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敲打劉總(1 / 3)

金剛出了花大少的會所VIP房門,直接給金山用電話下了指令,要金山立刻帶著他的小弟們去地下賭場搞定劉贏利一事。

不管他用什麼手段,一是不要傷害了劉贏利身體,哪怕是一根毫毛都不行,二是要他讓劉贏利永久性閉上嘴別去公安局告發。

並且一再強調金山,這事他可一定要做好了,千萬別出什麼紕漏!不然的話,他和自己甚至整個賭場都會受到牽連!

金山聽後,在電話裏向金剛表示這都是一些小事,自己會搞定的,不過他要了解一下這個劉贏利是什麼背景跟身份,自己好對症下藥!

金剛然後將自己在會所VIP包間裏,聽花大少說起過的劉贏利背景一事,對金山一五一十地說了。

金山在電話裏聽完,然後一聲我掛了,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金山在得到金剛的指令後,沒有立刻去召集不在身邊的平頭,豔子和熊二,而是匆匆給老錢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剛剛得到金剛的指令向老錢彙報了一遍。

老錢一聲知道了,然後讓金山記住自己以下向他說過的每一句話,並且要金山不出差錯的執行,接著,老錢在電話裏說出了一番話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金山聽了老錢的指示,隻是短暫地一愣,然後快速反應過來,直接打電話給自己的三個跟屁蟲聯係,要他們在半小時裏,哪怕是飛也得跟他飛回來見他。

半小時後。

金山的小弟們準時到達。

金山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帶著三人直接騎車去了地下娛樂城的地下賭場。

接待金山一行的正是望眼欲穿的賭場經理老劉。

“你們可算來了!”見到金山等人到來,賭場經理老劉笑眯眯地迎向金山。

“現在是什麼情況?”金山一邊往經理辦公室走去,一邊頭也不回地問賭場經理老劉。

“這家夥不是叫就是鬧的,真讓人不省心跟心煩,所以,我的兩個小弟把他給綁了,嘴也賭上了,就等你們前來收拾他了。”賭場經理老劉像是給領導彙報情況一樣,緊跟著金山的身後,說了。

當金山來到經理辦公室門邊的時候,賭場經理老劉親自為金山一行人打開了房門。

見到金山一行人進屋,賭場經理老劉的兩個專門看管死不老實的劉贏利的手下,慌忙起身離開了身邊捆綁著的劉贏利,來到了賭場經理老劉的麵前,等待賭場經理老劉的吩咐。

“你兩個去房門外守好了,誰也不允許進來。”賭場經理老劉對二人說了。

二人聞言,點了點頭,有看了看金山他們幾個一眼,直接出了經理辦公室,然後還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金山掃視了一下還在掙紮著的劉贏利,然後將目光在整個辦公室裏掃視了一番,然後回頭問身邊的賭場經理老劉老劉:“你身上了殺人用的刀嗎?”

“什麼?這.......”賭場經理老劉聞言,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金山。

“費什麼話?沒有,就去找一把來。”金山回頭瞪著賭場經理老劉,一副非常不滿的樣子,怒道。

“行!我這就去。”賭場經理老劉雖然不明白金山要殺人的刀幹什麼?但是花總要自己配合金山,自己就得配合他,管他要做什麼?反正與自己無關。

很快,賭場經理老劉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遞在了金山的麵前:“隻有這個了,能將就用不?”

金山接過一看,還伸手試了試刀鋒,點點頭:“沒有其它的,就用這個了,反正用它來抹脖子肯定不行,但是用來砍腦袋還是綽綽有餘的。”

金山說得輕鬆,但是讓在場的人聽了,都禁不住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直透人心——他這是要砍誰?

當然最能深刻體會到這個滋味的人,那就是非被捆綁著,被自己的鞋襪堵住嘴說不出話,還在極力掙紮的劉贏利劉總了。

接下來,金山提著菜刀,伸手抓起一張椅子,走在了劉贏利的麵前,一邊目露凶光地看著劉贏利,一邊囂張似的慢騰騰地坐了下來。

然後,將菜刀平放在了睜著驚恐的雙眼看著自己,瑟瑟發抖的劉贏利的頭上,說了:“從現在開始,要是菜刀從你的頭上掉了下來,我就砍你一刀,你可想好了,我是從來不說假話的。”

聽了金山的話,劉贏利慌忙停止了掙紮,也止住了發抖的身子,眼睛往上死死地瞟著頭上的菜刀,像是生怕菜刀掉下來似的。

見此情形,金山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從隨身的衣兜裏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慢悠悠地點上一直香煙,一邊看著驚恐不已的劉贏利,一邊悠閑地吐著煙圈,享受著香煙的味道。

金山一支煙還沒有吸完。

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企圖平衡著自己身體不讓菜刀在頭頂上掉下來的劉贏利,漸漸感覺要崩潰了似的,麻木僵硬的身體,說怎麼不舒服就怎麼不舒服,一雙腿好像也不受控製似的微微顫抖了起來,而且漸漸的大有加大了顫抖之勢,這讓不能言語,又不能動的劉贏利將驚恐的眼神換成了哀求的眼神,看著麵前那悠閑而視若無睹的金山。

金山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漸漸要支持不住了劉贏利,回頭將煙頭一丟,對身後向雕像矗立著的平頭叫了一聲:“你們他媽的怎麼不懂眼兒,還不快去給劉總把嘴巴裏的襪子拿開,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了。”

平頭的眉頭微微一皺,但是有不敢出聲,隻得連忙走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劉贏利,然後拿掉他頭上的菜刀,順便也將他嘴裏的臭襪子拿掉,順勢丟了,回過頭來,看著金山。

劉贏利被自己的臭襪子機會臭的要將胃裏的所有東西都吐了出來似的,當平頭拿掉他嘴裏的臭襪子的時候,一邊禁不住劇烈幹嘔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