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大人......”李恪垂下眼眸,羅偉一沉吟:“你在這兒繼續看著他們操練,我出去看看。”
“是。”親兵應聲道。
這麼快就來了.......
李恪隻身走出大營,迎麵便看到了魏征停在營地不遠處的馬車,而魏征本人,則是站在馬車旁邊,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魏大人,今日怎麼有空來玄甲軍軍營了。”李恪露出笑容,上前拱手與魏征打招呼。
魏征轉過身子,看到李恪,也是笑了笑,回應道:“自然是因為賭約的事情,在朝堂上吳王殿下也知道,老夫與盧國公打的賭,所以今天想來問問,關於玄甲軍與東山縣三百府兵的比試,吳王殿下有什麼想法。”
“魏大人是信不過小王帶領的這些玄甲軍?”
“那倒不是,殿下知道,這次的比試,說小了,隻是老夫與盧國公之間的賭約,關係著幾條人命,但是在玄甲軍當中,可就不是幾條人命的事兒,玄甲軍是天子親軍,這等榮譽,玄甲軍怕是要拚了命也要保住吧。”魏征笑眯眯的說道。
“這一點,就算魏大人不說,小王也明白,魏大人這次前來,應該就是來提醒小王,在這次的比試當中,一定要贏,沒錯吧,難不成魏大人以為,小王會對東山侯手下留情不成?”李恪笑著說道。
“若是殿下這麼想,那老夫也就放心了。”魏征笑道:“不多打攪殿下,老夫告辭。”
“魏大人慢走,小王就不遠送了。”李恪拱了拱手說道。
“殿下留步。”
魏征與李恪之間的談話也不過是須臾之間,說完這幾句話,魏征就上了馬車離開了玄甲軍的軍營。
李恪站在原地,目送著魏征離開,不多時,李恪的副將便來到李恪身邊兒,看著離開的魏征的馬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王爺,好端端的,魏大人怎麼來咱這兒了,不會是朝廷又有什麼旨意吧?”那副將問道。
李恪搖了搖頭:“沒事,隻是對本王不放心,特意來對本王叮囑一番罷了。”說完,李恪笑了笑,轉身往軍營當中走去。
“不放心?王爺,魏大人不放心什麼?”
這副將是李恪的心腹,所以問一些事情,倒也無傷大雅,而且,與東山縣的三百府兵比試一事,也是瞞不住的。
“在朝堂上魏大人與盧國公打賭,賭的是咱們三百玄甲軍與東山縣的三百府兵比試的輸贏,魏大人怕本王因為與東山侯之間的交情會手下留情。”李恪笑道:“所以這不,舟車勞頓的跑到這裏來用言語敲打本王。”
“不是,朝堂上的大臣打賭,憑什麼將咱們玄甲軍給牽扯進去,雖然咱麼玄甲軍沒爬過誰,但是平白無故的被人當成猴子耍,誰心裏舒服啊,魏大人倒好,還專門跑到咱們門口兒來言語敲打王爺您,簡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