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小張小聲的出聲，說道：
“那個，警官…這間病房因為位置偏僻，所以一直做了儲物間，隻是這陣子病人爆滿，所以才臨時清理了雜物，重新入住病人，監控從幾年前就是壞掉的了。”
警察聞言，並沒有太大的吃驚，而是淡淡點了點頭，說道：“哦，這樣啊。”
他笑了一下，說：“那還真是錯怪那犯人了。”
也是打趣。
護士長在旁邊，說：“嗬，犯人就是壞人，這不，鑽了沒有監控的空子。”
兩位警察，很是受用護士長的好眼力。
沒人會去在意，那個壞人，或者說提前預定的犯人，究竟冤不冤枉，有沒有什麼苦衷。
畢竟，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就是這麼招人喜歡——
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就算偶爾偏了，也能及時調轉回來，絕對不讓你下不去台，永遠拿著一捧鮮花，在近處給你捧場，接梗，隻要有利可圖，就拍你一輩子最忠心的小馬屁。
護士長年紀偏大，閱曆也多，她看天色微微亮了，心知已然是又迎來了一天清晨。
“天也不早了，二位警官多有勞累，要不先回去歇息，等白天再過來處理？”
這是當時，護士長對來調查失蹤男病人，那兩個警察的話。
“天都快亮了，二位警官辛苦一晚上了，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白天再繼續調查吧？”
這是現在，護士長對戚妄塵，和樸昌曄二人，說的話。
戚妄塵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們不困。”
樸昌曄對於她搶在自己前麵，替自己表達了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不滿，也沒有其他態度，隻是問護士長二人，道：“你們剛才告訴我們的，就是所有的事情了吧？”
護士長點頭，說：“沒錯……”
她話還沒說完，一旁，戚妄塵就直接打斷了進來，說：“護士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您。”
護士長一愣，忙應道：“好的。”
戚妄塵笑笑，說出一直壓在心底的疑惑，道：“那個男病人，他叫什麼名字？”
一聽這話，樸昌曄也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人，問了這麼長時間，卻連最關鍵的一點，失蹤的是誰，都沒有搞清楚，就稀裏糊塗的，在這操了半天的心。
護士長見他們二人，都如此好奇，卻難得的猶豫了起來，說：“這……”
樸昌曄說：“怎麼了？有什麼為難的嗎？”
護士長躊躇半刻，點點頭，說：“嗯，當時來辦案的警官告訴我們，這次的案子，不能隨便外泄……”
戚妄塵一聽，頓時好笑的笑了，說：“我們都是警察，怎麼能叫隨便外泄呢？”
護士長眼眸閃爍，說：“那，那你們也不是，負責處理這件案子的啊。”
麵對護士長的態度，戚妄塵眯了眯眼，仍是輕笑著沒說什麼。
倒是她身旁的樸昌曄，察覺到情況些許不對，暗中捏了她一下手，回過來，又對那護士長說：“好，護士長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不強迫你說，那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失蹤的病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