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禿子全家在慶祝勝利的喜悅,文三代一家集體愁眉苦臉,黃二不住的埋怨:“當初叫你別嫁給那種人你不聽!”
“行了!說這些有什麼用!”文二代大聲遏製道,他是一個生活態度時而隨意時而苛刻的人,因此,對於文三代的自由散漫,他不出一言製止,人生短暫,一晃的就過了,隨便一點也沒什麼,可再沒有準心的人,也受不了有人來自家打砸辱罵,他還沒有任何辦法,氣的,臉黑的跟包公似的。
麵對父母的黑臉,文三代沒話可說,無地自容,說到底,禿子一家,是她招來的。
文家的氣氛降至冰點,低氣壓漸漸凝聚在一起,衍生成仇恨,不可能這麼白白的被砸了家門辱罵,一定要報仇。
文三代叫黃二把市裏房子的房貸停掉,黃二擔心問道:“不還貸款房子會不會被銀行收繳了?”
“收繳什麼,市裏房子辦的禿子名字貸款,不還款讓建行追他咯,我就不信他舍得不繳,房子沒了,還進信用黑名單!”
文三代對禿子的了解還是比較深的,一停了房貸,禿子的信息接二連三的來,最後要挾道:“你們不出房貸錢,我也不出了哦,讓建行拍賣掉。”
“你說不出就一定要說不算話,出了你是狗娘養的!”文三代回了一條信息,就沒再有信息過來,當月的房貸並沒有通知有拖欠。
禿子每月應付了信用社的利息,應付了車貸,還有小汽車的油錢,苦不堪言,再加一項房貸,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垮了,開始打電話給矮頭陀要公路錢。
矮頭陀打電話通知文三代:“禿子天天打電話要支公路錢呢。”
“你可別給他!”
“他還叫我別給你呢!”矮頭陀拿出一副參公人員的做派,拿捏起來。
“他叫你別給你就別給?你是他同學是我同學?”
“他追的厲害!說哪裏哪裏又差了多少利息錢。”
“那是他裝大款的後果,養不起車偏要養,借高利貸來養,我根本就不同意也不知道,你管他哦。”
“可是我這裏擔保幫他借了兩萬的三分利息錢,你知道的啊,禿子付起利息老火,我幹脆支兩萬給他還了算了。”
“我明跟你說了吧,我和他是要離婚的,我知道你怕麻煩,不可能偏幫多分一毛錢給我,我幫你想一個公平的辦法,公路錢,給我一半給禿子一半,一點兒都不會扯皮,不然你多給誰一分,扯不完的皮。”
“那他追的我心慌嘛!”
“那你支給他兩萬也得支給我兩萬,我也一屁股帳,睿那裏還欠了三萬呢。”
“你幾時在睿那裏借了三萬?”矮頭陀也和文三代口中的睿是同學。
“市裏房子的第二期首付啊,第一期不是才付了五萬多嗎,第二期二萬八就是借睿的錢來付的,今年七月還有第三期三萬多呢,總共十一萬的首付,我哪兒有錢繳首付,還不是借。”
“你一毛錢沒有空手套白狼整到套房子呢!那房子每平方都漲價了。”矮頭陀笑道。
“全靠朋友支持,不爽的就是禿子有一半,說真的,睿考上研究生了,馬上要辭職去讀書,追我還錢,我得還點兒給她,你必須得給我。”
“這公路雖然撥的有錢沒用完,但是肯定不夠的,我現在隻有先支點兒給你們,不然天天追的我。”
“你受累。”文三代客氣道,她和矮頭陀以前處的沒有這麼客氣,如今錢在矮頭陀手裏拿捏著分派,言語間就見外了許多。
“那約個時間,晚上我們四個出來座談,把話說清楚了再支錢。”
“行行行!那就今晚。”文三代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