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做窩喜歡在屋簷下,尤其是老式那種頂部鋪草的房,一般簷口都不高,腳下墊個板凳或小凳子伸手就可以摸到窩中的小麻雀和麻雀蛋。黃玉米不用凳子,用黃皮皮,站在他肩頭,看著屋簷:“左邊一點,右邊一點,好了,蹲下,站起、、、、、、、”
一連串動作過後,黃玉米收獲頗豐,五六隻小麻雀,八九個麻雀蛋。黃皮皮則氣喘籲籲,苦不堪言,小聲嘟囔著:“黃玉米,你拿我當老黃牛啊,勞改幾個月沒有瘦倒是長胖了。”
“看你這點出息。”黃玉米並不感激黃皮皮,白了他一眼,把小麻雀和麻雀蛋放進一個小紙盒,啪的一下蓋上,揮了揮手:“好啦,你回去吧,明天再出來玩,省得你爹媽說被我帶壞了。”
“時間確實不早了。”黃皮皮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打了個飽嗝,狼狗肉似乎並不那麼好消化。
黃皮皮圓圓的身影消失在村中間的小路上,黃玉米沒有回家,夜晚來臨,神情反而興奮起來。轉身走向村頭的小河邊,沿著石階而下,用一把小剪刀把麻雀宰殺去皮去內髒,清洗幹淨,重新放回小紙盒,把小紙盒夾在腋下,腳步輕快地向著連玉華家土牆的院子走去。
夜幕拉開,村裏吃完晚飯沒什麼事,鄰村在放露天電影,幾乎傾巢而出。五名村顯得格外寧靜。黃玉米腳尖踮起,趴在連玉華家牆頭上向裏張望。連玉華的婆婆進出了幾次,關上房門,屋內傳來她和連玉華的爭吵聲,緊接著是孩子的哭聲。連玉華開門走出來,站在院子裏呆呆發楞,馬婆婆依舊在大聲說著:“你看把孩子帶的,咳嗽成這樣了,睡覺也不知道替孩子蓋被子,小玲聽話,不哭,奶奶給你講故事。”
馬婆婆的聲音低了低,在哄孩子,連玉華依然站在院子裏,苗條的身影顯得很單薄。黃玉米手指扣下牆頭上的一塊碎磚子,一抬手扔進院子。連玉華嚇了一跳,轉過臉,看到牆頭上黃玉米的腦袋,夜色下看不清楚是誰,她也沒問,隻是看著。
“是我。”黃玉米輕聲招呼。
“你來幹什麼?”連玉華靠近一點,輕聲問。
“你怎麼忘記了,我是送麻雀來的,還有一塊烤熟的狗肉。”黃玉米聲音壓得很低。
“是嗎?”連玉華似乎才想起來,一伸手:“遞過來。”
“你出來我給你。”黃玉米看著連玉華仰起的臉頰,淡淡月光下,皮膚泛著亮光,有點淩亂的頭發反而有一種格外的誘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裏癢癢的。
連玉華猶豫了一下,腳步輕緩地走到院門前,伸手把院門拉開一條縫,院門比較老,發出吱嘎的一聲。她停頓了一下,見屋內的婆婆沒有發出聲響,一側身從縫隙鑽出去。
黃玉米離開牆頭,圍著院牆走幾步,連玉華很快靠近過來,黃玉米把紙盒遞過去:“麻雀殺好了,不用費事。”
“謝謝。”連玉華接過紙盒客氣地說了一句,立即轉身準備離開。黃玉米剛才早就想過好多種方法,哪裏能就這樣讓她回去,一伸手從後麵摟住連玉華的腰:“你別走。”
“做什麼?”連玉華站著沒有動,手中捧著紙盒,聲音很平靜,心裏卻不斷顫抖,黃玉米身體頂在她後麵,清晰感覺到男人的勃動。
“我想、、、、、、”黃玉米不知道自己想什麼,隻能用行動來表達。
連玉華一手拿著紙盒,另一手慌忙提住褲子:“不行。”
什麼叫不行?黃玉米現在就像開足馬力的火車,哪裏能停下來,手臂一用力,連玉華不知是力氣不行還是害怕把褲子撕破,手掌鬆開,褲子一下子溜到了腿彎。“別這樣,你還是小孩,還要說媳婦的。”連玉華聲音有點迷糊,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想X你。”黃玉米說著最粗魯的話,覺得這種時候隻有這樣的話才過癮。麵對黃玉米的狂熱,連玉華忽然怔了一下,似乎被嚇著了,手臂向後用力推了一下黃玉米,與此同時,院子裏傳來開門的聲音。連玉華伸手拉起褲子,把紙盒夾在腋下,一邊走一邊結著褲帶。
不一會兒,院門吱嘎推開,連玉華走了進去,響起馬婆婆的疑問:“你幹什麼去了?”
“我小解。”連玉華輕聲回答。
“尿尿院子裏有茅廁,出去幹嘛,找野男人啊。”馬婆婆聲音很刻薄,黃玉米聽著恨不得用磚頭砸進去,砸破她腦袋。
“茅廁沒有燈,外麵月光亮一點。”連玉華一邊說一邊走進了堂屋。
“亮幹什麼,屁股讓人看啊。”馬婆婆大聲嚷著也走進屋,咣的一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