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再次見麵,懷疑(2)(1 / 1)

鬱簿言請左寒和季讕喝茶,左寒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個傳說中的廢柴大少,越是看他泡茶,左寒越覺得不對勁,這手法,怎麼看怎麼像profiteer。

世界上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手法呢?這和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人是一個道理,這麼淺顯的事情,顯然左寒懷疑起了鬱簿言。

同樣的白色長發,同樣的製茶手法。那麼,不同的性格可以刻意為之,不同的身體狀態也可以刻意為之,但是不同的性別呢?

是了!

鬱簿言簡直就是男版的profiteer!

他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該死!”左寒狠狠地低咒了自己一聲:自己怎麼可以如此不警覺?!

鬱簿言聽見了左寒的低咒,沒有抬頭或向他投去疑問的眼光。甚至頭也沒有抬一下,手裏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左寒察覺了自己的失態,輕咳一下:“大少一直在這裏嗎?應該挺無聊的吧。不過倒是挺避世的,不會參與些別的,平白惹人煩。”

鬱簿言像是沒有聽出左寒的話外之言,不過若是心裏坦蕩也會是不懼試探的,但他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和善樣子,讓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實神色,而且卻是輕易把話題帶偏不知道到哪個東北大疙瘩裏去了,偏生叫人想要順著這話爭辯下去:“左隊長說笑了,世界上怎麼會有討厭我的人呢?莫不是左隊長討厭我?”

鬱簿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左寒,好像要看到他心裏去。

左寒頓時心中一陣惶恐,手心裏頭都冒上了冷汗,麵上依舊是不顯,口也不曾再開。

鬱簿言皺了皺眉,他叫左隊長可是別有深意的。

叫左少不免得讓這個多疑的男人再次懷疑,以軍職的高低來叫,他此時穿的是一身作戰服,看不出軍銜。索性直接叫左隊長說不定能炸出點什麼。

不過,照現在看來,自己倒是輕敵了。

“天下討厭你的人多了去了!比香飄飄還長呢!頭兒算老幾!”季讕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卻接到了季鯉的冷眼刀子。

鬱簿言顯然沒有想到先開口的是這個二傻子,頓時樂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像你一樣,肩負重任卻可以肆意妄為,說夠了,鬧夠了,自然有人給你擦屁股。我好久未曾像你這般放肆的諷刺一個人了,知道我和你頭兒為什麼都不開口嗎?因為在那種時刻,誰先開口就代表誰心虛。你剛剛這些話,一時痛快了,可是卻坐實了你頭兒討厭我。這樣,他剛剛處心積慮的試探便功虧一簣。甚至日後也有可能不會再有機會獲取我的信任,套我的話了。以至於連累到我與軍部的合作。這正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季家一向慣會賣弄人心,你這般單純怕是日後繼承不了大統。”

季讕今天已經被教訓兩次了,整個人都慌得不行,麵色蒼白,搖搖欲墜的他向左寒投去了懇求的眸光。

左寒隻是做了一個嘴型:“該長大了。”

季讕臉色一白,自己到外麵吹熱風去了。

左寒的手機一陣緊鈴,左寒接了,再掛掉時卻是目中陰沉:“請大少和軍部一起捕獲大毒梟錢不愁。我們需要大少的人脈關係。至於要求,再定。”

錢不愁,人如其名,對於錢,真的是一點也不愁,不過都是在別人的瘋癲上換來的,對於這種人,鬱簿言也很是不屑,但是人家有錢,不得不和他做生意。

沒錯,錢不愁是他的合作夥伴,想來軍部怕是比自己還要清楚這一點,看來是既要借用自己的人脈,又要看清自己是否對國家忠心了。隻要把握好這個機會,鬱家大概是可以從桌底下走到台麵上了。

左寒很危險,他察覺了自己,如果不能成為自己人,那就隻能......為了左寒這條大魚,把大毒梟殺了。

左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棄子罷了,如果可以釣上左寒,那還有什麼犧牲不了的呢?一石三鳥,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