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不定是李愔那家夥,知道瓏兒你是侯府的人,而咱們侯爺又深得陛下喜愛,不敢直接造次罷了。”石虎說道。
瓏兒讚同的點了點頭:“也是呢。”
“我聽吳王說過,他這個弟弟,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敢在宮裏對宮女動手動腳,不過這次,他的手腳伸的,也太長了。”玄世璟說道:“石虎,一會兒跟我去吳王府走一趟吧。”
“是,侯爺。”石虎應道。
“瓏兒,這件事就交給少爺我了,放心,日後若是那李愔再敢派人來騷擾你,少爺我親自動手,打斷他的腿!”玄世璟淡然說道。
玄世璟這麼說,也是有底氣的,他不相信李愔在外頭如此胡作非為,李二陛下會不知道,李愔若是要得到懲罰,總得有一個導火索,玄世璟不介意成為這個導火索,被人欺負到頭上還悶著不吱聲,這才叫真·憋屈。
吳王府邸,李恪拿著下麵的人送過來的折子,思緒有些煩躁的坐在位子上,忽的,李恪將手上的折子摔在了地上。
“殿下。”侍奉在李恪身邊的長史連忙躬身勸慰:“殿下息怒,這......”
李恪擺了擺手,煩躁的說道:“本王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你看看,這彈劾的折子都送到本王手裏了,讓本王怎麼辦?親自送到父皇手中嗎?”
李恪很生氣,不知是生氣這禦史將折子送到自己的手裏,還是氣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他回到長安這才多長時間,又惹出這麼多的是非,真是本性難移!本王還以為這些年他在封地能學的成熟一些,再不濟,在父皇跟前收斂一些也行,你看看他幹的這些事兒。”
折子上寫的全是下麵的人彈劾李愔的一些不法之事,在封地,毆打縣令,畋獵無度,弄得整個封地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百姓辛辛苦苦種點兒莊家,他一趟田獵就能給人家毀去大半,縣令上門理論不成,反倒被他下令一頓狠揍,這麼大個人了,還如此頑劣不堪,實在是讓李恪頭疼,可偏偏又是自己的親弟弟,母妃百般叮囑要自己照顧的親弟弟。
“如今蜀王殿下身在長安,殿下身為蜀王殿下的兄長,自當管教,下官的意思是,或許這將折子遞到殿下手裏的人,也是這麼個想法,不然,這折子,定會直接遞交到陛下手中。”那長史分析道。
“唉~可是,這些事情告訴本王又有什麼用,本王這胞弟的性子,本王再了解不過,若是本王能管教的了他,他也不會是今天這般模樣。”李恪歎息道:“難不成還真的下手重責不成?母妃那裏,又如何交代。”
“殿下,蜀王殿下在您手下挨了責罰,總比讓陛下知道,再去責罰要好的多啊,若殿下真想維護蜀王殿下,就得狠得下心來,去下手才是啊。”長史說道。
“報~~~”門外一侍衛跑進了大殿之中,拱手說道:“王爺,東山侯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