“張皓,你醒了?嘎嘎嘎。”那個玩刀子的男人很酷炫地將刀子扔起來又接著,雜耍一樣非常嫻熟,帶著明顯的譏諷的味道。
女司機馬上諂媚地說:“三爺,您何必跟他客氣?這家夥不要輕視,剛才他把我們用吹箭的兄弟……”
三爺揮揮手,讓女司機不要再囉嗦,女司機知趣地離開了,不過,回頭冷笑著看著張皓,帶著嫵媚和野性,嘲弄地一個飛吻:“記住,我叫司機,真名叫安娜,是我把你送來天堂的。”
女司機離開了,剩下的那個衛兵馬上拔出沙漠之鷹,對準了張皓的腦袋,警惕萬分。
“張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三爺無聊地將小刀一甩,嗖,深深紮在遠處的另一個木柱子上,尾部的刀柄久久震顫著。
張皓苦笑著說:“不怎麼樣。”
三爺突然變臉,走上起來,一巴掌扇在張皓的臉上,惡狠狠地說:“活該!”
張皓的臉上火辣辣地痛,卻沒有絲毫畏懼,在特種部隊,扛審訊訓練進行了幾十次,每一次,訓練者都被打得遍體鱗傷,早已經習慣了,任何疼痛,被強韌的神經習慣,都是一種很普通的東西。
張皓的嘴角皮開肉綻,因為那男子的手指上,戴著很鋒利的暗器,輕易割開了肌膚。
鮮血留下來,鹹腥味的味道讓張皓更加清醒。
“就這樣一個廢物,老大還那麼重視?”三爺身邊的男子鄙夷地看著張皓說。
三爺不滿地翻翻白眼兒:“你知道什麼?這家夥的確是很強的,可惜他帶著這個女孩子是個尤物,不,是個廢物,要當時要是繼續反抗的話,早就被狙擊槍幹掉了,說明,他已經感知了狙擊手的存在。”
“啊?這麼厲害?”那個家夥微微錯愕。
三爺得意地笑起來:“張皓,你現在舒服嗎?”
張皓說:“當然不舒服了,如果你讓我把你們的那個女司機安娜按到床鋪上狠狠玩一頓,我會覺得舒服一點兒。”
三爺玩味地看著張皓眼睛,再一次揮舞巴掌,扇在張皓的臉上,張皓的臉上再次豁開了一些口子,鮮血淋漓。
“你不是最牛掰的特種兵嗎?不是教官嗎?三劍客之首嗎?怎麼現在死狗一樣地聽我擺布?”三爺冷嘲熱諷著,開始使用膝蓋和腳,對張皓進行毆打,一遍遍地膝蓋重擊,讓張皓本能地蝦米一樣抽搐和彎腰。
不過,由於繩索極為堅固,捆綁非常緊張,他隻是做出態勢,連動都不能。
“堂堂特種兵之王,居然成為我腳下的小狗,想來真是不可思議,連我都沒有想到,勝利來的這樣突然!”
三爺一次次重擊著張皓,張皓的臉色因為痛苦扭曲著,憋成了紅紫色。卻一聲都沒有喊出來。
“不對吧?這樣不太疼嗎?”三爺說著,突然用重拳打在張皓的肝髒部位,
那是人類的痛點之一,一般人被這樣沉重的力道攻擊,都會慘叫求饒,屁滾尿流。
張皓雖然咬緊牙關,非常吃痛,卻依然沒有聲音。
三爺大怒,用過去拔出小刀,在張皓的肩膀上割開了一個血口子,隨即,在他的胳膊上,一片一片地切割著。
鮮血飛濺,魚鱗一樣的肉片被切割開來,張皓的眼睛盯著刀子,沒有喊半句痛苦。
“他麼的,神經大條了!”三爺將小刀直接紮到了張皓的大腿上,還狠狠地把握著刀柄,往裏麵深處捅。
張皓依然盯著他。
三爺失望地看著張皓:“行啊,還真是硬骨頭,不過,一會兒你就會求饒的,老子這裏配備有最先進的清醒劑,可以讓你的感覺更加敏銳,疼痛不可忍受!我就不信你喊不出聲音來。”
旁邊的家夥說:“三爺,要不,直接打斷一條腿?或者割掉他的舌頭?”
三爺踹了那家夥一腳:“那樣做的話,我還怎麼玩?”
挨了踢的家夥陰笑著:“三爺,要他求饒還不容易?”他附在三爺的耳邊嘀咕了一聲。
三爺笑笑:“我知道這個家夥是個情種,到處留情,好吧,照你說的。”
那個家夥伸手在牆壁上按響了一個門鈴,鈴鈴鈴的我聲音清越在房間裏回響,聲音卻很低,估計是兩邊豆漿能響的那種,張皓一聽就明白,這個房間是進過特種設置的,完全隔音,不論這裏發生了什麼,都不會傳到外麵去。
這是一個特殊的審訊室。
張皓的眼角也流血了。
今天,是張皓最為屈辱的日子,被人伏擊,擒獲。
不過,現在,也是張皓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時候,他恢複了額神智以後,正在積極恢複,所以,必須爭取時間。
他發現,自己修煉的太極心法,是身體極為敏感,又極為堅韌,綿軟,當三爺的重拳和膝頂作用在他身上的時候,要是以前,會非常痛苦的,現在,這麼敏銳的感覺,一旦心裏向著要忍耐,疼痛就很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