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三爺每一次毆打他,他的左臂上的兵聖神識就受到強烈刺激,發出一波凶猛的熱量,向著全身彌漫,尤其是那些別重擊毆打的地方,會受到這些繚繞的無法形容的力量的浸潤,好像水一樣彌漫,包容,傷口雖然不可能馬上融合愈合,卻減弱了疼痛,甚至是,在小腹部,被三爺連續膝頂以後,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卻能夠綿彈地頂住了打擊,沒有損害。
張皓看出來,那個三爺,對他充滿了仇恨,要用這種方法,直接將他的睾丸打爆,變成太監。
這種方法,即使人暫時沒有昏厥,時間長了,也會慢慢地死去的。
渾身地力量在增長,在彙聚著,張皓感到身體裏有強悍的力量,輕輕試探了下,渾身堅韌的勝訴,手銬和腳鐐,都無法去掉。
不過,他也有機會,也能能力,稍等片刻,解脫出來,他有很強的逃生術。
為了逃生,為了反擊,他不得不忍受痛苦和屈辱。
一會兒,兩個壯漢押解著葉曉蝶過來了,葉曉蝶還是那樣花容月貌,隻是臉色慘白,刁蠻和可愛的神氣全無,被兩個壯漢拎小雞一樣拎過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葉曉蝶的雙手也在後麵戴著手銬。
“張皓?張皓哥哥?”葉曉蝶哭起來,朝著前麵衝過來。
一個壯漢陰險地突然伸出腳絆了一下,將葉曉蝶絆倒,葉曉蝶痛苦地翻滾了一下:“卑鄙!”
那壯漢嘎嘎嘎笑著:“這就算卑鄙啊?那姑娘,您真沒有見識過什麼叫做卑鄙!待一會兒,也許你就會知道了!”
說著,他用手指在葉曉蝶的臉上摸了一下:“嘖嘖嘖,煮熟的雞蛋皮兒一樣,滑不溜秋,這手感美死了。”
葉曉蝶朝著他的臉上突然吐了一口,噗,正吐在他的臉上。
那壯漢惱羞成怒,將葉曉蝶抓起來,正要毆打,被三爺喝住了:“騾子,一邊去。”
騾子?
騾子悻悻地丟開葉曉蝶,又笑了:“葉曉蝶,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你騾子也有的能耐了,到時候,保管你哭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老子要直接插穿你的小東西!”
葉曉蝶再次吐了他一下。
三爺笑笑,充滿勝利的意味:“張皓,你認輸了吧?”
張皓哈哈哈大笑:“平憑什麼認輸呀?進門這幾個鬼魅伎倆的臭蟲,就算今天一時間偷襲我們得逞,將來,國家強力部門還要找你們算賬的,你們永遠逃不出如來佛的手心,逃脫不了覆滅的下場。”
三爺一愣,也哈哈大笑,隨即將葉曉蝶拎起來,另一隻手拖著她尖尖的好看的下巴:“張皓,你要是不認輸的話,我可以讓你明白什麼是輸,這個女孩子是你的情人吧?要不要現在就在這裏招待我們所有的兄弟爽一爽?老子說到辦到!”
張皓看著葉曉蝶痛苦屈辱的表情,歎口氣:“好吧,你們贏了,但是,請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和我過不去?”
三爺的手邪惡地在葉曉蝶的臉上抓了一下,將她扔到地上,在鼻子下嗅了嗅,仰望天花板,表示很享受的情緒:“你現在還不知道嗎?那你的特種兵和國際安保精英是怎麼當的?”
張皓說:“讓我猜猜吧,你們是毒販集團的,而且,有海外背景。因為上一次我破獲了你們的毒品走私大案,所以,你們報複?”
三爺點點頭,“這麼聰明的人,幹嗎還裝傻?剛才也是活受罪了。”
張皓將嘴角的熱血吸溜進嘴裏,因為嘴角被打爛,說話有些透風;“既然這樣,我想問問清楚,你們怎麼確定和跟蹤我的?”
三爺哈哈哈大笑:“居然是特種安保的人,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實話告訴你,我們在你的小情人身上安裝了一個定位係統,你們隨便哪裏去,都在我們的監視範圍之內。”
張皓說:“不會吧,我想不通,我今天剛上大學,和葉曉蝶結識不久,你們怎麼就想到在她身上做手腳?”
三爺搖頭:“好吧,給你說說也無妨,看你剛才挨打的時候也挺堅強,老子還是佩服你的!”
原來是,秦誌輝告密的。
原來,這個販毒集團一直在跟蹤張皓,包括張皓和黃雅萍去大學上學,人家都知道。
張皓英雄救美,趕走了非洲留學生約翰等人,人家也知道。
張皓和秦誌輝的衝突,人家還知道。
張皓和教官們的衝突,更是沸沸揚揚,人家清楚得很。
就是張皓將那個冒充魯漢的教官抓走,破案,人家更知道!
張皓有些後怕,怪不得從進入平海藝術大學那一天起,他總是感覺有些不安呢,原來是直覺,還以為是葉曉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