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山距離金陵並不遙遠,更何況現在的交通如此的發達,水路、陸路已經鐵路都可以到達,而雷飛白選擇的則是鐵路,畢竟現在有了城際高鐵,即快捷又方便。
耿翠沒有告訴雷飛白要去哪裏,雷飛白還是通過警方調查了火車站的監控視頻,才知道耿翠的去向,隻是雷飛白本來是想要找江小森幫忙的,順便跟江小森道個謝什麼的,結果卻是沒能如願。
車窗外的景色美輪美奐,但雷飛白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閉上眼睛,仰靠在座椅上,思考著耿翠可能去往的場所,以及自己今後的打算。
忽然,雷飛白感覺到有一到隱晦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雖然此時的雷飛白閉上了眼睛,但是多年來養成的那種對周遭環境的變化,和危險的感應都告訴自己,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會是什麼人呢?
雷飛白沒有睜眼,假裝著自己在已經入睡,隻是將精神力集中,觀察著周圍的人群。
一個月前,也就是在江仙兒死去的那一刻,雷飛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湧進自己腦海中,雖然當時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但是雷飛白已經感覺到了自身的一些變化,特別是在酒醉後,錯把耿翠當成了江仙兒,並且還發生了關係之後,這種變化也越是明顯。
雷飛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和理解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身處的環境,和周邊環境的變化及觀察都有了更一步的提高,比如說,當初在“雪豹”特戰隊時,雷飛白通過專門的訓練和長期的鍛煉,可以警惕到自身周邊十米範圍內的動靜,那麼,在雷飛白被注射了基因藥水以後,發生了第一次精神力變異以後,警惕的範圍已經達到了五十米,並且還能做到聽聲辯物。
而這一次的發生改變後,雖然說範圍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是,在周身五十米的範圍內不再隻是聽聲辯物了,而是,在五十米確確實實的所有景物都清清楚楚的顯現在雷飛白的腦海中,就好像一個上帝一樣,可以對這五十米以內的所有事物做到絕對的掌控。
這是雷飛白在這些天中,多次試驗所得出的結論,至於還有沒有其他方麵的改變,雷飛白暫時還沒有試驗出來,隻不過,這樣的能力並能夠一直保持下去,最多可以維持在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超過了這個時間的話,就會感到頭暈目眩,雷飛白能夠想象,如果再往後的結果恐怕就會昏迷,或是有更嚴重的後果。
在暗中觀察雷飛白的人,十分謹慎小心,目光停留不會超過三秒,並會裝作如無其事的移到別處,整個過程滴水不漏,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隻是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雷飛白。
此時的雷飛白也在車廂內找到了這個暗中觀察著自己的人,此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著一身比較合體的服裝,周身上下不露絲毫的氣息,和車廂裏其他的人員沒有明顯的區別。
並且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所選擇的座位和雷飛白也是有些距離,並且在方位上掌握的也是十分的到位,每次暗中觀察著雷飛白的時候,也很是隨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隻是在看車廂內的擺設。
雷飛白雖然已經掌握了暗中觀察自己的人的動向,和大體模樣,但卻並沒有選擇去驚動對方,因為雷飛白還無法判斷出,這個暗中觀察自己人的目的,以及來曆,按道理說,自己已經隱姓埋名的這麼久,今天第一次離開倉山就被人盯上,是巧合,還是自己的行蹤早已經暴露。
就在雷飛白心中誘惑的同時,那個在暗中打量雷飛白的尾巴,也是一肚子的疑惑。
要說起這個尾巴,其實也算是有些來曆,此人名叫劉艮山,老家在偏遠的山區,屬於華夏國的大別山區,祖輩都是以打獵為生。
劉艮山小的時候也跟隨著父親在山中打獵,練就了一個副好腿腳,和好眼力,隻是後來隨著野生懂我的逐漸減少,國家對野生動物的保護也開始了重視,不能打獵的劉艮山便隻好出門打工,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厲虎。
但從小在山中打獵的劉艮山,顯然不能適應都市裏的生活節奏,四處碰壁,生活過的很是不易,後來因為劉艮山的父親病重,急需用錢,當時還沒有成立天安公司的厲虎得知了情況後,借了一筆錢給劉艮山,雖然最終還是沒能讓父親度過難關,但也還是很感激厲虎,也算是欠下了一個人情,便一直待在天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