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昌曄無語道。
果然魔頭就是魔頭，殺個人跟砍大蘿卜一樣。
不過……
他還就喜歡她這麼囂張。
戚妄塵挑眉，問：“怎麼了？一直看我？”
樸昌曄說：“當年，你是追殺了我們，可是在我們被楊局長救了之後，卻撤銷了命令，這回事，在之後見到我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失憶，為什麼不跟我說？”
噢，這事兒啊。
戚妄塵笑笑，照舊惡趣的道：“因為我在警局見到你，沒有認出來，你就是當年的倒黴蛋兒啊。”
當然不是。
深知她性格的樸昌曄，歎了口氣，無奈道：“你說你啊，這麼大一個管理者，還跟當年一樣……”
貧。
他可沒敢說出來。
戚妄塵聞言，愣了一秒以後笑出聲，說：“誒喲謔，果然還是小警官有意思！你頂嘴！”
樸昌曄緊盯著她，不說話。
戚妄塵見他窮追不舍，聳聳肩，就說：“我也不傻，一查到你們在醫院的事，再看當時警察局裏，你跟她那麼和藹可親，一想就知道，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唄。”
不過，她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大個差錯……
人皮麵具嗎。
邊子陌手握這項技能，也確實，會成為被毒豹招安的資本。
而雖然說，他們在以後，真回到了“霧”以後，並不用在乎邊白煬的看法，但是邊子陌，有她表哥這個後盾，要處理起來，確實也是個麻煩事。
明著來的話不行，就想辦法，投機取個巧……
“不過——”
突然，樸昌曄出聲，打斷了戚妄塵的思考。
“嗯？”她疑惑。
樸昌曄看著她，卻皺起了眉，說：“在我恢複記憶之前的事，我才想起來。”
戚妄塵問：“所以？”
樸昌曄認真的，說：“你怎麼搞的？這麼頻繁的使用能力，本來就受著傷，身體怎麼可能扛得住！”
噢。
有小警官的感覺了。
“這個啊……”
戚妄塵笑笑，數著手指頭道：“在醫院裏，也就是鋸子一次，挪櫃子一次，不算多。”
屬於她的能力，那個在地下，幾乎眾所周知的“東西”。
不止她有，但是卻很稀少。
樸昌曄說：“在這就兩次，十年之內，還剩下幾次……”
“兩次。”
戚妄塵輕鬆的說。
樸昌曄卻驚訝，道：“剛過三年，就剩兩次了？”
戚妄塵說：“嗯…在我被襲擊以後，情況一直比較混亂，在到警局之前也是。”
提起這，樸昌曄才想起來問：“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是任務嗎，還是……
戚妄塵一愣，才想起來，她被襲擊的時間段，樸昌曄已經失憶了，做上他的安心大警察，自然是不知道這回事的，不過這些問題，要想解釋的話，不簡單啊。
“說來話長，等以後有時間了，再慢慢給你解釋。”
戚妄塵就這麼說，然後率先向前邁步，跨過了地上的傀儡，說：“我們先出去。”
樸昌曄跟上，問：“去哪？”
戚妄塵說：“原計劃不變，你回警局，我去林子裏。”
樸昌曄記得之前的事，就問：“你去找邊白煬，是為了什麼？”
戚妄塵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此問題，包含在“說來話長”大題裏，以後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