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卷殘雲,雨打梨花,暴風雨肆意撲向大地,洪水在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黃玉米在瘋狂中不斷升華著自己的激情,晃動著,撞擊著,不斷變換姿勢,床在他的猛烈攻擊下都在不堪負重地響著,發出痛苦的吱吱嘎嘎聲。
一陣天昏地暗之後,微微平息。
黃玉米並沒有一瀉千裏,而是用呼吸方法,在緊要關頭略微停頓,從最高峰的感覺微微跌落,以便再一輪的進攻。
收放自如,是男人的一個境界。
小卉張口喘息著,全身癱軟,汗水把身底下的床單都全部濕透。
“怎麼樣,還來嗎?”輪到黃玉米蔑視地看著小卉。
“不,不。”小卉微微晃一下腦袋,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
“這次饒了你,你再欺負人,下次就不是這樣了,老子操你一夜。”黃玉米一邊說一邊提起衣服,轉身離開,呯的一聲關起房門。
小卉想起身,剛一用力就覺得全身散了架般酸痛,隱秘部位更是一陣疼痛。
這家夥簡直不是人,不光是本錢威猛,能力也是魔鬼,竟然保持戰鬥力,毫不停歇幾十分鍾。
如果開始調情一點,或許感覺不會這麼糟,後悔已經遲了,從頭到尾都是痛楚再痛楚。
剛才說什麼?還要幹通宵,那不得真的要人命。女人有時候會說,最舒服就是被男人艸死,真的有這種感覺才明白,那也是多麼痛i苦。
當然,快感是有的,也是那麼微不足道。尤其是黃玉米本來就為了泄氣,沒有留任何讓小卉回味的快樂時刻,都是很殘忍的進攻。
通宵,通宵!小卉念叨兩遍,唯一能動的雙眼一下子瞪大,充滿恐懼和不甘,然後氣餒地緩緩閉上。
回到迪吧,張朋和小芹還在那坐著,黃玉米剛坐下,張朋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
黃玉米看了看小芹,又看了看張朋,覺得當著小芹的麵問這樣的話似乎有點不那麼妥當,但想到小芹也是做那種事的姑娘,也就釋然,笑著回答:“放心吧,估計不會再欺負人了,至少三兩天不會出頭。”
“真假的?”旁邊在豎著耳朵聽的人大聲疑問。
“我幹嘛和你們吹牛。”黃玉米揮了揮手。
旁邊有人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返回,低聲說道:“打聽過了,那個叫小卉確實躺著沒起來。”
願賭服輸,隔壁桌上的莊家把一遝鈔票遞給張朋,張朋真是喜笑顏開,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竟然有這麼多意外收獲,隨手就給了小芹兩張,小芹立即合不攏嘴。
黃玉米連忙問怎麼回事,張朋把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黃玉米不屑地看著他,太對哥們我沒信心了,幹嘛不賭大點,發財機會白白錯過。
夠了,夠了,張朋連聲說著,他忽然發現黃玉米就是自己的福星,剛剛解決了許毅的事情,又為自己帶來財運。
旁邊的人紛紛離開,有人拍著黃玉米的肩膀,哥們,好樣的。替男人爭光。
離開娛樂城,黃玉米沒有讓張朋送自己回去,沿著街道隨意走著,雖然已經是九點多,城市還是一片燈火輝煌。路燈下許多年輕男女在散步,輕聲說笑著。
從那個彭雲華身上摸來的鈔票還沒有用完,想起黃皮皮那張饞嘴,順手在路邊買了兩隻烤鴨和一些零食,用方便袋提著,一路吹著愉快的口哨,哨聲悠揚悅耳,引起很多人矚目。
回到住處,房間裏很熱鬧,那個徐英豪正在講什麼故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黃皮皮拍著徐英豪的肩膀:“徐老頭,真有你的,那人真的很厲害,賺了很多錢,是不是你編的。”
“我說的就是我自己,你相信嗎?”徐英豪也大聲笑著。
“相信,相信。”黃皮皮嗬嗬笑著:“你錢多得都沒飯吃了。”
大家又笑起來,笑聲中,黃玉米把方便袋扔到大家麵前,黃皮皮立即打開,哇地叫了一聲:“大家過來,有好吃的了。”
招待所食堂吃得早,傍晚就開了晚飯,年輕人消化力強,早就餓了,見到好吃的,真的就像餓虎撲食,黃皮皮和二愣子直接用手撕開烤鴨,大口吃起來,其他人稍微斯文點,徐英豪則站在一旁,笑微微看著大家吃。
黃玉米拿過一隻鴨腿放到徐英豪手裏,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別和黃皮皮客氣,他這個王八蛋就知道自己吃,不懂得什麼尊老愛幼。
其實,他自己也比黃皮皮好不了多少,隻是現在不餓,才有閑心顧得上徐英豪。
大家都在吃,黃玉米走到後麵的窗口,把窗簾拉開,站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色,後麵就是五層的一號樓,樓房的燈光都那麼柔美,和自己這邊暗黃的光天地之別。樓下花壇中有許多不知名的花綻放著,紅的白的粉的紫的五顏六色,遠遠似乎都能聞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