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臉色一僵,喃喃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神情恍惚地被兩個下人攙扶走了。
陸大少臉色更加的蒼白,嘴唇有些顫抖。陳衍秋看了他一眼,說道:“陸大少,你真名叫什麼?”
“在下陸聰。”陸大少回答道。
“陸聰?你是西城陸家的人?”陳衍秋問道。
“正是。”陸聰態度很是恭謹。
“掌櫃的呢?怎麼還沒來?”陳衍秋轉身看了下四周,突然喊道。陸聰不知陳衍秋什麼意思,站著不敢動。
“來了來了!”一個胖乎乎的人走了過來,“少俠,您有何吩咐?”
“你是誰啊?”馮念奇問道。
“回小姐的話,小的便是這裏的掌櫃!”胖子說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胖子原地轉了兩圈,兩隻眼睛都被打成了鬥雞眼。卻是賀悅古雅出手給了一巴掌,她本事衝靈四重天的修為,此番出手更是有些憤怒,直接就把那胖子給打懵了。
“啊……。哎呦……”胖子嚎叫起來,“你怎麼亂打人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啊……”眾人一愣,不知道陳衍秋身旁的美麗女子為何突然出手打這個胖子,但見胖子掌櫃嚎叫的樣子猶如潑婦,哭天喊地,甚是搞笑,不禁都暗自偷笑。
“你再嚎一聲,我就扭斷你的喉嚨!”陳衍秋看著胖子,說道。
胖子看著陳衍秋的眼睛,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殺意,渾身一激靈,聲音戛然而止。
陳衍秋問道:“說,誰指使你又占了這酒樓!”
胖子的小眼睛不停地轉,看了看陸聰,有看了看旁邊的黑衣人,直著脖子說道:“是那小路貪財,說要賣給我的,我出了三千兩的銀子買下來的,可沒有誰指使我……”
“啪……”又一個耳光,胖子捂著臉像殺豬一樣剛叫了一聲,但想到陳衍秋的話,忙咬著牙忍住,直將臉色憋得通紅。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我問你,是因為我懶得查,不代表不問你我就弄不明白。”陳衍秋看著胖子,說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會把你的骨頭,一節一節的拆下來。”
“大俠,大俠,是陸大少,是陸大少啊,他讓我囚禁了小路,霸占了酒樓,說酒樓的收入,分我兩成。大俠,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胖子不停地在地上磕頭,哭喊道。
“陸大少,陸聰公子!”陳衍秋轉身,看著陸聰,說道,“是你指使他的?”
“誤會,誤會!”陸聰臉上汗都下來了,“我想這胖子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他轉告小路,我願意和逍遙樓合作。逍遙樓主現在不在,小路一人難以支撐,我也是一片好心,定是這胖子會錯了我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陳衍秋說道,“那好吧,既然你說是誤會,那我就當是誤會了,還請陸聰公子放了小路。”
陸聰急忙說道:“那是一定,一定!”說著便朝胖子吼道:“混賬東西,居然會錯我的意思,還不去放人賠禮!”
胖子哪裏不知道陸聰的意思,忙點頭哈腰地去了。
陳衍秋笑道:“陸聰公子果然是豪情,不過逍遙樓主馬上就會回來,合作的事情還是等李淩峰回來再說!然而陸聰公子你一片好心,我也不能埋沒了。從今日開始,逍遙酒樓便受陸公子你的庇佑,可好!”
陸聰訕訕笑道:“好,好,好……”
“那好,”陳衍秋笑道,“從即日起,逍遙樓由陸公子庇佑,如果酒樓再受一點侵害,我可要唯陸公子你是問!”
“額……”陸聰臉色一僵,他知道,今日算是倒黴到家了。陳衍秋背後站的是神女聖教,便是長生門自己都不願意和聖教直接衝突,更不會因為自己一個下屬的家族而找神女聖教的麻煩。今日陳衍秋這麼說,便是將逍遙酒樓和陸家綁在了一起,如果以後逍遙酒樓再出事,那陳衍秋便會找上陸家了。想想陳衍秋對紫袍人的手段,陸聰都感到心驚。
“陸某一定盡力而為!”陸聰說道,時至今日,他知道即便是不答應也不行了,陳衍秋這麼說,想必也是給他一個台階下,且不管陳衍秋為什麼給這個台階,陸聰隻想趕快離開此地。
“那可就拜托陸公子了!”陳衍秋笑著一抱拳,說道。
“額…好說,好說。”陸聰強起笑顏,也是抱拳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陸某就告辭了!”說著就要下樓。
“慢著!”陳衍秋說道,“陸公子是不是還有些事,沒做完呢?”
陸聰一愣,瞥見身後的唱曲女子和於飛,旋即明白過來。走了幾步,來到於飛麵前,抱拳說道:“於兄弟,多有得罪,還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