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是個很微妙的東西,開始大家都很拘謹,幾杯酒下肚,話漸漸變得多起來,開始稱兄道弟,熱情四溢。
連玉華偷偷把黃玉米叫出來,把一碗糖醋蘿卜的湯汁讓他喝下去解解酒,黃玉米輕輕在連玉華的手上摸了一把,然後回到堂屋繼續喝酒。
足足喝了兩個小時,八個人六瓶白酒,大家都喝得搖搖晃晃,就連平時被稱為千杯不醉的村長也開始胡言亂語、黃玉米暗暗佩服這群人,要不是自己有幾次讓黃皮皮偷偷替換成白開水,早就倒下了。
端起一杯酒,離開座位來到李淑萍身邊,黃玉米嗬嗬笑著:“萍姐,今天開心嗎?”
“開心,當然開心。”李淑萍醉了八分,眼中的黃玉米似乎就成了那位大人物,怎麼能不覺得開心。
“我們再來一杯。”黃玉米舉杯和她碰了一下,一邊喝一邊在她的屁股上摸了摸,李淑萍沒有任何反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感謝大家的光臨,我們幹掉最後一杯。”黃玉米端著一小杯冷水向大家示意,其他人迷迷糊糊也跟著起杯,有的人直接找不到嘴,倒進了脖子裏。
黃玉米感覺差不多了,笑著宣布結束,大家各自散開,幾位陪著李淑萍的人被村上的親友接走休息。村長醉了也沒忘記李淑萍,迷迷糊糊嚷著:“李秘書,到我家住,到我家啊。”
“知道,我們送她過去,你先回吧。”黃玉米扶著他,把他交給幾位村民扶回小賣部休息。
看著村長等人陸續離開,隻剩下李淑萍一個人醉得呆坐著,黃玉米向黃皮皮和二愣子招了招手,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兩把萍姐送到村長家的院子裏,她今晚和夏翠蓮一起住。”
“好,好。”黃皮皮和二愣子連聲答應,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李淑萍,搖搖晃晃離開黃玉米家。
“連嫂子,我把人送過去就回來。”黃玉米向正在收拾的連玉華打聲招呼,拿著手電跟在黃皮皮的身後。
一股香水味從李淑萍身上散發出來,黃玉米都可以清晰地聞道,黃皮皮和二愣子當然更清晰。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叫了幾句萍姐,李淑萍沒有反應。黃皮皮的一隻手首先伸進李淑萍的風衣下麵,隔著緊身衣服,不規矩地動著,二愣子猶豫了一下,也把手伸進去,兩個人邊走邊摸。
李淑萍打扮時尚,年紀二十幾但善於保養,整個人看起來很嬌嫩,又有氣質。在鄉下幾個孩子看起來就是所謂的城裏人,就像天鵝一樣,想都不敢想,平時也就開開玩笑。
上次見到李淑萍黃皮皮多看幾眼,黃玉米和他們說的話也當著耳旁風,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了,醉成這樣的女人,摸遍了全身也不知道。
女人對於青春萌動的少年就像饑餓見到了肉,本能地不想放過,兩個人很貪婪地邊走邊摸,從屁股到腰再到胸部。
看著兩個人上下動手,黃玉米忽然也有點衝動,緊走幾步貼近一點,把手電光投向遠處,形成燈下黑,也伸手在李淑萍的屁股上捏了幾下,很有彈性,讓他想起初一那天放狗追他的小姑娘。
想起小姑娘那倔強的樣子和白花花的身體,黃玉米的衝動忽然加倍,全身熱血沸騰,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開玩笑惡作劇可以,不能過分。
伸手按了按襠部,黃玉米放慢腳步,和李淑萍的身體微微拉開距離。不過,黃皮皮和二愣子似乎也有點把持不住,有一隻手伸進了衣服裏麵,黃玉米急忙低聲提醒:“把手拿出來,大冬天冰冷的手加上冷風吹進身體,你想幫她醒酒嗎。”
黃皮皮微微一機靈,急忙把手抽出來,同時把李淑萍的風衣裹了裹。
村長家的院子裏亮著燈,黃玉米抬手敲了敲,夏翠蓮問了一句,誰啊。黃玉米大聲回答:“是我,村長說讓縣裏的領導和你住一晚。”
“來啦,來啦。”夏翠蓮快步跑過來打開院門,看了一眼醉得一塌糊塗的李淑萍,微微皺眉:“快扶到屋裏,別受涼。”
夏翠蓮臥室內,同時燒著三個煤球爐取暖,溫度似乎到了夏天,進門就感覺全身發熱,顯然是村長預先吩咐過。
“先把她外衣脫了,放床上。”夏翠蓮一邊吩咐一邊拿過一個洗腳盤,防止李淑萍嘔吐,從小到大,村長經常喝醉,她有經驗,就連洗臉的熱毛巾都準備好。
脫了外套和鞋子,放到床上,夏翠蓮看了看幾個人,揮了揮手:“你們回去吧,有我就行。”
“這個、、、、、、”黃皮皮看著黃玉米,顯然意猶未盡,也是,就在路上摸上幾把,也不過癮。
“翠蓮姐,和你說件事。”黃玉米伸手把夏翠蓮拉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