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愚民可欺(1 / 2)

朱駿右腳輕點,懷中還抱著一個窈窕女郎,卻是個雌老虎,輕易放手不得。朱駿凝起右手無名指在那少女胸前輕輕撮了幾下,輪回真氣透入,封了那女子檀中四處經脈,正是朱文宣封印朱顏的手法,依樣學樣。隻覺得手指觸處,嫩滑如酥,差點改指為掌撫了上去。

那女子極力掙紮,卻哪裏拗得過朱駿,何況手腕穴道被製,待得朱駿封了她胸間穴位,她掙脫不得,焦急間再顧不得淑女風範,口中一口吐沫朝朱駿臉上飛來,這卻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反抗方式了。

朱駿小小使了個手段就製服了這看起來桀驁不馴的女子,心中興奮,正欲張嘴調笑一番,卻沒料到這女子渾身被製,不顧淑女風範來了這一手。這短袖女子臉型棱角分明,頗具男子英氣,這小嘴窩成一個櫻桃,一點香津噴麵而來,樣子看起來極為不雅,朱駿卻意外的覺得頗為單純可愛,頓時看得呆了。那女子一口吐沫本欲噴在朱駿臉上,卻滑成一條拋物線,正落在朱駿傻傻張開的大嘴裏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等朱駿意識到這一切,也禁不住老臉通紅,掐著喉嚨蹲在地上狂吐起來。那英氣女子剛絕不妥,那一口香津已經入了朱駿口中,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兀自羞怒著臉直罵朱駿流氓。

朱胖子開始也看得呆了片刻,等醒悟過來捧住肚子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道:“少爺好口福,哈哈,口福不淺啊。”

朱駿老臉通紅,一腳踢在朱胖子屁股上,朱胖子順勢配合地閃開數尺,兀自大笑不已。朱駿轉頭幹笑一聲,道:“姑娘好槍法,射的倒準的很,隻是射錯地方了。嘿嘿!”

白玉軒翻了一個白眼,表示抗議,嘴巴翹起老高。朱駿訕笑一番,把那女子扼在懷中。朱胖子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湊趣道:“少爺,白姑娘卻是吃醋了,這可怎生是好?”

白玉軒寒著臉瞪了朱胖子一眼,朱胖子頓時噤若寒蟬,像了焉了的茄子,呐呐不敢再出聲。

朱駿讓朱胖子提起戴安行,攜著兩個女子走到縣衙大堂上,這大堂比內院看起來簡陋了許多,沒有遭那幫暴民的毒手,隻是那幾個兵器架上的杖子卻被打翻了一地。

朱胖子看起來比朱駿沉穩老練,卻是孩子氣般坐在那大堂的官椅上,扔下戴安行,摸起驚堂木一拍:“升堂!”然後自己答一番,“威武!”這才對朱駿道:“少爺,這當官的滋味果然不錯,你要不要也來試下。”

朱駿啼笑皆非,罵道:“好你個死胖子,我們這一路隻怕九死一生,你竟然還當玩一般。你給我看好這幾個,我出去看看外麵情況怎麼樣了,小白你也留下。”

朱胖子笑道:“少爺不是說過生活就如強奸,既然抗拒不得不如好好享受麼。少爺,今個兒卻是你著像了。”

朱駿不理他,從地上拾起一根長杖,徑直走出縣衙去,小白根本不把朱駿的命令放在眼裏,在後邊緊緊的跟著。朱駿已經習慣小白隨時像個尾巴一樣跟在身邊,也不指望一句話就讓她留下,走過門檻時,不忘回頭對朱胖子道:“胖子我叫你守著他們,你可別監守自盜,小心已經我告訴嫂子去。”

朱胖子幹笑一聲,不作回答。

朱駿帶著小白出得衙門,來到大街上,大街上零零散散的走著幾個行人,一些被暴民踢翻的攤子前正有幾個小販在垂頭喪氣的收拾。兩人拐過幾道街口,正遇著楊武帶著一眾大約兩百來人從城門歸來,走在前麵的楊武被幾個地痞模樣的人簇擁的,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楊武遠遠看到朱駿與白玉軒走在街上,急急迎了過來作揖道:“恩公去哪?城門已經被我等拿下了,等明日西嶺的劉大哥帶著人馬趕過來,我們再一起商圖大事。”

朱駿道:“楊公子,我也是偶爾路過此地,談不上對你有恩。你既然決意謀圖大事,那卻是你的自由。至於我們,你就不必再在意。我們隻是路過此地,還要繼續往北去。”

楊武臉色一沉,轉而又道:“恩公,想來恩公北去必有要事待辦。楊某不敢強留,隻是我等初得陽澤,楊某一介文弱書生,卻還要仰仗恩公身手服攝城中奸邪,還望恩公在陽澤盤桓幾日,待我等好生招待一番,等城中穩定下來,再北去不遲。”

朱駿蹙起眉頭,思慮再三,才道:“這事倒是好說。你高舉義旗得了陽澤,開我漢家抗胡先鋒,隻是現在這陽澤城酷吏被斬,城中治安混亂,到頭來苦的卻還是老百姓啊。你不是說你那城外的劉姓大哥要來援陽澤麼,我便再在陽澤盤桓幾日,待你那劉姓大哥到來,再北去不遲。隻是楊公子,這破壞容易,建設卻難,你既得了陽澤,卻不可縱容部下,無端禍害城中無辜百姓。你即是欲謀大事之人,需知民心背向,望楊公子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