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早晨的大地升騰出被拋棄的藍煙,味道像是戰爭的炊煙,而或是饑餓的態度。

自從昨天曠課之後,我的心卻怎麼也圈不進上課鈴聲的範圍內了。看來我的心已經不屬於學校了,而是感覺到了另一個更自由更真切的生活。

原來這裏所有的人都喜歡自由,但都把勞累的學習放在了首位,而真正能夠看得開的人,卻在自由裏度過每個瞬間。

一個人可以讓自己的一切變的很模糊,也許所有的人並不希望這樣,可是你不可以控製和改變別人的思想,他要幹什麼和你跟本就沒有關係,隻是你的心太過與脆弱了,稍微有一點刺激就會滴血甚至搖曳。

很想吃早飯,不過我的胃卻疼的可憐,無奈所有的事都是無奈,連食物都是無奈。

現在我隻能靠喝水來維持生活,因為醫生說我的胃在短時間內是不能接觸任何食物的,隻有水才可以使我的胃恢複的更快一些。

我很高興,並不是因為我可以不接觸讓人作惡的食物了,而是我可以用這個借口理直氣壯的不去上課了,所以我感覺到很高興。但迷茫的傷心很快又襲擊上了我的身體。

由於長時間沒有走出學校,我不知道悠然自得的我現在該到哪裏去,好不容易有了這次機會寢室自然是不能回去,可是我該隨我的心飄到哪裏呢?是天涯的入口還是雪花漫舞的冬季。

隻要我一個人感覺好的,我都會去做,隻是多了些什麼和少了些什麼我都不會在乎,重要的是我們開心就好。

八點多鍾的太陽使山坡上的殘雪開始慢慢融化,一滴一滴的不知道是像天使的眼淚還是永恒的傷痛。我想上去,可是浸泡在水裏的黃沙冷落了我的心,使我的大腦轉移了意識。

湖麵上還有很多沒有時間化去的冰片,但它們絲毫沒有在停留的意思,隨著太陽光線的溫暖,它們的身體也在不斷的減小,就連浮在水麵上的影子都楚楚可憐。

我突然想到被岩石殺死的那些波浪,它們也許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不過最後身體卻碎裂成了千萬塊。最後隨著空氣的眷戀一起進入了大海的底部。

繁華而又糜爛的大街上有很多車輛經過,仿佛它們都是時間旅行的工具一樣,在瀝青路上拚命奔馳,也不顧前麵是否有生命殘弱的跡象,隻想著前行。

我想人的一生也應該這樣,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看著前麵的世界,因為你不可能預測到精彩什麼時候回來,更不可能理解到生命的具體意義,所以我們要用一顆真誠的心來體會一切。

雪花上的眷戀已經消失,我想還要等上七八個月才可以重新看到迷茫的一切,在這段時間裏我該怎樣彌補我受傷的心靈,難道我要讓我的心融化幾個世紀然後在冰凍起來恢複知覺和活力。這一切都是可能的嗎?還是虛偽的。

手中捧著還沒有開放的玫瑰,不知道它的家鄉在哪裏,是不是會感到孤獨和傷心,總之被人離棄的感覺是很不爽的。

時間在我的身體裏留下了印記,手指的溫度開始慢慢的下降,以至於冰冷,隻等懂得愛的人來為我解脫。

不知道過去了幾天,我的記憶突然出現了模糊,以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消失,它們難道畏懼我神經裏的衝動。

無奈之下我隻好以暫時性失憶為借口,休學一年。我很迷茫,不知道在這一年裏我該幹什麼?是任由我的心就這樣孤獨下去,還是找一份簡單的工作來排遣一下煩悶的生活。

雪已經全部都融化了,就連它那美麗的影子都不曾出現了,我開始眷戀冬天的過去,那裏的一切都是我所向往的。

朋友和兄弟都不知去了哪裏,還是我離開了他們,隻是我不會因為太多的記憶而感到淒冷。也許我所經曆的一切完全是時間安排的,看來我要為空氣付出我的所能了。

偶爾會有裝的很滿的貨車經過,完全不是我詛咒它們,車上裝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從後麵看簡直就是顆大樹在左右搖晃。

