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戴氏雙姝(1 / 2)

朱胖子一身灼傷麵目猙獰,被那綠色的薄霧慢慢遮掩起來,就如穿上了一層薄薄的碧綠絲紗,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朱駿喃喃道:“這就是你說的靖海天髓麼?”

戴芸小嘴一撇,不屑道:“這隻是綠羅瘴。靖海天髓得去我們鎮東王府的密庫裏才有,是治療各種真氣燒傷的絕品良藥。”

朱駿與白玉軒對了一眼,兩人臉色頗為古怪。戴芸冷著一張臉,微皺眉頭道:“這向老鬼竟是連教宗陛下的玄陽節都拿出來了,看來你們把神教得罪得夠深啊。”

朱駿疑惑道:“什麼東西?玄陽節?這老頭兒究竟是什麼人,看起來你對他很是熟習啊。”

青龍左使坐在地上,一對三角眼盯住朱駿幾人,眼中全是陰毒。

白玉軒哼道:“看什麼看?打不過就出陰招,看你也不是什麼好貨。當心我挖了你一對眼珠子。”

朱駿看著微翹小嘴的白玉軒苦笑道:“你真是博士生麼?我怎麼看你像是九零後啊。”

朱駿不待白玉軒答話,一把揪起青龍使的衣襟,陰笑道:“向老頭,莫說我不提醒你,我們確是南國奸細,殺你一個北國蠻子,就當是為國立功。你們在此地埋伏多久了?可見過我大哥朱顏,你最好老實交代。”

戴芸在向老頭身上悉悉索索摸索一陣。從他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火紅色圓球模樣的物事,臉上露出笑意,道:“向老頭,上次你也是拿這東西傷了劍奴吧?今日既然落在我手裏,算了為劍奴報仇了。”

那向老頭麵色灰白,緊閉雙唇不言不語。

朱駿使一個錯筋手,一把將他左手給卸了關節。向老頭額上冷汗直冒,卻是拚死不願開口。

戴芸笑道:“他們神教的人,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撬開嘴巴的,更何況這位還是大名鼎鼎的向左使。”

朱駿疑惑的看了一眼戴芸,轉而微微笑道:“這有何難。我有一種最好玩的法門,強過那些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千百倍,許久沒玩過了,今日正好派上用場。”

白玉軒湊上前來,瞪了一眼戴芸,對朱駿笑道:“什麼好玩的,讓我看看。”

朱駿邪邪一笑,低聲道:“咱們把這糟老頭子砍去手腳,裝進壇子裏邊做成罐頭,扔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讓他自生自滅,也不知他們沙神教的徒子徒孫們找不著得到這壇子。怎麼樣?這個好不好玩。”

白玉軒不屑道:“那有什麼好玩的,你砍了他四肢,他早昏死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會慘叫?”

旁邊的戴芸兩姐妹聽得麵色大變,那小個子女孩本來與白玉軒一起湊近來想要聽聽什麼好玩的事情,這下被嚇得臉色慘白,驚呼一聲道:“看你長的人模人樣,怎麼這般惡毒?”

朱駿幹笑道:“你說我惡毒,好樣的。小白。”

卻被白玉軒瞪了一眼,朱駿連忙反應過來,嘿嘿笑道:“白大小姐,你來告訴他們,更惡毒的法子是怎麼樣的。”

白玉軒佯裝細細思慮一番,突然眼中一亮,嘿嘿笑道:“那便在壇子裏灌些糖水,在周圍也灑上一些,這太行山的螞蟻什麼的,隻怕就全都要搬家了。”

那矮個女孩一陣顫抖,眾人聽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朱駿不待她說話,卻是笑道:“怎麼,這位小姐莫非你還有更好玩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少爺我俘虜了你這麼久了,竟然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做了這麼多天的俘虜,卻是一點也不自覺,快快報上名來,少爺我從不抓無名小卒的。”

那矮個女孩翹起嘴唇,不滿道:“敲你這副鬼樣,也配在我麵前稱作少爺,瞎了你的狗眼。”

朱駿佯裝惱怒成羞,撕牙咧嘴,配著臉上原本的血跡斑斑,卻是頗為嚇人,猶如殺人惡鬼,他誇張的大喝道:“好你個小娘們,少爺我在中京打架泡妞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個搖籃裏哭著要奶吃呢。竟然敢在本少爺麵前抬身份,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訓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