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花蓮點了點頭,莞爾一笑:“可現在至多和那邊,有本事贏了那邊。”
“我要是贏了他們、、、、、、”黃玉米眯眼看著花蓮:“你讓我親一下。”
花蓮微微怔了一下,臉上飛起一點紅霞,嬌嗔地瞪了一眼黃玉米。
“不同意就算。”黃玉米擺了擺手。
開個玩笑在鄉下很正常,稍稍調戲一下小媳婦,有時候反而算是一種樂趣。花蓮和黃玉米不算太陌生,以前隔著河也會開玩笑,隻是她出嫁以後沒有再見麵。
這兩天簡單的交談,黃玉米和她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
不過,花蓮比黃玉米記憶中漂亮很多,真是應了那句話,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就親一下?”花蓮貼近黃玉米,輕聲笑著。
嗩呐聲很響亮,掩蓋了兩個人的交談聲,雖然身邊有很多人,卻也不擔心別人聽見。黃玉米笑著回應:“難道還可以做別的。”
“你要是贏了那邊,讓你睡一次也行。”花蓮聲音還是很輕,但卻讓黃玉米嚇了一跳。再次看向花蓮,她的目光卻看著黃皮皮,似乎剛才那話不是她說出來的。
“這,這話當真?”黃玉米追問了一句。
“當然,不過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花蓮噘了一下嘴,臉上有點不屑。
王家那邊人很多,而且都是吹嗩呐的高手,老中青聚集。不要說贏,不輸就算幸運了。花蓮的說的話也就是聽聽而已,她料定黃玉米贏不了。
如果,黃玉米贏了,花蓮也無所謂,甚至於在內心深處還有點期待黃玉米贏。至於原因,男人常年外出的小媳婦都清楚。
那是一種道德無法約束的渴望,一種粉身碎骨的期待,尤其是花蓮最近回娘家經常聽到一些有關黃玉米的故事,讓她有點亢奮。
而黃玉米最大最精彩在婦女中私下流傳最多的就是,他有本錢,夠大。這讓人好奇而有吸引力。
所以,今天見到黃玉米在王家出現,立即跟了過來。
上午,李家和王家嗩呐隊的比試處於平衡,幾個小時後,情況發生了改變。王家的那些人畢竟是老師傅,稍微調整,從那些年輕徒子徒孫中選出一些人,組織出嗩呐吹奏的新方法。
兩三個人合奏,甚至於四五個人一起吹嗩呐,整齊動聽,加上幾首很優美的二胡曲。很快又把李如燕這邊的人向王家吸引過去。
“怎麼樣,我看你們要輸。”花蓮和黃玉米坐在一條大板凳上,一邊欣賞黃皮皮和王嬋吹嗩呐一邊輕聲提醒黃玉米,腿在黃玉米的腿上撞了一下。
“他們有招,我也同樣有。”黃玉米哼了一聲,然後笑了笑:“就衝你那條件,是男人就得拚命,不是嗎。”
“小屁孩,你還真長大了。”花蓮咯咯笑著:“想當男人,那就來點真格的,贏了再說。”
她比黃玉米要大上幾歲,而且是結過婚有小孩,說話自然放得開。
“你等著、”黃玉米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手掌順勢在花蓮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花蓮的身體微微一顫,心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算是過來之人。男女之事見識過,平時一些年輕人開玩笑沾點便宜,摸一下也很常見。
但黃玉米的手掌似乎和別人不同,有一種酥麻溫柔的感覺,在他摸的地方迅速擴散開來,擴散到全身每一個細胞,讓她有點濕潤的感覺。
真他媽見鬼,自己第一次有種被勾引欲罷不能的滋味。
花蓮紅著臉,雙腿輕輕擺動,靠在一起,然後搓動著。
圍觀的人減少,黃皮皮等人下意識再次把目光轉向黃玉米。雖然知道眼前的情況艱難,但大家幾乎都不思考,直接依賴黃玉米。
“姍姍,該你了。”
黃玉米忽然向林姍姍噘了噘嘴,林姍姍有點意外,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是啊,你不是挺會唱歌的嗎,在家每次黃皮皮吹嗩呐你都會跟著唱。”黃玉米雙手比劃著說道:“現在還是黃皮皮吹,你唱。”
“這樣行嗎?”王嬋在一旁疑惑地問。
嗩呐班子都是依靠各種樂器的配合,唱歌還是第一次。
“試試吧,也沒有別的方法。”黃玉米說得很平靜,這是唯一的辦法,沒有思考選擇的餘地。
這個創意,完全來自於他在廣運縣城看到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那些載歌載舞的開業典禮。還有就是在娛樂城被假歌星韓梅梅騙走了錢。
林姍姍上前幾步,走到黃皮皮身邊,麵對著麥克風,把王嬋替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