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
一直傳言有鬼鬧事，被緊鎖的房門，卻微微敞著縫隙。
樸昌曄出聲，打斷了護士們的嘈雜，問：“那也就是說，你們沒人開過這扇門？”
護士們都點點頭。
而這次，令樸昌曄擔心的戚妄塵，並沒有貿然開門。
反倒是一聲輕笑，三不挨四不靠的，衝著護士們，問了這麼一句話：“請問一下，之前住在這間病房，那個男病人，是什麼時候失蹤，又是怎麼失蹤的？”
護士們聞言，集體一愣。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自稱護士長的人走出來，說：“警官……這，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樸昌曄疑惑，道：“我們怎麼應該知道？”
護士長說：“那個男病人，聽說因為一個小案子，也和Y市警局，時不時有點聯係。”
戚妄塵“哦”了一下，說：“我們是H市的，處理的案子跨了市而已。”
這話，解了所有護士的疑惑。
護士長就說：“兩天之前，也是近零點的晚上，我們其中一個值班的護士，正好路過門口，聽見……”
戚樸兩人，專注的聽著她說話。
那護士長說到這，突然回頭，伸手招呼了一個護士，道：“小張，過來，說說你那天經曆的事。”
小張過來，衝他們點點頭，就說：“我聽見，病房裏有人說話，是男人的聲音，但是絕對不是那個男病人，一開始，我以為是有病人的朋友，或者家屬來探望，所以就沒在意——”
戚妄塵突然出聲，打斷道：“等等，你們晚上，也允許人進來探望嗎？”
小張說：“其實是禁止的，但是也有個別病患家屬，借著晚上看急診的理由，溜進來陪病患，隻要不出太大的動靜，我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戚妄塵點點頭，說：“行，我知道了，你繼續往下說。”
小張就說：“我當時是在這條走廊，照例巡查一趟，剛要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屋裏，傳來一聲重響。”
寂靜的走廊，慢慢滋生出一種怪異的氣氛。
小張繼續說道：“我聽著，像是什麼人摔倒，磕在了地上，嚇了一大跳，就連忙過去察看……”
說到這，她的話音慢慢變弱，似乎她有些恐懼了。
而看樸昌曄，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說：“你別怕，我們這麼多人，你繼續往下說就行。”
小張糾結半天，嘴開了又合，還是沒繼續說下去，她求助的看向護士長。
護士長擺了擺手，示意她回去。
小張如釋重負的回去了。
護士長走過來，衝戚妄塵二人說道：“那之後，小張先是敲了敲門，可是屋裏沒人回應，她又開門，卻發現被反鎖了，她跑回來找我，我們一起去院長那，拿了備份的鑰匙。”
聽到這，戚妄塵已經猜到大概了，就接道：“然後發現，屋裏一片淩亂，沒人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