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見了,微微皺皺眉頭,然後有怪模怪樣地看著站在身邊的平頭:“我說你怎麼像癩蛤蟆一樣,點一下跳一下的,難道你就沒有發現現在我們的劉總最需要的是喝口水嗎?”
平頭聞言,轉身,去賭場經理老劉的桌子上到了一杯水,走向了還未平息幹嘔的劉贏利,將手裏的水遞向了劉贏利:“劉總,請喝水。”
“平頭,我說你真是一個木魚腦袋,人家劉總現在能端起杯子就喝嗎?豔子,你去幫幫劉總。”金山罵了一句平頭,然後吩咐身邊的豔子道。
豔子點了點頭,乖巧地走了過去,一邊溫柔至極地挑起劉贏利的下巴,一邊輕柔地說了:“劉總,不好意思,我這哥們腦筋不好使,所以我來幫幫你哈!”
看著豔子的樣子,金山想笑,但是卻硬是憋了回去。
豔子話完,將劉贏利的頭扳仰起來,同時伸出另外一隻手,使勁的捏著劉贏利的臉頰,讓劉贏利不得不張大了嘴巴,然後對平頭使使眼色。
平頭明白豔子的意思,一是將手裏的水杯抵在了劉贏利的嘴巴上,一下子灌了進去。
“啊!咕!噗!”幾乎同時從劉贏利的嘴裏發出來,當豔子鬆開手後,他又頓時劇烈地幹咳起來,一張臉也是憋得通紅通紅的。
他這不是被平頭的急灌而被嗆成這樣的,而是被他自己的臭襪子遺留在嘴裏的味道與水同時灌進嘴裏的異常感受而造成的胃不適反應。
看著金山和平頭及其豔子對劉贏利的手段後,一旁觀察的賭場經理老劉,禁不住微微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對金山這個人麵獸心的年輕人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驚顫。
好一陣子,劉贏利回過神來,瞪著被嗆得血紅似的雙眼,惡毒地看著金山他們三人,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我,我要告,告你們虐待我!”
“劉總,看來你這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如果你要堅持這樣想的話,我覺得我們就沒有合作的可能了!”金山一副惋惜的樣子看著已經漸漸平複下來的劉贏利。
金山話完,伸手抓過平頭手裏的菜刀,仔細地看了看菜刀的刃口,然後回頭一邊對身後的熊二說著,一邊遞上了手裏的菜刀:“熊二,細活,豔子和平頭都做了,這殺人的粗活,還得有你來。”
熊二不是傻子,頓時領悟金山要做什麼了,況且跟了金山這麼些天,也知道了金山的一些惡毒異常的手段和屢試不爽的做法,於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伸手抓起金山遞來的菜刀,陰惻惻地走向了驚恐的劉贏利,然後一伸手按住劉贏利的頭,一邊回頭看著金山:“老大,你覺得是一刀一刀地割脖子,還是一刀砍下去完事?”
“你最拿手的是那麼做?”金山慢條斯理地問。
“我喜歡像割草一樣,一下一下的割,看著鮮紅的血不斷地從頸子上冒出,我就感到非常的興奮,隻不過這刀,也太鈍了,我怕血冒得不是很劇烈,而也會劉總很痛苦,讓我不怎麼過癮!”熊二說了。
“劉總是什麼人物,還會怕痛?你也太小看他了,還是做你拿手的吧,一刀刀地割!刀不鋒利,你就將就將就,或許鈍刀割的感覺有另外一番滋味也不一定,什麼情況你總得試試才知道不是?”金山像是喝水一樣輕鬆淡然的說了。
“行!我忘了劉總好歹也是一大丈夫,這麼點痛根本不算什麼的?那我這就感受感受鈍刀割脖頸的滋味?”熊二故意將按住劉贏利頭部的手漸漸用上的力氣,同時將另一隻手裏的菜刀在低頭的劉贏利的眼前晃了晃:“老大,那我就開始哈,不過,這場麵肯定太血腥了,要不要,老大你先避一避?”
“你說的有理,我還是避一避為好!”金山話完,起身,同時提起了椅子要走。
這是的劉贏利已經手腳發軟,尿褲子了,看樣子這活人真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自己要是不快點求饒,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此撩在這裏了。
當他聽見金山要回避,於是慌忙叫嚷:“等等,我有話要說。”他這是急中生智的權宜之計,先保住命再說,嘴上這麼說著,他的心裏在想,等老子出去了,有你們好瞧的!
“什麼話?快說,老子忙得很!沒時間跟你瞎扯。”金山聞言,蹲了下來,目光淒厲地看著尿了褲子的劉贏利,一邊厭惡地捏住鼻子,一邊厲聲問道。
“你,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去告發你們,我,我發誓!當然,我也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的攔在肚子裏!我保證當成什麼是都沒有發生過?”劉贏利以為自己的求饒保命的方法奏效了,慌忙說了。
“真的?”金山看著劉贏利求饒的目光,問道。
“絕不騙你!要是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劉贏利回應到。
金山這才慢慢起身,對熊二揮了揮手,熊二立刻收手收刀放開劉贏利。
劉贏利暫時解除了危機,暗暗送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臉上掛滿微笑的金山,也賠笑著露出一絲心不由己的樣子。
“這就對啦嘛!劉總,你說你賭博輸了錢,還怪上我們賭場了,這算什麼不是?要是個個像你一樣,我們這賭場豈不早就關門大吉了不是?所以你也得理解一下,我們的難處不是!當然了,我知道你輸了錢,心裏不好受,做出一些極端之事,也是無奈之舉!這我能原諒!所以,有你現在這樣的態度,我真的感到很欣慰!”金山微笑著伸手拍拍劉贏利的肩膀,然後讓熊二解開了劉贏利身上的繩索。
“是是是,我不該!我不該這樣做的!以後絕對不敢了!劉經理,對不起!對不起了!”劉贏利一邊向金山點頭,一邊目光看著坐在辦公桌邊看熱鬧的賭場經理老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