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三爺的人?”兩個家夥聳然一驚,又不敢相信:“既然你是三爺的人,為什麼會說自己是警方的臥底?”
張皓說:“白癡,老子是三爺在警方內安排的臥底!”
黑痣和絡腮胡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張皓將搶來的匕首橫在黑痣的脖子上,咬牙切齒:“兄弟,實在對不起了,根據三爺的吩咐,我們會加強對安娜小姐的保護,但是,不是你們這種笨蛋,你們這些人,已經知道一些組織的情況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幹脆,老子送你們上西天得了!”
“啊?饒命!”倆家夥趕緊求饒,哭著喊著磕頭作揖。
張皓說:“這是三爺的命令,測試以後,你們不合格,最近警方對我們三爺和組織盯緊了,情況緊急,任何危險和紕漏都不能有,三爺要我必須殺你們的,你們也別埋怨我!”
兩個家夥哀求的更厲害了。
張皓裝作同情的樣子:“這是三爺的命令,我也不想殺你們,咱們遠無仇,近無恨,你們剛才還孝敬了老子三十萬呢,可是,你們知道組織的情況太多了吧?”
倆家夥馬上表示,絕對不知道組織任何事情,就是打雜的,跑腿的。
張皓表示不相信:“真的假的?三爺認為你們掌握了組織很多情報了,要不你們說說,都了解多少?凡是和組織相關的,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倆家夥支支吾吾不敢說,張皓就鼓勵道:“三爺的意思,我必須殺你們,可是,我要看你們對組織的忠誠程度,坦然無私的,我就在三爺那邊美言幾句,你們就美哦與厄運了,相反,還有獎勵!OK?”
兩個歹徒大喜,馬上爭先恐後地講了起來。
張皓聽著聽著,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
尼瑪,兩個人渣,居然隱藏得這麼深啊。
倆家夥告訴張皓,他們的上線是一位叫做老舅的人,老舅是毒販集團的暗線,不過,也很普通,每天在街道上拎著鳥籠遊玩,有什麼事情,都是他跟倆人聯係,倆人還知道,老舅的上線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留著馬尾辮。
張皓頓時想起了一個人,在天擎道館貴賓卡訓練小場地的戴著麵具的教練!
女孩子為什麼戴著麵具?
馬尾巴辮子,針對張皓挑釁,跆拳道教練,這身份很符合暗線高手的特征。
張皓詢問了兩個歹徒的名字,突然翻臉,將兩個家夥打暈,捆綁,堵嘴,塞到床板下麵,離開了。
根據手機的定位係統,張皓很快走出這一片破爛王的領地。
破爛王,都是拾破爛的人,群居的地方,肮髒,腥臭,是城市郊區的傷疤之地。
回到都市裏,張皓和安娜手機聯係,安娜並不認識老舅,張皓就按照黑痣和絡腮胡子的指點,先用黑痣的手機撥通了老舅的電話,然後邀請他到門前等待。
“你是誰?”老舅奇怪了。
張皓說:“我是三爺的特使,目前正在測試基層人員的辦事能力和忠誠度,因為警方新一輪掃毒風暴就要開始了,我們不能再失誤!”
老舅支支吾吾,想給誰彙報證實的意思,被張皓搶白:“要不,你先跟天擎道館的那一位聯係下?”
老舅一聽,嚇壞了,急忙答應見麵。
十幾分鍾以後,在昏黃的路燈下,兩人見麵了,老舅果然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老人,眼睛深陷,臃腫邋遢:“爺,您找我什麼事情?”
張皓亮出了一個東西,一枚戒指,這是三爺手上剝落下來的一個,貓眼鑽戒。
老舅一見,馬上渾身都亢奮得哆嗦起來:“啊,果然是三爺的信物,三爺的特使,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張皓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安靜一下,然後說:“最近我們組織的消息泄露不少,三爺懷疑幾個暗線高手不夠忠誠,所以從基層開始釣魚調查,我已經調查了黑痣和絡腮胡子,他們的名字我就不多說了,我想問你,你掌握的組織的人員情況,有哪些不太可靠的?最好詳細一點兒!”
老舅思索了半天,沒有覺得哪裏可以,就將他了解的情況講了一些。
這家夥看著老頭子一枚,居然是販毒集團的推銷員,還是王牌推銷員,近一年來,就個人推銷毒品兩萬克!
這家夥的上線是艾克婷,就是目前在天擎道館監視安娜的人,他是男人,可是,裝扮卻是女海爾,而且,外麵看起來,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老舅和艾克婷聯係較多,知道艾克婷剛進入天擎道館監控安娜,跟以前的暗線高手對換。
艾克婷是東南亞回來的,是個人妖!
張皓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不戴麵具的話,可能他的喉結比較明顯吧?
兩人聊天的時候,老舅透出更多的信息,果然,在安娜經常出現的地方,有多個暗線在跟蹤保護,因為白手套關係重大,毒犯組織也損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