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向陽山南麓的右穀蠡王呼慶殘部,再次遭到東方軍迎頭痛擊。南匈奴斷後將領劉慶忠被東方軍第四軍團軍團長李玉鳳霸王弓射中身亡;南匈奴左路將領李代沫被於禁刺中歸西;先鋒張孝祥正與張郃苦戰。右路將軍溫友生狹路與李玉鳳麾下大將張飛相逢。
“嘿嘿,匈奴小兒,報上名來,本將軍不斬無名小醜!”張飛大大咧咧,挺起丈八蛇矛直奔溫友生。
“黑炭漢聽著,我乃南匈奴右穀蠡王呼慶麾下大將溫友生,哪裏來的山野村夫,還不棄槍投降!”溫友生說道。
“哦,原來是個姓溫的主兒,這姓本來就不吉利!你爺爺乃東方國第四軍團上將張飛!”張飛說話酸不溜秋,這下可把溫友生惹火了。
“桃源三結義咱南匈奴聽說過,今一見爾如此德行,是不是投錯了凡胎?”溫友生諷刺地說。
“爾敢辱我兄弟情義,小心張爺爺把你的腦袋當球踢!”張飛咆哮一聲,丈八蛇矛上下舞動,溫友生不再答話,這才意思到真正遇到了強敵。
這是一塊逶迤的山地,兩將飛馳,風吹草低。遠遠望去,像兩隻奔跑追逐東北虎,叮叮當當的兵器撞擊聲,使人聯想到戰場的慘烈。溫友生一聲呼哨,南匈奴6000騎兵向張飛包抄過來,將張飛牢牢困在核心。張飛的山嶽騎卻被擋在外圍,一場雙方實力的苦戰就這樣悄然開始。
張飛氣蓋山河,可那些匈奴騎兵卻像水蛭,趕跑了一撥又來一撥。把個張飛氣得圓瞪兩眼,也無可奈何。
突然東北角一將闖入,張飛定睛看時,原來是李玉鳳麾下大將蹋頓,一樣的膚色,一樣豪邁,把個溫友生一驚:“怎麼又來個黑炭頭?”
“大哥,留幾個給小弟樂樂!”聲到人到,一杆槍指東打西,令溫友生大驚失色。心想,這一個已經夠對付的了,還真來了兩個!我得先損他一個,想必,驅坐騎直奔蹋頓。這蹋頓,算起來還有些來頭,他是東漢末年遼西烏丸亦稱烏桓的首領,烏丸大人丘力居的從子,現總攝三王部。
蹋頓見南匈奴主將向自己本來,心裏一樂:“奶奶個熊,大哥,這個就交給小弟了!”說著把槍一橫,硬性接了溫友生一招。溫友生一愣,這小子內力雄渾,不可小視,兩將走馬燈周旋起來。
張飛因蹋頓的加入,壓力迅速變小了,一杆槍舞得繁星點點,那思想遲鈍的,動作緩慢的,來不及轉彎的,一下子成了槍下冤魂。
戰鬥繼續著。東北角一將騎黃驃馬,突地殺人,張飛一看,來者原來是東方軍著名將領夏侯淵。
“妙才兄,翼德在這兒呢,咱們聯手殺他個人仰馬翻!”張飛精神抖擻,丈八蛇矛加大了力度。蹋頓一聽夏侯淵將軍也來了,手中搶槍舞得滴水不漏,信心大增。
夏侯淵抬頭一望,見張飛、蹋頓奮勇殺敵,越發來了精神。南匈奴騎兵雖然訓練有素,經不住幾位悍將的大舉進攻,一下亂了陣腳。隨後跟進的李玉鳳、閆柔兩張強弓,頗顯功力,那些驕橫的南匈奴騎兵,黏著就亡,霎時嘩啦啦地倒了一大片。南匈奴右路將領溫友生思想一開小差,被蹋頓晃動手中搶,刺中馬頭,那馬負痛,將溫友生摔下,蹋頓迅速趕上,一槍結束了溫友生性命。眾將發威,那些沒來得及逃脫的南匈奴騎兵,紛紛作了刀下冤魂。一小股逃離的騎兵,被東方軍前指副總孫策率領的眾將包了餃子。
徐晃與南匈奴先鋒張孝祥鬥至294合,徐晃大喝一聲:“著!”,揮刀斬張孝祥於馬下。樂進見徐晃得手,指揮東方軍與南匈奴騎兵展開激戰,沒了主將的騎兵,頓時亂成一鍋粥,不到半個時辰,南匈奴先鋒部隊被殲。
右穀蠡王呼慶8000騎兵還在左衝右突,曹仁像一顆釘子,牢牢牽製住呼慶王爺動彈不得。隨著時間的推移,呼慶那顆騷動的心愈發顯得焦懆不安。他是帶著拚死的決心突圍的,他清楚地知道,這一線希望也是渺茫的,他忍受不了戰場令人窒息的煎熬。他近乎歇斯底裏,山是綠的,水是籃的,他的眼睛卻充滿血紅。這個曹仁,精湛的武藝與平和的心態,令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他和曹仁就這樣耗著,槍與槍的對峙,在時空裏躺著。
四周嘶殺聲漸漸消失,隻有這裏還在進行著。哧的一聲,曹仁一槍刺傷了他的左腿,他還手傷了曹仁的左臂。這一等於一的買賣沒有影響他的心情。有小校報告,他的將軍們陣亡了,右穀蠡王呼慶苦笑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合圍部隊接近中心戰場。左衝右突的呼慶騎兵沒了聲音。畫眉驅坐騎進入:“曹仁將軍,願我還他一個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