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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女人,腦裏都裝的什麼?他看起來像有特殊愛好嗎,他看起來像喜歡男人嗎?

\t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下來,窗外的風吹進來嘶嘶作響,饒璿若抬眼打量紀明夜,似乎還在生氣中啊。難不成是氣憤她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可是明明是紀明夜讓她進去的啊,真是怪人,都是怪人!饒璿若不爽的撅起個嘴巴,她最近這走的是什麼運,簡直是背到家了,什麼事都能讓她遇上。

\t饒璿若又想起了她家貓咪,要不是她硬要把人送這兒來,能撞破人家的好事嗎?紀明夜能擺臉色給她看嗎?都怪她,還害她之前挑戰了自己的心理極限。

\t紀明夜突然站起了身子,徑直朝著門口的方向去,饒璿若也站起身,問道:“你去哪裏啊?”

\t饒璿若想的是,要走也是她走才對啊,紀明夜急著走幹嘛。

\t“回家。”

\t額,他回什麼家,“情人”病了都不照顧的嗎?剛開始還一副溫柔的模樣,看來真是自己惹到人家了,都不願意照顧了。

\t“饒小姐,我覺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紀明夜說完就轉過了身子,皺著眉頭,“首先,我和月鳶都隻喜歡女人,對男人壓根沒興趣;其次,你剛才進來看見的那一幕,純粹是個意外,月鳶他情緒不穩定,我隻是為了製止他,至於具體的,他以後也許會告訴你原因;最後,假使我喜歡男人,我也絕對不會是下麵的那一個!”

\t紀明夜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一番話,人已經飄出了房間。饒璿若仔細消化著紀明夜的這一番言辭,摸著下巴,倚在沙發上。

\t看不出來這孩子誌向不錯啊!饒璿若這麼想著,笑出了聲音。笑過之後她就鬱悶了,就算靳月鳶和紀明夜不是那種關係,那為什麼留下來的那個人是她啊,她和靳月鳶有關係嗎?有關係嗎?有嗎!

\t這涼颼颼的,就屋裏那一張穿,這外麵的沙發倒是挺寬敞,但是沒被子啊。要是自己在這裏將就睡一晚,明早上起來靳月鳶倒是好了,她就得生病住醫院了。饒璿若皺起個眉頭,最倒黴的怎麼永遠是她?她肯定是被衰神看上了,她有什麼好的,值得被他看上嗎?這該死的,饒璿若在心裏小聲的抱怨了幾句,都快冷的打哆嗦了。

\t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愣是沒找到開空調的開關,她泄氣般的推開了靳月鳶睡覺的那間房間,躡手躡腳的過去了。裏麵果然是要溫暖些,她覺得舒服一點。

\t她走過去,看著睡著的靳月鳶。他雙目緊閉,睫毛靜靜的垂著,投下一小片光影。鼻子高挺,薄唇輕合,眉頭卻皺的緊緊的,似乎是有什麼煩心事。

\t饒璿若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映在月光下的側臉,還有那皺起的眉頭,不自覺的就坐到了床邊。她伸出手,輕輕的揉著靳月鳶緊皺的眉頭。愁眉揉開了,她淡淡的笑了。

\t這樣子安靜睡著的靳月鳶,像是一個熟睡的嬰兒,白皙的麵龐照在月光下,卻不會顯得柔弱,反而透著一股英氣。饒璿若從來都覺得靳月鳶長的好看,卻沒想到,竟是這般英氣逼人。

\t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抓不住吧?饒璿若在心裏輕聲問著自己,答案是什麼,她比誰都清楚。她摸著自己逐漸加快的心跳,眸子卻暗了下來,透著些水霧。她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月亮,突然難過了。

\t有些東西,隻要掩藏的好就是了,可是有些東西,不管你再怎麼掩藏,它總有暴露的一天。就像是,嬉笑著,不代表不難過;不說話,不代表沒想法;沒說過,不代表不愛著……

\t愛?這種東西總是太神奇,饒璿若知道自己總會有嚐試的一天,她有時也會幻想自己以後會愛上的那個人。可是,去論如何她也不會想到,那個人會這麼快就出現。

\t他做事從來都不給她準備的時間,他甚至還會嘲笑她,奚落她。她反感過,覺得意外過,覺得自己受傷過,但是,這些都隻是她自己感受的而已。他從來都沒有正麵的告訴她什麼,他們的遇見是個意外,連後麵經曆的事情也像是一場鬧劇。

\t饒璿若非常清楚,要不是因為自家的貓咪一直不肯罷手,她和靳月鳶不會有這麼多可以相處的時間。她心裏至今也有疑問,靳月鳶為什麼每次看她的眼神總讓她覺得後背發涼?為什麼知道她家住哪兒?他又為什麼不做任何解釋的讓自己和他在一起,這些,饒璿若都很想知道。

\t或許,她隻是膽子小。

\t她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接受一份不確定的感情,她在害怕,她怕靳月鳶隻是一時好玩,等他厭煩了,她卻動心了。這一點,她可能真遺傳了她老豆,隻要對一個人動心了,想要改變,真的很難。

\t在她沒有確定靳月鳶值得她付出真心的時候,她能做的,僅僅是呆在原地不動。

(哈哈哈哈,筱岑覺得自己今天又邪惡了,有木有未成年啊,會不會帶壞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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