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墨挑了挑眉,“賭約是我定的,當然解釋權在我手上,當初我們是說,你要是追到韓若雪了,我就願賭服輸,有大腦的人都知道,你要是愛上她了,那麼賭約,就自動作廢啊!”
這死小子,他在幫他,他不知道嗎?承認愛上一個女人,就那有那麼難?
兩個正在激烈討論的男人……
沒留意,沒關好的門外站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的臉色,開始變得冷然……
“放屁!”因為他的出爾反爾,而惱怒不已的步少堂,隻想著要他兌現諾言,這麼輕易放過他的話,就不好玩了!“誰說我愛上她了,你少給我找借口不服輸!”
此話一出,門外的女人,臉色越發冷漠……
齊澤墨臉色變得嚴肅,“你真的不愛她?”
步少堂沒多想直接衝口而出,“哈!我步少堂多的是女人,除了你的賭約,她也是讓我蠻有挑戰性的,我以為,她是唯一一個,不會對我有感覺的女人,結果證明,女人不都是一樣嗎?也要謝謝你的賭約,讓我證明了自己的魅力。”
“砰!”房間忽然被撞開,映入眼簾的,是一臉怒氣的步茗萱,“步少堂,我看錯你了!你居然跟齊澤墨一起這麼算計若雪?”
視線移向齊澤墨,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男人,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
或許,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這這個人,他實在是太恐怖了……
步少堂愕然地看著她,心裏浮現一陣不好的預感,莫非……
步茗萱冷冷的看向他,“你想得沒錯,我跟若雪在外麵,什麼都聽到了!哥,既然是這樣,你放過若雪吧!”
步茗萱話音剛落,身後閃過一道人影,沒來得及認清楚是誰,隻聽見護士慌張的聲音,“韓小姐,你不能出院啊……”
步茗萱驚慌失措,連忙轉身,臨走前丟下一句話,“要是她有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認你這個哥哥!”
步少堂不管身上的傷,直接翻身床,受傷的腿剛觸地,便身不由已地以最醜的姿勢親吻地球表麵,為什麼心會這樣揪著?
齊澤墨歎了口氣,“我們兩個,都大錯特錯了。”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韓若雪撫著額頭,木然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足以凍僵周圍的冷笑。
她想過千萬種步少堂眼她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是沒想到,隻不過是出於男人的本能……征服欲,是她太過天真了嗎?
既然對他冷漠了那麼多年,為什麼堅持不住?
為什麼,不能繼續冷漠下去?
想到自己就這麼成功,為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賭約,腦裏隻要想到他們是怎麼在背後討論她,算計她的畫麵,心裏猶如吞下一隻蒼蠅般,泛著惡心的感覺。
她一直愛著的這個男人,相片了這麼多年的這個男人,她了解他嗎?
了解的隻是表麵吧?
知道他的愛好,知道他偏愛什麼類型的女人,可是,卻從未深入了解過他的內心,在他嬉皮笑臉的外表下,有著旁人沒有的高深心機。
她不就是著了他的道嗎?
她怎麼還會以為,他護住她的動作是真心愛她?
那隻不過是,讓自己更快淪陷的計謀啊!
忽然間,他以往所有的舉動,讓她開心過,感動過的,都變成了心機下的犧牲呂,她不也正是最大的犧牲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