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相關準備工作以後,李飛等就要離開了,因為李嚴是由東漢正規軍培訓出來的,故而還有很多東西要交給度猛,因此度猛也暫時留在了山寨。而李飛等人帶著招聘的工人及其家屬,一行數百人,浩浩蕩蕩的開始往成都進發。
路過縣城的時候,李飛托人買了許多漢服讓這些寅人換上。畢竟要是帶著這麼多身著異服的寅人一路走向成都,不把人嚇壞才是怪事。
李飛正與張任說事呢,突然見到張任目光開始變得銳利起來,在一旁的嚴虎眼中也升起了熊熊的火光,李飛不由得順著張任的眼光看了過去。
隻見從官道上走來了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人,穿著一件上好的綢緞衣服,卻袒露著前胸,還將衣服下擺刻意紮進了腰帶裏。皮膚黝黑,頭發隨意挽在了後腦上。
一縷頭發就這麼隨風飄在空中,兩條墨染般濃厚的眉毛下,有著一雙不大的眼睛,卻精光四射,口鼻方正,臉上總是掛著一絲壞笑。走起路來也沒個正經樣子。背著一張大弓,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
張任說道:“四弟,這人就是錦帆賊甘寧。這人可不好對付啊。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眼活絡。但為人,重承諾,守信義。行為做事很是俠義。”
李飛正想說話,嚴虎卻走了上去。大聲說道:“哎,我說甘寧,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上次我們的架還沒打完呢。今天正好,來個了斷。”
甘寧聽完,哈哈大笑:“還打架,上次被我摔倒了幾次,你還想來打架?你不怕褲子摔爛了,被家法伺候?”
嚴虎一聽不樂意了:“我說,上次被你占了便宜,你還記著不忘了。再問一句,你敢不敢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李飛一聽,心裏暗驚:啥?甘寧把嚴虎摔倒幾次?我的媽,這得多大勁兒啊。
甘寧也不回答嚴虎,看著李飛和張任說道:“我道是誰把那夥山匪打跑了,原來是張任啊。哎呀來晚一步啊,不然可得好好領教一下叔郡的槍法。”
張任一聽,急忙問道:“你是來剿滅山匪的?”
甘寧嘿嘿一笑:“可惜還是來晚一步啊,山匪打起來沒意思,要不是這次我答應了別人,我才懶得和這群山匪動手。”
“不知甘寧想和誰動手啊?”李飛鞠了一躬問道。
甘寧聞言,笑了笑:“動手?最多活動活動筋骨。沒意思,我還是找個能讓某動手的地方吧。”說罷,帶著招牌壞笑,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嚴虎哪裏肯,直接上手就抓住了甘寧的肩膀。卻隻見甘寧右肩忽的往下一沉,嚴虎整個身體也跟著下沉。這時,甘寧整個身軀下蹲,右手往上一勾,反而勾住了嚴虎的右肩,然後身子往後一靠,整個身體貼在了嚴虎的胸前。
嚴虎大吃一驚,左手迅疾往下,想把甘寧推開。卻看見甘寧左手向後一掏,從嚴虎的左腿內側把手繞了進去,然後隻聽得甘寧爆喝一聲:“起”。
嚴虎龐大的身軀就被甘寧活生生的抬了起來,這時嚴虎的雙手也死死抓住了甘寧的雙肩。甘寧卻把身子向後仰倒下去,嚴虎整個身體就重重的摔在了泥地之上。
甘寧起身看著呲牙咧嘴的嚴虎,笑道:“你幾次都這樣了,還是不長記性。哎。”說罷,哼著小曲,一搖三晃的走遠了。
但是在甘寧轉身的瞬間,李飛分明看見了甘寧眼睛裏的有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更像是一種期待或者說盼望。
李飛看著走遠的甘寧,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甘寧拉倒自己的麾下。可憐的嚴虎,這次摔得不輕,哼哼唧唧了半天才爬起來。嘴裏嘟嘟囔囔的說到:“這小子,居然有這種蠻力,哎喲,我的老腰啊。”……
不久之後,一行人回到了成都。李飛先去拜會了劉璋,劉璋同意了李飛將寅人工匠招入嚴府的要求。但李飛暫時沒有透露招募寅人兵勇的事情,因為劉焉目前忙於安撫內部,一招不慎容易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轉眼已經進入中平元年十一月了,此時,甘蔗已經大量上市,李飛命人收購了大量甘蔗,進行甘蔗酒的研製。
不多久之後,新的甘蔗酒研製出來了。口感甜潤,芬芳馥鬱。放入冰塊之中冰鎮之後,更是飲用的佳品。
此酒因為不夠醇厚,不受李嚴等武將歡迎,但卻受到了秦宓和李嚴父親等文人及嚴虎母親的歡迎。
經過商量之後,李飛等人決定將甘蔗酒命名為“雅妍”,定在中平二年的一月一日推出。於是李飛讓人帶著後麵幾個月的餉銀去到了漢城,讓李嚴先提前回來一下,好準備後續的一些事情。
雅妍酒的主要麵對對象是女子和不擅烈性燒酒的文人,加上即將推出的娛樂性極強的大富翁遊戲,李飛信心滿滿。
李飛知道後世女人的可怕消費力和娛樂心理,還有文人騷客對於酒追求也是多種多樣的,隻要抓住這些人,嘿嘿,就等於抓住了另一個消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