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兩兄弟終於有空了,嚴虎估摸著上次定製的劍也做好了,於是張羅著要邀請李亞和張任了,李飛自然答應。
晚上李嚴和張任來到了嚴虎家裏。
李嚴,年約20,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頗有姿儀,一身鎧甲的映襯下,大將之氣渾然天成,加之少年成名,眼眸裏透露著無盡的威嚴與銳利;
張任,也是年約20,劍眉朗目,身材不高,但卻背脊挺直,器宇軒昂,不及弱冠,便統兵四處征伐,比起李嚴的威儀更多了一分凜冽的殺氣。
看著兩位少年將軍,李飛心裏簡直樂開了花:“這兩個真是,真是,嘖嘖,TMD,勞資一定要把這兩個弄到手。哪怕是基情四射也在所不惜。”
“兩位將軍,真是聞名不如見麵,一個威武不凡,一個霸氣側漏。今日得見二位將軍,李某三生有幸啊。”李飛快步上前,拱手說到,不待李嚴和張任反應過來,李飛便上前親熱的拽住兩個人的手,帶往飯桌前。
雖然覺得李飛的行為有點唐突,但李嚴張任作為武將,也沒有那麼多計較,尤其“威武不凡”與“霸氣側漏”兩個詞,在這兩位看來,那是頗為受用的。倒也欣然接受了。
李飛親熱的舉動,並沒有讓兩個軍人感到更多的不適,反而多了一份親近,畢竟,武將不同於文人,繁文縟節太多了,反而顯得見外了。
李飛給兩位將軍滿上了酒,開口說道:“兩位將軍,某先幹為敬。”說罷,一飲而盡。李嚴張任,也是不客氣的一口喝完。
結果兩位立刻被漲紅了臉,心裏卻不斷說著“此酒如此醇厚剛烈,這才是男兒之酒。”兩人認為此酒雖然初飲覺得辣口燒心,但下肚以後,那種綿長的厚重感,卻是其餘的酒所不能比的。奶奶的,好酒,好酒,今夜當不醉不歸啊。
嚴虎說到:“正方,叔郡,我來介紹我大哥,李飛。某於江州與大哥偶熱相遇,便恨覺相遇太晚。由此結為兄弟。對了,大哥和我都未及冠,還沒有表字。”
嚴虎說完,又將李飛的一些情況介紹給了李嚴和張任,但關於兩兄弟準備圖謀打拚一番事業之事,嚴虎還是很有心的沒有說出來。
李嚴聽完,拱手說道:“李飛兄弟,果然見多識廣,居然能有這許多見識,佩服佩服。”張任也是一拱手說到:“李飛兄弟,幸會幸會。”
李飛站起身來,拍拍兩人的肩膀:“我聽聞嚴虎說起二位將軍之事,早已敬佩不已,有心結識。今日得見兩位,儀表堂堂,威風淩淩,更覺相遇恨晚。某,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與兩位益州少年將軍同桌共飲,豈不快哉?來來來,咱們再滿上,喝。”
到底是年輕人,四個人幾杯酒下肚,已是活絡了許多。話語也熱鬧了起來。酒過三巡,李嚴問道:“李飛兄弟,不知你這新釀製的酒,可有名字?”
李飛聽完,笑眯眯的看著李嚴和張任:“目前暫時沒有取名,我倒是想請教二位將軍?”嚴虎聽到這兒,忽然明白了李飛之前沒有急於給酒起名字的原因。“原來大哥是想…..,嘿嘿,我這可要幫助大哥了。”於是嚴虎搶先說到:“正方,叔郡。如今黃巾作亂,天下皆亂,兩位可有何打算?”
李嚴張任聽罷,正身危坐。張任率先說話:“此正是我輩,建功立業之時,這次部隊操演完畢。我會向刺史稟明心跡,願率精銳三千,與黃巾賊子大戰。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某願裹屍而還,也不願就此糊塗一生。”
李嚴看了看李飛,不急不慢的說到:“某,也是如此想法,然,刺史有何想法,在下不得而知。若刺史決意剿滅黃巾,某當為先鋒,如果刺史決定安撫益州,某也當盡力而為。”
李嚴接著說到:“大丈夫,但求憑手中三尺之劍,立於天地之間,上報皇恩浩蕩,下報黎民百姓。不求聞名天下,但求無愧於這男兒之身。”
洛陽城內,盧植府中。剛剛回京述職的皇甫嵩和朱雋兩位將軍正在激烈的爭執。
“公偉啊,你這次新野之戰屠殺太烈,三萬降卒啊,你一聲令下,全部砍頭,你可知,隨後宛城一戰,不僅我大漢三千精銳盡遭做成人彘,全城八萬百姓啊,全遭屠戮。公偉,你性格剛毅,可有些事不是剛毅就行啊。”皇甫嵩對著朱雋說完,氣的唏噓不止。
“義真,我知道你能耐,我打仗不如你,但我隻知道,對付黃巾賊,必須以嚴刑酷法才行,不然一段削平,一段又起。若賊人降而複叛,如你在汝南,白天收降2萬,夜裏就反叛,殺了多少大漢精銳?你說,我不這樣做,能行?”朱雋也是針尖麥芒的說到。
“公偉,你。。。。你到底何時才能明白,此次反叛不必尋常,眾多王侯公卿等著叛軍進攻,他們這才好借機擴充軍備,整軍備戰,這哪裏是為我大漢著想?我收降,即使發生反叛,也是在一地。你的做法隻會逼著黃巾賊四處掠奪流浪,正好給了有二心者以借口啊。”皇甫嵩搖著頭,語重心長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