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一女子為師,且並無出眾的賢名,胡二爺心中本是有疑惑的,隻想到如今公子珣卻是在孟世子這裏,卻也自認為明白為何這般,就道:“小公子需得要學的,恐一人不可勝任。”
隨後,阿蔓又獲得野生老師一枚。
溫宥娘得知此事之時,隻是笑了笑,與孟世子道:“討伐昏君的繳文,還是得由胡氏來寫,最為正大光明。”
孟世子頷首,“胡氏二房自不會推拒才是。”
父重於山,胡丞相死得冤,皇後與太子更冤,即便跟隨反軍對胡氏的名聲稍有瑕疵,然而如今當今昏聵的名聲已然坐實,加之公子珣以阿蔓相托,胡氏許是會再出一位丞相,在氏族誌上的排名朝前再邁一步。足夠的利益,自然就能換到足夠的忠心。
因此隻在孟世子的一番遊說之下,胡二爺便答應了此事,更與孟世子道:“胡氏部曲實不過兩千,然也當與諸位一道討伐昏君!”
孟世子一臉悲痛,“若非昏君逼人太甚,我等又為何在此!我自幼長於東宮,娘娘待我猶如親子。太子於我教導,與嫡親兄長無異。我若不為之報仇,豈不是忘恩負義之徒?”
何況還有太子妃與太子妃三子之仇,胡二爺歎氣道:“終究是時也命也。”
要小太孫留得住,胡氏與孟氏又何須汙名而反,隻按著昏君所言,乃大皇子謀逆,也得奮力一拚,讓小太孫繼位。
孟世子眼角通紅,“那昏君,不過心心念念的想著讓四皇子即位罷了。隻當一個妾生的為心肝肺腑,其餘不過絆腳石。”
要當今有半分慈父之心,又哪會將太子與大皇子一係嫡係滅絕,竟是連幾歲的孫子都不願意放過,竟派人一路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