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火藥是中國的四大發明之一,鄧文昌作為中國人知道這一點曆史覺得就夠了,在別人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點到即止地能夠聊一兩句。
喬楠則大大不一樣,她不但掌握了這個基本知識點,還特意翻查了火藥出現的曆史背景,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被發明出來的。其發展過程又是怎麼樣的,甚至還膽大包地買齊了材料,自己做了一個“試驗”。
別以為這個過程特別簡單,這在英語單詞上有著大不相同的影響。一個詞的延變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一步步過來的。鄧文昌像認漢字一樣,隻認全了所有的簡筆字。喬楠好學心強,不但掌握了簡筆字,還學習了繁體字,更學了什麼契丹文、秦文、趙文。
那麼同一個字,無論是哪一個字體,喬楠都認識。相同的,同一個意思的詞,無論它是處在演變的哪一個階段,喬楠不會被這些細微的差別所誤導,反而能準確地寫明這個詞的意思和用意。
喬楠吃透了,知識麵廣了,才能不被誤導。喬楠可以辦得到的事情,鄧文昌辦不到!
在一字一句讀了自己犯錯的那一個詞的所有前後曆史演變,鄧文昌臉青地想罵娘。喬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怪物,誰特麼這麼有空,隻為一個生僻的詞,就做了這麼多的功課。
他敢,單對這麼一個詞的研究,喬楠絕對是翻了一本如同字典那麼厚的外國史書,不好,不止一本。
瑪蛋!
這是在學外語呢,還是在學外國曆史。
照這些筆記,喬楠精通的可不止英語一門外語,像法語、拉丁語等,也頗有涉及和研究。這種是人嗎,這特麼分明是變態!
如果可以的話,鄧文昌真想拿作案工具,錘死喬楠這個禍害。當了這麼多年的學生,見了那麼多的學生,他還真是頭一次遇上像喬楠這種類型的,真是腦子裏有一個大坑。喬楠腦子裏有坑,那麼他們這些腦子裏沒坑的人,怎麼可能比得過喬楠。
頭一次,鄧文昌不得不正視喬楠的實力以及能力。哪怕他不認為,喬楠比自己聰明,可看到這些片片兒,鄧文昌必須先得承認,在認真努力這一欄上,自己是比不過喬楠的。
這麼看來,喬楠也不單純隻是一隻花瓶。
難怪每次工作完成,何義總是誇喬楠做得好,合著不光隻是因為喬楠是何義的情人兒,分明是喬楠的確是那麼一點實力,何義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外交部替喬楠背書,讓部門裏的人都認同喬楠的存在,好跟自己搶位置。
“喬這個學習態度,很可以啊。難怪你學校裏的老師願意給你公費的名字去留學。不過你不去也沒關係,衝你這學習態度,去不去的,區別還真不怎麼大。”知情的人也是稀罕不已地拿著喬楠的書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