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何義一個人不算,還被一群“老家夥”給圍攻了,鄧文昌不敢對這些前輩生氣,隻能惡狠狠地瞪向了喬楠:這麼多人拉偏架,看來喬楠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是給除了他以外的人好處了!
無辜再次躺槍的喬楠嗬嗬冷笑,丟了另一份資料給鄧文昌:“鄧同誌,這是我做的作業,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一樣的?”鄧文昌拿過來一瞄,發現喬楠做的內容跟自己做的是一樣的。
喬楠放下筆,喝水補充水份:“嗯,昨的任務不重,工作量不大。所以你跟我手上拿到的,其實是一樣的。有興趣的話,一起看看吧,免得你心不服,口也不服,隻有手下發軟,筆拿不好。”
喬楠讓看,鄧文昌還偏不看了:“有什麼可看的,不過是些低劣的作弊手段,有意思?這份資料裏幾個生僻詞,平時根本就用不到,而且它還是從拉丁文裏演變過來的。有人給你開了灶,你才寫對的,有什麼可得意的。”他要有人教,至於“滿江紅”嗎?
喬楠搖頭,又給鄧文昌一本書看:“我沒留過學,見識不多,所以不清楚你們留學生的教學材料。這本書是我們國內外語係的一門選修課的教材,有點冷門,也有點偏。不過,你剛才所的那個詞,它裏麵有教。我這應該不是灶,而是大灶吧。一教室的人,一塊兒上呢。”
喬楠這麼,鄧文昌大有不相信的意思,追根究底地把書拿來,翻開來找。
找是挺好找的,那個詞出現的那一課,喬楠特意夾著一張書簽呢,就是怕鄧文昌一陣瞎翻,找不到,然後賴自己是騙子。
喬楠的書一翻開來,眾人眼前頓時有一種發花的感覺。隻見那本書原本也不薄啊,可喬楠的卻是特別厚。不為別的,隻因為喬楠在一些特殊、少見、生僻以及有趣兒的詞、字、句、語法都會貼片片兒。
片片兒上分別有三種顏色的筆際:紅、藍、黑。除了三種筆記之外,還有不同的熒光筆,劃分重點,用以區分。
這麼一堆色彩斑斕的片片兒,一時不適應,眼睛想不花都不行。
鄧文昌臉色變了變,不再像之前那般輕蔑、不屑,嚴肅了不少。都是當過學生的人,單衝喬楠讓這本書又“增重”不少看來,作為學生,喬楠的學習態度還是非常值得人去肯定的。那些筆記之中,有喬楠在課堂上聽教授講過記下來的。
還有一些,似乎是喬楠不滿足於教授所教的太過淺白的延伸,自己又查足了資料,把它所有的內容情況補充完整。這麼一番努力下來,同樣的知識內容,喬楠當然會比一般人吃得更透,更徹底,徹底到讓鄧文昌這個留學生都忍不住汗顏。
不為別的,片片兒上記載的內容,有些是鄧文昌知道的,有些是鄧文昌連聽都沒有聽過的。一般情況之下,隻要他知道了這個詞的存在、意義以及用法,在差不多的情況之下,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