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日為了還清欠款,收了這許多學費,過幾天就要開學,場地問題還沒有解決,時間緊迫,也不容她去找別人了,如此一來,場地問題解決了,幾日後時間一到,舞蹈班就可以立即開學,並且還可以招收更多的學員,到時候,再將自己所知的二十一世紀的其他舞蹈教給樓中的姑娘,這些女孩子,便可遠離風月場所,以教人跳舞就可以有一定收入。
舒傾靈這樣一想,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當然,她並不知道,因她的這個跳舞學校的創辦,在瀛洲這個曆史上沒有記載的國度中,這種來自於二十世紀的舞蹈,風行流數千年,在數百年,數千年後,仍然有人記得舒傾靈的名字,並成為這中這種舞蹈的創始人的始祖,流芳百世。
當然,這是後話,此時,舒傾靈和風月樓的姐妹們,為了慶祝度過難關,並且舞踩班的事情已經得到解決,在風月樓後院的花樹下,大擺宴席,慶祝這前所未有的成功,一群女子當真是珠圍萃繞,觥籌交錯,一片歡聲笑語中,舒傾靈故且忘了那些讓她心痛心酸的事情,不醉不休。
一群女子當真是珠圍萃繞,觥籌交錯,一片歡聲笑語中,舒傾靈故且忘了那些讓她心痛心酸的事情,不醉不休。
直至深夜,一群女子喝得大醉,這才宴罷而歸。
“舒姑娘,我扶你吧。”龍廷見她東倒西歪,隨時都有可能撞上樹,不禁為她擔心起來。
“不……不用。”舒傾靈噗噗傻笑,揮開龍廷來扶自己的手,沒有焦聚的醉眼,指著他道,“別以為你喝醉了,我就不認得你了,你是……龍胤玨,你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你以為自己慢皇帝,就很了不起了嗎,我舒傾靈什麼人物沒有見過,下輩子,你哭著求著,我也不跟你,嗚嗚,你居然這麼對我。”
舒傾靈忽然爬在龍廷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
龍廷劍眉微蹙,迷一般的黑眸變幻不定,複雜難明。
“舒姑娘,真喝醉了,讓我扶你回房休息去吧?”
“我不要休息,我不想,我就是要說,誰說我喝醉了,我知道,你是俊豪,不是龍胤玨,你們……你們一樣不是好東西,我一心一意的待你們,可是你們怎麼對我……嗚嗚,我恨死你們了,我恨死你們了,臭男人,在你們心裏,是不是權力地位比什麼都重要,是不是?”舒傾靈說著,抓過龍廷的衣襟,就算鼻涕眼淚的臉上亂抹。
“是。”龍廷劍眉深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揚唇勾起一抹苦笑道,是在對舒傾靈道,又似在自言自語,“權力地位,對我們男人來說,很重要,如果沒有這些東西,想在這個世上生存,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知道,我曾經……就算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於地,天知道,我每天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裏,被別的男人擁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你不明白,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說完,龍廷似乎覺得自己情緒過激,說得過多,冷笑一聲,扶著吐得七葷八素的舒傾回房,抱上床讓她休息。
月光如水,瞧著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胡意亂語,時哭時笑的舒傾靈,龍廷漆黑眼眸中滿是掙紮,忽明忽暗,最後,似下了及大的決心,府下身子,向她開開合合,不知說些什麼的小嘴吻去。
他的溥銳,尚未碰到舒傾靈的嘴唇,黑暗中白光飛濺,一道淩厲的劍氣,硬生生的斬破無邊的漆黑,帶著一股強烈的勁風,向他的背上擊落。
龍廷黑眸一劍,冰冷寒光立即迸現,長指回彈,頭也不回的蕩開擊至的利器,但覺風聲淩厲,又是數道冰器向身後襲來,他知道對手太多,一時無法一一擊退,情急之下,抱著醉酒的舒傾靈,縱身一躍,從床榻之上翻滾而過,幾道淩厲的劍光,幾乎貼著她的後背劃過,噗的一聲,斬落半副絲帳。
絲帳落地的同時,龍廷抱著舒傾靈,也已經輕身落地。
舒傾靈給這忽來的動作一震蕩,似乎酒意清醒了幾份,瞪大忙然的黑眸,有些口齒不清的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有刺客!”龍廷旋身將舒傾靈往牆角一放,“你呆在這裏,不要亂動。”話音不落,高大的身形,鬼魅般穩動,閃電出手。
黑夜中刀光縱橫閃爍,刀兵相交聲激烈震蕩,不決於耳,幾聲驚呼,黑暗中,也不知道龍廷使了什麼法子,隻聽一名黑衣人震驚的道:“你是……怎麼可能,你居然是……”
話音不落,一聲骨胳輕微的碎響,那名黑衣人的頭微微垂頭,同時,龍廷探身黑衣人衣下,將一枚小小的令牌,不動聲色放入黑衣人的衣下。
其餘的黑衣人,似乎對龍廷有所忌彈,再不敢戀戰,震臂穿窗,逐一離去。
這時,風月樓中的翼輝,明隱珞,及碧月姐妹,聽到動靜,匆匆趕來,也不知是誰最先點亮燭火,見到滿地的狼籍,及地上一具死屍,眾人相顧變色。
舒傾靈這一嚇,灑意全無,瞪著地上的死屍,驚駭的道:“天啊,這是什麼人,他們來這裏有什麼目的,剛剛……”想到剛才若不是龍廷,聽怕自己早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