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神女聖教九重玄關前。
馮坤夫婦攜教中元老香主,站在陳衍秋麵前。
馮坤直著巍峨得猶如山嶽的樓閣,道:“此樓有十層,每層有人把守門戶,你要擊敗守門人,才能進入下一層,直到攀升至第十層。原來第十層除非爭奪教主之位,否則不會開啟,”馮坤笑道,“隻是我這一次有點特殊,兩個女兒被稱千年之恩惠,故而你這次是要攻打到第十層的。”
司空圖道:“前九層,是我教中才俊負責把守,擊敗一層,代表個人在教中的實力檔次,為以為升遷添加籌碼,不過陳衍秋你的目的恐怕不是在我聖教某個香主壇主吧,嗬嗬。玄關第十層,是我聖教始祖法力遺留,為幻化五行陣法,其五人的實力,是你前九層所創關卡的平均水平,雖然單個的實力並不強,但是一旦合成五行陣法,威力是不可想象的。”
馮坤看著餘青蓮笑道:“當年我為了青蓮,可是差點喪命,那時我的修為可是望虛三重天。”
賀悅古雅聞言,臉色緊張,拉住陳衍秋的手,很是擔心。
陳衍秋微微安慰了下賀悅古雅,哈哈笑道:“我觀此陣,並不以實力壓人,實力低微點,說不定到了第十層還能少吐點血!”
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同時心中也對陳衍秋暗暗佩服,類似的神秘關卡,人在進入之前,莫不是惴惴不安緊張異常,但陳衍秋此刻卻是顯得極為輕鬆,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馮坤道:“闖過了第十層,念奇和離兒便在那裏等著你,你三人劃出些許鮮血,混在一起,你找到樓閣上一個鳳冠圖案,然後用鮮血描繪鳳冠上的字跡,那裏將有一場大機緣等著你們,或許對你們的修煉有好處。”
陳衍秋道:“如此好處,教首為何不臨摹下來,傳授出去?”
馮坤苦笑道:“我何嚐不想,但是這機緣好處,隻認創關成功之人,其他人若是強行修煉,筋脈不暢甚至癱瘓。”
陳衍秋恍悟,隨即又問道:“小子與教主相遇不過幾日,何以教主能如此信任小子?”
馮坤道:“我與青蓮修煉了聖教的功法,修為高你不少,要說你有什麼神情欺騙,我們卻是沒有覺察到分毫;不說其他的,就憑你‘九天帝尊’的名譽聲望,我也不會懷疑過多。況且你對念奇和離兒的感情,我與青蓮都感受得出,以後不管你怎麼變化,我們都相信,你至少不會傷害念奇和離兒。快去吧,完了此間的事,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呢”
陳衍秋一抱拳,道:“必不辱命!”
司空圖笑道:“連我這個眼睛裏容不下沙子的人都看著你順眼,馮坤兄弟自是沒有話說,你且去準備吧,念奇和離兒已經被玄關送去十層,你可不要讓她們等的太久!”
陳衍秋笑道:“那小子便去了。”說著,依然轉身進了玄關樓閣。
馮坤看著陳衍秋的背影,道:“恩,有我當年的風範!”
司空圖笑道:“他可你比你年輕多了,當年你可是讓青蓮師妹好等了一陣子呢!”
馮坤看了看餘青蓮,哈哈大笑。
陳衍秋邁步踏進樓閣的刹那,身後的門哢就關上了,隨即閣樓中的景物發生了變化,狹窄的樓閣,變成了廣闊的原野,遠處一座高聳入雲的城郭,城門外站著一位銀盔銀甲的將士。陳衍秋邁步向前,觀察一番,心道:“九天玄關是女媧娘娘弟子所創,這守門人的裝束果然也似傳說中的天兵天將。這銀甲好生奇怪,穿在身上,居然看不出對方的實力修為。”
銀甲人見陳衍秋到來,抱拳說道:“陳兄,在下是寧清平,幾日前在我聖教大會上,和陳兄見過。”
陳衍秋拱手道:“寧兄,陳某來闖關了!”
寧清平微微一笑,道:“教中的年輕一輩,做夢都盼望見到聖女,卻不想被陳衍秋捷足先登。寧清平不才,正是聖女的傾慕者之一。”
陳衍秋微微皺眉,心道原來那日大堂之上幾道不善的目光,還有你啊。“請教。”
寧清平道:“寧某本來自負天資不凡,但這幾日聽得陳兄的傳奇經曆,亦是佩服不已。同為衝靈四重天的實力,要讓我打敗望虛二重天的高手,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陳衍秋道:“寧兄何故對我道出你的真實實力?”
寧清平笑道:“一者祖訓沒有規定我不能說,二者,我佩服你!”
陳衍秋道:“寧兄快人快語,陳某佩服!”
寧清平道:“這九重關卡,第一層守關人的實力境界和你相同,以後每一關,夠會高一層,所以,你戰勝我沒有問題,但下麵的關卡,你不會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