我真希望它可以安全的抵達目的地,不過剛剛離開我不到一百米就被交警堵住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的心已經飛到了飄渺的世界裏。

很無奈也很痛苦,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走。

醒來的時候,手指躺在涼爽的地板上,不過它垂下來的角度和太陽透過玻璃射近來的光線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手指正在灑滿陽光的玻璃上搖曳。

鼠標發出的聲音好像在森林裏迷路的精靈在呼喊,飄到了遠處的湖麵上引起一陣陣的騷動。

我坐在電腦前不知道該幹什麼,於是翻看自己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繼續的日記。裏麵的記憶真的很支離破碎,讓我的大腦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但我不想讓我的回憶在這裏斷裂,所以忍著酸楚的疼痛繼續點擊曾經的畫麵。偶爾會定格在幾個感覺模糊的字上,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更不理解一切到底是怎麼延續的。

眼淚在我沙漠一樣的眼角流了下來,是什麼味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無論怎樣我都不想記起以前,更不想忘記一切。這一切都是很矛盾的,無法解脫無法逃避。

最後我終於忍耐不住寂寞的痛苦,離開了電腦走出了狹小懊惱的房間,來到了車來車往人來人往的水泥路麵上。

一切的痛苦突然消失了,是空氣帶走了它還是自己變的飄渺了,凍結了空虛的一切。

我從有輕灰揚起的路麵上走過,鞋麵上躺下了很多顆粒,它們的幻想織成裏密度很大的網,使我的雙腿失去了可以抬起雙腳的力量。

在很長的時間裏,我不在看我喜歡的小說,也不在寫我曾經喜歡的文字了,邏輯思維和平麵文字思維突然腐化,就像石頭一樣慢慢的變成顆粒。

空間裏沉澱下來的一切似乎被時間所遺忘,它的身體在顫抖但很痛苦。寂寞是它的唯一夥伴。

時間就是太陽上的黑子,在沒有時間的空間裏遨遊,每一秒每一分就是這樣墜落的,落在了薄薄的冰麵上出現了灼傷的洞穴。

我的身體裏不知道漫遊著什麼,偶爾會有哭泣但更多的時間在傷心在寂寞,難道我被飄渺世界裏的沙礫擊中了,還是讓白皚皚的雪花覆蓋了,看不清了麵孔。

遠方的枝條好像在春天的氣息裏掙紮,但風走了以後一切都像夜裏一樣,很安靜很冷清。

我好像有一些眷戀過去,對我來說上一秒就是過去。在夜裏的時候我總是想白天發生的事,在白天總是在模糊的記憶裏想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事。

偶爾會看到仍然掛在樹上的黃葉,這使我非常高興,至少我可以讓我的心在留戀過去的時候不感到疼痛,相反會感到很輕鬆。

我終於找到了可以讓我忘記煩惱的事情,每天我都會圍著大大的操場跑上幾圈,直到我累的什麼都不想思考的時候就會停下來,然後回家看我喜歡的書或者上網。

勞累可以讓我的身體找到過去的感覺,也可以讓我的大腦清醒。

過了不到一個月我的記憶終於在愉悅的空氣裏恢複,可是我依然不願回到令我傷心的學校裏去,所以我依舊在屬於空間的世界裏漫步。

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因為它讓我迷茫也讓我們感悟一切,所以留戀不隻是對我一個人起作用,對所有的分子都有吸引力。

樹枝上已經開始騷動,很快就要萌發出新的生命,有新的思想在世界的空間飄蕩,在冰冷的天空沸騰。

紫色的煙霧在蔚藍色的天空盤旋,是魔鬼的宮殿還是仙子的嫁衣,我很難確定不過可以想象的到的是,永恒在一瞬間消失又在一瞬間眷戀。

飄渺不定的思緒在深藍色的海底仰望天空,偶爾溫暖的陽光會灑下魚的影子,溫柔而警惕,就像在太空遨遊的衛星一樣,永遠環顧著未來。

我伸手去觸摸它疼痛的影子,不想它竟然一點變動都沒有,仍然仰望著奇跡的天空。

影子在它身上刻下的痕跡隻是一秒鍾的回憶,過去了就什麼都不會記得,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春風在陽光的沐浴下透過輕紗湧進了我的房間,吹動剛剛騰出的水蒸氣裏,使他飄渺的身體凜然的消失在空氣裏。

