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理所當然地猶豫了。
不是不想拒絕,而是麵對人家那麼熾烈的熱情,大家族幾十口子的期待,他下不去狠心。
好在羅玉紅來了,跟張皓一起接受陳廳長的宴請,當即說了:“喂,爺爺,張皓哥哥還在上學期間呢,等他畢業了再找您好嗎?”
副國級領導人看看羅玉紅:“您是?”
羅玉紅趕緊靠近張皓,甜蜜蜜地說:“女同學,女朋友啊。”
副國級領導人有些遺憾,之後動情地說:“張皓同學,還有你的這位女朋友,將來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遇到如何問題,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幫助你們!”
老頭子跟張皓擁抱,跟羅玉紅握手,跟陳廳長和周局長握手,一再表示感謝。
終於,老頭子帶著感謝的大家族軍團離開了,陳廳長等人送行,回來以後,樂不可支:“張皓,謝謝你了,謝謝!”
晚上十點多,乘坐警車回到學校,張皓讓羅玉紅去寢室休息,羅玉紅說:“張皓哥哥,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不,我們開房好不?”
張皓大吃一驚:“美女,你那麼高傲冷豔的,現在怎麼這樣庸俗?”
羅玉紅咯咯咯大笑:“張皓哥哥,你不想和我一起享受愛情的甜蜜?”
張皓搖頭:“我不想傷害你,萬一你懷孕了,我會被你一家的將軍們拍死的。”
羅玉紅馬上擁吻他:“壞蛋哥哥,你已經傷害了人家的心靈了,人家說過,永遠是你的小情人,玉紅知道張皓哥哥不是個安分的讓你,肯定不會和我結婚,我才不用婚姻束縛你呢。”
張皓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安心回去睡覺吧,我有事情。”
羅玉紅嗯了一聲,走了幾步又回來:“哥哥,人家脊梁癢癢的,你可以幫助人家撓撓嗎?”
張皓就從背後撩起衣服伸進去撓癢,羅玉紅的脊背光滑水潤,絲綢一樣鮮嫩滑爽,讓他忍不住誇獎了幾句。
“張皓哥哥是壞人,心底不純潔,繼續撓癢,不許胡思亂想。”羅玉紅用手悄悄地掐了張皓腿一下,嬌嗔地說。
撓了一會兒,羅玉紅說:“哥哥,下麵,腎盂穴下麵你再撓撓。”
張皓一路撓癢,按照吩咐,一直撓到下麵,羅玉紅自己用手撐開裙子,讓張皓的手伸進去撓,張皓撓著撓著趕緊逃出來。
“喂,張皓哥哥,你怎麼不撓了?”羅玉紅有些生氣。
張皓說:“再撓就犯罪了!”
羅玉紅咯咯咯地笑,“好了,不欺負你了,我肋骨附近癢癢的,你給撓撓!”
張皓不答應。
“喂,張皓哥哥,人家是你的小情人,你就這樣無情麼?你要是不給我撓癢,我就報警,說你欺負我,聽著,那個陳廳長可是我爸爸的最親密戰友呢,你說他會幫助誰?你要不要立刻從一個見義勇為的好公民立刻變成流氓罪犯?”
張皓沒辦法,隻能按照要求伸進去撓癢,誰知道,立刻被她轉身,自己的手碰觸到了一片柔膩的高原之上。
羅玉紅在衣服外麵一把按住:“張皓哥哥,我抓到了一個偷油的小老鼠,你說,我該怎麼辦?”
張皓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因為貼近了在一起:“你不放掉小老鼠,我就一口咬掉你的小耳朵!”
羅玉紅一動不動站了兩分鍾,才鬆開手,放張皓的手離開:“張皓哥哥,這一次你竟然拒絕我,哼,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過,我不戳穿你,你走了,咱們下不為例!”
羅玉紅甩著兩個馬尾辮幸福地蹦跳著衝擊校園裏去了。
香風還在繚繞,柔膩還在受傷,音容笑貌都在耳邊,這個曾經冷豔高貴的女孩子,竟然如此有趣。
按照約定,校門口有一輛車子迎接張皓,很快就到了金色沙灘,在這裏,毛伊利已經擺好了酒宴等待張皓了。
張皓一到,就被毛伊利請到了浴池中,她親自幫助張皓寬衣解帶,搓背洗浴,一身泳裝出場,緊致雪白的肌膚,亮瞎了張皓的眼睛。
之後是酒宴,隻有張皓和毛伊利兩人,呼啦啦擺開了八十八道菜肴,各種名貴的白酒紅酒,簡直奢侈得要命!
張皓看著這些都傻眼了:“毛伊利,你也太奢侈了。”
毛伊利說:“堂主,屬下雖然看著還年輕漂亮,風韻猶存,可是,知道自己已經年歲不饒人,所以,不能指望堂主寵愛自己更多,每一次堂主光臨,在屬下這裏,都非常難得,所以,一定精心伺候,不敢怠慢。”
張皓挺感動的:“要不,毛伊利,你們選一個新堂主吧,你們畢竟是一個女子社團,我一個男生在其中,顯得不倫不類!而且,我也沒有足夠的時間照顧你們。”
毛伊利趕緊跪了:“堂主千萬不要離開,我們現在社團上下,都團結一致,忠心耿耿的,如果堂主離開,不定又鬧出什麼禍害來,到時候,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都是輕的,甚至出人命!”
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