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讓嫂子感謝你(1 / 2)

張家老太太在一陣熱鬧中很風光地下葬,錢惠和夏雨偷情的風波也就此平息,還是有人看到兩個人在田裏偷偷說話。不過誰也不敢再亂說,錢惠用飯碗砸張誌標的一幕永遠讓五名村的人記住,這個一向溫順的女人不好惹。

嗩呐,很常見的東西,這一次也受到關注,原因是村裏的邪頭之一黃皮皮忽然學起了這門手藝。而且短短幾天,他竟然可以吹得有板有眼,用一位嗩呐匠的話來說,就是個天才。

也就是說,他似乎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

嗩呐匠的活不固定,老師傅並沒有帶上黃皮皮四處走,他被留在村裏繼續訓練,麵對那厚厚的一本流行歌曲。黃皮皮提著嗩呐沒日沒夜吹起來。白天在家吹,晚上害怕打攪別人,就在野地裏吹。

於是,那一段時光,五名村的夜晚總會伴隨著滴滴答答的嗩呐聲。

黃玉米對嗩呐沒興趣,但喜歡口哨,晚上巡邏閑著沒事就和他一起學流行歌曲,口哨配著嗩呐,黃皮皮不至於太寂寞。

當然,劉思思回來的時候,晚上也會過去,理由是聽黃皮皮吹嗩呐。每到那時候,黃皮皮總是吹得很帶勁。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難留,手拉著哥哥的手、、、、、、”

隨著嗩呐聲,劉思思唱得還很好聽,夜色下帶著一種真實的離別感,似乎黃皮皮真的要遠走。

“思思。等有一天,我吹著嗩呐迎接你過門。”

黃皮皮輕輕撫摸著劉思思的秀發,劉思思用力點頭,說了聲我等著,依偎在黃皮皮寬實的懷裏。

劉家的極力反對,讓兩個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青春年少的歲月,心中永遠充滿著幻想和期待。

因為,他們的日子真的很長很長。

當然,兩個人也有激情的時候。有一次夜裏黃玉米過去陪黃皮皮,嗩呐聲忽然停了,輕手輕腳來到附近,就聽到劉思思吃吃的笑聲。

“沒事,我輕點,不會痛。”

黃皮皮輕聲哄著。這讓黃玉米想起那次兩個人在草堆裏的事情,差點笑出來。

“我怕。”劉思思聲音低沉羞澀。

女人說怕往往就是不怕,說得更白點,就是來吧,老娘等著。

黃皮皮似乎有了經驗,或者說對劉思思的話有了感應,沒有絲毫退縮,一邊繼續說著悄悄話,一邊寬衣解帶,很快就傳來一陣喘息聲和夜貓發情似的叫聲。

清涼的夏日夜晚,本來就是發情的好時節。

這種事情,聽起來惹火。但黃玉米還是在不遠處站著。兩個人纏在一起,忘乎所以。黃玉米擔心會有人過來,錢惠和夏雨的事情讓他覺得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那一段時光裏,黃玉米沒少為二愣子和黃皮皮偷偷站崗。但他什麼也沒有和他們說過,自己家兄弟,理所當然。

隻是第二天,黃玉米給黃皮皮帶去一件厚一點的衣服,拍了拍黃皮皮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聲點,另外,晚上地麵也比較冷,光身子小心著涼,女孩家不比老爺們,火性低。”

“謝謝玉米,明天我給你烤兔子。”黃皮皮嗬嗬笑著。

“得了吧,還讓你補身子吧。”黃玉米直接揮手拒絕,吹嗩呐可是個力氣活。偶爾還要做那事,黃玉米擔心他身子吃不消。

黃玉米自己的身體恢複很快,張家喪事過後,他就繼續和李如燕訓練散打,早晚都會看到他們兩的身影在田野裏跳躍。

郝冬兒來過幾次,看到劉秀對黃玉米一副殷勤樣,噘著嘴離開。

劉秀和黃玉米的關係緩和,但家裏情況還是並不樂觀,黃玉芳臉上恢複了笑容,黃玉米總覺得有點假。和家裏人說笑少了,大多時間一個人默默去放羊。

黃玉米幾次想和二姐說說,告訴他自己不會讓她換親的,但沒有機會,麵對二姐一臉為弟弟犧牲的笑,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媽,我去放羊,順便割點草。”

中午剛丟下飯碗,黃玉芳打個招呼就離開家,看著外麵毒辣辣的陽光,李翠花隻能歎口氣,孩子的心思她當然明白。

聽著老媽的歎息,黃玉米也沒有了胃口,找個借口出門,在村裏轉悠了一下,黃皮皮在一棵大樹陰涼處吹嗩呐,二愣子在幫席春霞家整理豬圈。

“玉米。”錢惠在村頭打著招呼,手中一個籃子裏提著幾條黃鱔。

“給孩子補身體。”錢惠見黃玉米向籃子裏看,急忙解釋。

“夏雨哥抓的?”黃玉米忽然嗬嗬笑了笑。

“死樣。”錢惠微微有點臉紅,白了一眼黃玉米。

黃玉米忽然發現錢惠臉色紅潤,滋潤了很多,似乎也很好看,皮膚黑了點,身材嘛、、、、、上下看了看,竟然不比石蓮花差,奶過孩子的胸口不堅挺但鼓起一片,記得救她的時候接觸過,軟軟的,但那時候沒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