本以為在短時間內不會再見不到雪花的影子,可是往複的天氣卻又使它在暗藍色的天空上落下。真不知道天上到底掛了多少冰絕的雪花,隻要天使輕輕揮動手指就有它數不盡的影子落下。

吃過早飯以後,我透過冰涼的玻璃看外麵絕望的一切,模糊而又清晰的矛盾味道,一點一點的切割紫色的漣漪。手指在它上麵留下了疼痛無淚的印記,像冬天裏的大海一樣孤獨。

順著樓梯一直走到空氣快速旋轉的陰雲下,身體突然碰觸到了一種寂寞的發香,於是轉過身去搜尋它的源頭。什麼都沒看到隻有寥落的枯葉還在思緒偏飛的樹枝上搖曳。

混合了水滴的雪花,身體明顯出現了營養不良的狀態,落在手中就以瞬間的速度逃逸。

柔弱的風從很遠的地方帶來了沙漠殘缺的身體,被我瀟灑的踩在腳下,流露出一種傷心欲絕的味道。遠遠的吹過了睡夢中疼痛的記憶,孤苦伶仃。

我像是一個透明的人一樣,被空氣中流浪的塵埃無情的詆毀。我沒有可以和它們交流的語言,但我有可以感受到他們身體的手指,卻永遠都不想讓它們冰冷的背影消失在留戀它們的手指上。

我的影子在漣漪蕩漾的湖麵上徘徊,偶爾會有璀璨的微光使它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但一切飄渺的發梢隨著湖麵浮起的微風膽卻的向遠處流浪。

我會經常在孤獨的時候聽“菊花台”,因為裏麵偶然的旋律可以令人的神經發生短暫的麻木,像永別的愛情又是離別時的傷痛。

冰凝的眼淚在樹枝搖曳的空間從視線裏消失,無奈的向我揮了揮手但還是離開了。它走了真的走了,是永遠的離開我了,還是暫時性的頑固,還是……

一個永恒的話題,一個不滅的神話,是不是可以讓我們的善良的心靈得到補償,還是會有一個十分圓滿的結局。

有很多喜歡早起的老人,它們坐在公園裏可以遮擋風雨的石亭裏欣賞著傲氣的大自然。

支離破碎的天空上終於不在往下掉任何東西了,隻有空氣還依然如故瘋狂。抓在手裏,軟軟的,暖暖的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冰冷在雕琢著身體裏的血液。

很迷茫,怎樣才可以讓我的心在絕望中蘇醒,怎樣才可以讓身邊的朋友不在惆悵。

他很煩惱,甚至唾棄起自己的家事。其實誰都不想這樣,隻是他太過於無奈了。兄弟是用來互相依偎的,我很想幫他,可是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幾乎我認識的人都找遍了,可還是沒有一點希望。

我很替這位兄弟擔憂,他是不是開始懷疑自己的生命,或者是已經不在眷戀過去的一切。雖然我不在他身邊,可是我知道他新的兄弟也一定會為他辦理一切的。

萬般無奈,卻沒有思路。為什麼現在的社會是這樣的殘酷無情,為什麼天天說的救助,而我們卻得不到一點點的安慰。

兄弟冰殘的眼淚掉到了哪裏,是不是已經被雕琢成了絕望,還是信心腐爛在了身體裏。

祝福你,因為你的明天會更加美好,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對兄弟的祝福永遠都是最溫暖的,因為我們是兄弟。

一陣慘淡的風吹過,打斷了我所有的思緒,傾斜在地麵五十六度角的陽光,回憶著冬天裏零度一下的放縱。

綠色的氣泡流浪在白色的空氣裏,瀟灑的流露出永久的氣息,淡藍色的香味泛濫在記憶的深處,留戀痛苦的冰冷。

風一點一點的變軟,但更大了,吹拂著紅暈的臉頰,透過暗淡的傷悲。

回到家裏我接到了朋友的電話,他的話很簡明隻是讓我注意身體,別的就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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