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導診台以後，戚妄塵勾起的嘴角，簡直肆無忌憚到了某一個頂點。
對此，樸昌曄隻能無奈笑笑，說：“小陌，你腦子轉的真快。”
戚妄塵得意的挑挑眉。
不過下一秒，樸昌曄有些擔心的問：“但是雖然說如果金程邑，真的是那個失蹤的病人，可是你真的能確定，當時金程邑下車以後，進的就是這家醫院裏嗎？”
戚妄塵點點頭，說：“後來我們聯係過，千真萬確。”
樸昌曄讓自己認真起來，忽略心底的一絲異樣，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陪自己的女朋友，找另一個男人……
好了。
她失憶了，算半個女朋友。
另一個男人是嫌犯，也是毒豹案件的唯一證人，找他是警察的職責。
這麼一想後，樸昌曄心裏舒服多了。
戚妄塵說：“二十三樓，護士長，所有的答案，都能從那隻老狐狸嘴裏撬出來。”
幾分鍾以後。
二十三樓，外傷科後側住院區。
“失蹤的男病人，叫金程邑。”
戚妄塵說著，麵帶的那絲輕笑，似乎在炫耀，他們真的是警察的鐵事實。
護士長見狀微驚，有些訕訕的賠了個笑，說：“嗬嗬，那就好，這下安全了就好，二位警官想知道些什麼？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肯定知無不言，來我辦公室慢慢談吧。”
樸昌曄剛要應下，卻被戚妄塵伸出的一隻手，給打斷了。
同樣的，護士長也是一愣。
戚妄塵臉上，依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說：“多謝護士長，不過我們就不打擾您清淨了，辦公室那麼安全的地方，隨便讓身份不明的人進了，未免太不合適。”
話裏話外，嘲諷剛才護士長，對他們不信任的刁難。
護士長聽著話，冷汗都下來了，生怕得罪了這半個小官兒，連忙搓著手笑道：“嗬嗬…不，不打擾，你們怎麼會是身份不明的人呢……”
戚妄塵笑著，微微彎著眼角，頗有她老師的風範。
護士長連忙轉移話題，道：“小護士們，都在剛才回去了，警官們有什麼問題，在這問我也可以。”
行啊，還算聰明。
戚妄塵問：“在金程邑入院後，你們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間？”
護士長想了想，說：“今天是第七天，金先生是在第五天，被護士察覺到，房間裏有些不對勁兒，然後失蹤的，我們最後一次見他，是第四天的深夜。”
樸昌曄覺得可疑，問：“深夜？”
護士長說：“對，不知道為什麼，他那天晚上去我辦公室，找過我一趟。”
戚妄塵問：“他說什麼了嗎？”
護士長聞言，思考時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過了一會兒，卻搖頭說：“沒有。”
樸昌曄微微皺起眉，問：“一點也沒有？”
護士長說：“嗯，當時我們也覺得奇怪，在屋裏，有我和另一個小護士，金先生進來以後隻說，讓我們給他調調，屋裏的空調，說遙控器壞了，晚上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