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別靠我那麼近!”就在饒璿若走神那會兒,靳月鳶又突然靠近了一些,她連忙用手擋著,別真的想什麼來什麼啊,她可能完全沒有什麼招架能力。因為和皇甫奈兒呆一起慣了,有一段時間她們倆還沉溺在耽美的世界中,隻要是兩個男人過分親密,保準會被她們各種yy一番。也就是那段時間,饒璿若隻欣賞小清新的男生了,還總想著去哪裏勾搭一個,好好的調戲調戲,可是總是沒找著機會。
現在好了,就她麵前這個,不光是小清新啊,還可以帥氣。可是吧,她全然沒有了那種調戲的心情。雖然平時總是嘲笑皇甫奈兒是隻有賊心沒賊膽的,她又何嚐不是。她現在心裏想的,隻是快點結束這種和靳月鳶單獨相處的機會,她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本來和一個帥哥在一起,是一件很養眼的事情,但是如果對方是靳四少的話,她寧願折壽也不願意那樣。實在是,靳四少的殺傷力太大了,饒璿若這種級別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雖然沒什麼眼力勁,也沒什麼機靈勁,但是這自知之明什麼的,饒璿若可是相當的有。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這句話就是饒璿若最想對靳月鳶說的,或許剛開始她還天真的想著要不要試一試,可是越是靠的越近,她心裏那根弦就繃得越緊。她總有一種直覺,靳月鳶會傷害她,最終會和她說再見。所以,在她對靳月鳶完全沒有感情時,她隻有不斷的說服自己,隻有這樣,才不會受到傷害,不是嗎?
她不知道一個人傷她會讓她難過到什麼程度,但是隻是想想,她也會覺得痛。她的生活很幸福,有時候也會想想要不要去接受點什麼挑戰之類的,可是到最後,她才發現,她真的很懶,懶得再去經曆些什麼。該來什麼,自己的身邊以後會出現什麼人,隻要順應天意就好。天決定好的事情,她又有什麼法子可以躲過呢?
皇甫奈兒不止一次的告訴饒璿若,說她的想法太過於奇怪,一個人怎麼可以把自己保護的這麼好?沒受過傷,又怎麼會成長?饒璿若就是沒受過傷,所以才會是現在樣子。她像是把自己關在一個圍城裏,別人進不來,她亦出不去。
或許,她隻是在等待,等待那麼一個人把她拉出去。也許,那樣就會幸福了。
“靳月鳶,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有原因故意接近我的吧?”饒璿若平淡的說著這些話,眼裏沒有半點波瀾。
靳月鳶猛的抬起眼睛,他才不會相信,這個笨女人看的出來什麼。她一定又是在胡思亂想,他彎起嘴角,輕輕的撫著饒璿若的腦袋,動作很是寵溺。
“你是在害怕。”靳月鳶沒有用疑問句,他很肯定,饒璿若隻是在害怕。她怕自己受到傷害,所以千方百計的保護自己。靳月鳶又怎麼會懷疑自己的實力,要是換做別人,在他的這種強烈的曖昧攻勢下,可能早就投入他的懷抱了。他隻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池千雨會堂而皇之的拒絕他以外,饒璿若也包括以內。
他原本以為,饒璿若會是一個非常好搞定的角色,沒想到,耗費的時間還真是不少。她看起來傻傻的,卻將自己保護的很好,好的靳月鳶沒有什麼下手的地方。要不是因為李雨薇的關係,他想,她現在肯定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更不會露出這樣疑惑和猶豫的表情。總之,李雨薇是幫了很大的忙,所謂的因果關係,是不是正是這般?靳月鳶想到這裏,禁不住想文縐縐的問上一句。
“我有什麼好怕的啊。”饒璿若避開了靳月鳶一直盯著她的眼睛,轉而看向了窗外。她在心裏小聲嘀咕,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都被看出來了。瞧著靳月鳶那一臉自信的神色,她心裏又難受了。
“璿若,其實你心裏都知道。”靳月鳶隻說了這麼一句,放開了一直環著饒璿若的手。
她的身體一得到解放,她連忙逃開一定距離,饒璿若現在真心覺得,和靳月鳶那麼近距離的呆著,太挑戰人心裏極限了,比昨天晚上被紀明夜嚇還讓人難受。靳月鳶如何也不會想到,他的光輝形象,在饒璿若的心裏,竟然被貶的那麼一文不值,還和某些東西做上了對比。
“我覺得我們做朋友比較好。”愣了很久,饒璿若才憋出這麼一句話,做朋友多好啊,安全又可靠,這是饒璿若的解釋。
“你覺得我懷著某種心思和你做朋友,有意思嗎?”
靳月鳶這麼一問,饒璿若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好,說實話,她也從來不相信什麼異性之間有什麼真友誼,要真說有,也隻會是那種情況:女生很爺們,男生很娘們,隻有這一種情況而已。
“我不是小男生了,你應該明白。”靳月鳶又意味不明的道出一句話,饒璿若看著他,臉又不爭氣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