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圍記者的倒抽口氣,在助手的開路下快速登上早在機場外麵等候的專屬車子。
天野治冷眼看著因為自己上了車而被隔絕在外的記者群,心頭不禁浮起一絲惆悵,女人,你也要這樣把我隔絕在你的心房外嗎?
這次追來中國,就是為了打長久戰的,他不能這麼快出現,必須要先摸清底再說,這就是天野家族特有的謹慎精神。
“哈欠!”正在喝水的步茗萱忽然感覺鼻子發癢,揉揉鼻子,誰在罵她?不過也不出奇啦!想她步茗萱年中甩掉多少有為青年?
偶爾有一兩個在背後咒罵她出出氣的也很正常,不過看看剛剛正在車上還氣勢洶洶,如今卻活像個家庭煮夫似的在廚房忙活的齊澤墨,不由得又湧上一股甜蜜。剛剛下車的時候,她隻不過捂著肚子說了句,沒吃飯,有點胃疼,齊大帥哥就忘記了剛才信誓旦旦說要收拾她的語句。
一進門便忙活著給她下麵條,哼,這男人,明明就是在乎她,幹嘛死不承認?不行,怎麼樣,她今晚也要逼他承認才行!
齊澤墨無奈地端著剛煮好熱騰騰的……方便麵拿到客廳給步茗萱,“大小姐,吃東西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女人的,他不過就是一時大男人心態作祟,炒了她魷魚而已,這女人就可以讓他做牛做馬,先是幫她做擋箭牌,擋掉了那個纏著她的男人,後來又是給她買雪糕,受盡了雪糕小販的臉色。
好了,再後來,也就是他最受摧殘的時刻,明明就是她故意招惹人家打群架的小混混,害他也要被迫參與,不過話說起來,好像太久沒有活動筋骨,有點力不從心的說。
步茗萱對著齊澤墨露出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謝啦!”
扒了幾口之後,步茗萱停下筷子,“墨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對我說實話。”
那種不祥的預感的感覺又再次浮上心頭,齊澤墨本能地退到離她幾丈遠的沙發上,“說。”
這女人可怕得很,你隨時不知道她下一步想玩你什麼的,還是要防備的好。
步茗萱放下手裏的湯碗,漸漸逼近齊澤墨,“你現在對我到底有沒有心動的感覺啊?”
清晨,步茗萱比齊澤墨先一步醒來,甜笑著看看他熟睡的臉。
人家說,看一個人睡覺就能看出這個人是不是個好人,具體是什麼她忘記了。隻知道,像他這樣睡得像個小孩子似的,肯定是好人。
換好衣服,看到齊澤墨睡得正熟,連忙又繼續輕手輕腳的離開。
輕輕關上門的那一刻,躺在床的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睛。
好像感覺越來越不受控製了……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覺得有些害怕,到底害怕什麼,他也不知道。
步少堂站在窗口,手一邊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自房間的窗口看著掂手掂腳自花園快速跑進房裏的妹妹,丫頭!一晚上沒回家,不用說,肯定是出事了。
步茗萱正要慶祝自己輕鬆過關,說實話,長這麼大,她雖然愛玩,但是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
要是給老媽逮到,真是不死也殘廢……
眼前看到一個人,忽地被嚇得整個人僵住,“哥……”
步少堂挑眉,哥?她不是向來都用那種很拽的態度叫他種豬的嗎?看樣子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眼尖地看到她脖子上的一抹紅印,眉頭緊皺,他身為男人還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你昨晚跟姓齊的在一起?”
毋庸置疑,最近細數跟花魁走得最近的男人就是齊澤墨了,再加上昨晚齊澤墨風風火火衝進步家,再風風火火提著步茗萱出門,她又一晚未歸,是豬腦袋才想不出來!
步茗萱難得一見的臉紅了一下,隨即推開他,“對啦!怎樣?”
見她就要上樓,步少堂連忙叫住她,“茗萱,你了解他嗎?知道他的事情嗎?”
步茗萱正要回房的腳步頓住,為什麼她聽到種豬這句話裏麵隱約的擔心?“種豬,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看她提到齊澤墨態度如此的認真,步少堂歎口氣,“有些話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該說的,你還是等他自己告訴你好了。”
轉身離開,姓齊的!你最好不要傷害我的妹!否則,你死定了!
剛才的愉悅心情忽然消失,為什麼她覺得步少堂欲言又止的話語下會隱藏著她所不知道,所無法承受的事實?可是,她不敢問,不敢好奇,她害怕,真的害怕這樣子美好的情況會轉瞬消失……
“啪!”
一本雜誌忽地甩到齊澤墨的麵前,接著,是齊力威咆哮的聲音,“齊澤墨,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齊澤墨從電腦前抬頭,有些好笑地看著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老爸,“爸,怎麼回事?是齊氏要破產了還是你時日無多了?”
齊力威沒好氣的在沙發上坐下,“我以為你搬出去住是做什麼,原來是為了跟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