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絲陽光喚醒了黃鶯,嘰嘰喳喳在樹上竄動,開始一天的辛勞,叫聲甚是悅耳,阮玉顏聽到黃鶯的歌聲棄下夢鄉倚立在窗前,陽光和煦天朗氣清,眼前是奔騰不息的揚子江,江岸上綠柳成行,燕雀多棲息於此,水中波浪翻滾,漁民駕舟捕魚也常年住於水上,樓下的街道也人來人往,行商坐賈更是不計其數,好一個熱鬧繁華之地。
啪啪啪……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把阮玉顏從這勝景之中喚出,開門一看原來是屈斌,端了些飯菜來,“阮姑娘,昨天喝了酒,頭還暈嗎?吃點飯菜吧”,屈斌溫和的說,“屈大哥起得好早,請進來坐吧,謝謝你的飯菜”,屈斌進來把飯菜放於桌上。
阮玉顏正準備吃,“阮姑娘,我們怕是被人盯上了”屈斌小聲的說道,“怎麼了?屈大哥,”阮玉顏有些不解,“我今天早上起得早,看這集市熱鬧便出門到處轉悠一陣,發現我們住的店門前來玩的客商非常多,其他街道就少得多,我開始也不解,便問了客棧老板平常也是這樣的?老板說‘沒有啊,好多都是今天才來擺攤的新麵孔’他也覺得奇怪,所以我懷疑可能是衝著我們來的,得小心為上”。
阮玉顏沉思了良久,“莫不是厲嗜惺見不是你的對手未能得逞,又被你打傷所以憤憤不平,在江湖上散播開來,說那個盒子在我們這兒?”屈斌聽罷覺得很有道理“可能是吧,所以我們要盡早取了東西離開這兒,不然有變。”
“是啊,我也想看看害得我全村被付之一炬,而今這麼多江湖人士個個覬覦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阮玉顏說罷臉上一沉心中不免又添了幾絲愁容。
屈斌勸解了幾句阮玉顏才展開眉頭,飯畢,屈斌去隔壁找來張有財,一起商議如何去取回那盒子,關上了門窗三人一起獻策。
“我們直接去拿來不就行了嗎?屈大哥武功這麼厲害,搞這麼多花樣兒多麻煩,”張有財有些不耐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一個人怎麼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必須使個好計策,”屈斌反駁道。
“嗬嗬嗬……我到有一計,你們附耳過來”阮玉顏嬉笑著說,於是屈斌和張有財附耳過去,雙雙點頭,“嗯,可以”。張有財也不忘誇師傅馬屁,“師傅正是女中諸葛呀”。屈斌拍了拍張有財,“這麼用功拍馬屁,不如將這份勁兒用在學醫上吧”。
商議完畢後各自行動,屈斌和阮玉顏還有張有財出了客棧,大步走在大街上,東看看西瞧瞧,招搖過市,也不像是要去尋東西的模樣,反倒是一群商賈百姓跟著他們,人山人海,他們到哪兒那群人就到哪兒,跟了大半日也沒見得去什麼地方取東西,卻把武漢大大小小的名勝看了個遍,更像是遊玩風景吧。
遊了一日,已是夕陽黃昏,三人隨便找了家靠大江的酒館吃飯,坐在靠近窗戶之下的一張桌子,屈斌望著殘陽“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今日一遊不知多少眼睛盯著咱們,如果真去拿那東西,肯定又是一場惡戰,必定血流成河,難道真要等到人近黃昏之時才懂得生命的彌足珍貴嗎?”阮玉顏看著傷感的屈斌說道:“天下熙攘皆為利來,廟堂蠅營皆為名往,普天之下的人有多少人能像屈大哥你一樣可以逃過功名利祿的束縛呢?就連水少俠這樣的文武雙全的人也沒逃過功名的束縛”。“說這麼多幹什麼,今天遊了一天早就肚子餓得咕咕叫了,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哪來力氣看夕陽,你們不吃我可先吃了”,張有財看似餓極了,阮玉顏說道:“屈大哥我這徒弟說得倒是實話,吃點東西吧”,“嗯,吃吧”屈斌點了點頭。
吃完飯三人直接回了客棧,在一看跟蹤的人也許是跟了一天也累了都走了吧也許是躲在暗處。
打開房門,隻見一人背門而坐,端莊挺直,正在飲茶,弄得滿屋茶香四溢,桌上放著一個包裹,那人一手按著包裹一手端著茶杯,“你們好玩得,弄我等了好久”那人轉身說道,“水兄看來計劃完成了,厲害,”屈斌說著便四處看了看關上房門,“我哪兒厲害了,虧你們想得這方法,”此人正是水無形,說著便把包裹交給阮玉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