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貞觀朝的時候,得了李二陛下的重視,派遣到東宮,教導太子李承乾。
“是,陛下不是以往的東宮太子,臣也不是以往的太子太傅了。”於誌寧說道:“這件事兒在陛下的心中多麼的重要,就在臣的心中有多麼的重要,於公於私,臣,都是站在陛下這邊的。”
李承乾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他找於誌寧來,算是找對了,於誌寧也沒有讓他失望。
有於誌寧跟他一條心,從旁幫襯,李承乾的心裏也就有底氣多了。
“至於翰林院那邊的那些後生,就有勞老師多多費心一二,用些心思,看看他們能適合哪些位子,從長安到洛陽,這一路上各個州縣,撤換掉的官員可不是個少數啊,這也能看出來,錢莊的事情,的確是糜爛之極,大唐的一部分官員,著實讓人失望啊。”李承乾說道。
“是,陛下放心,臣定當盡心竭力。”
曆朝曆代的吏治都是個大問題,大唐以往在這方麵上下的功夫不夠深,但是現在,錢莊的事兒,把這些隱藏在陰暗地方的問題全都牽扯出來了,這也不算壞事。
至少貞觀朝為大唐打下了雄厚的基礎,李承乾可以這麼折騰,他有折騰的本錢,有折騰的底氣。
而且說起來,整頓吏治這種折騰,對大唐是有好處的。
許敬宗到了洛陽,在洛陽的驛館官舍之中落了腳,這府衙之中的宅子,是留給未來的洛陽縣令的,長安城那邊已經派了人過來,許敬宗當然也就不好住在縣衙的宅子之中了,因此,就在驛館之中湊合住下了。
這剛住下沒兩天的功夫,鄭家那邊就派人過來了,還給許敬宗帶了豐厚的禮物過來。
顯然,鄭家人到洛陽的時候,長安城鄭家那邊兒,已經被李承乾給針對了,但是出來辦事兒的人不知道。
許敬宗看著擺在自己房間裏的兩口小箱子裏的金銀珠寶,眼眸微垂。
雖然箱子小,但是分量可不輕,價值可不小啊,還真是舍得下血本。
不過,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鄭家也是真的著急了,不得不這麼做了。
心裏如此想著,但是臉上依舊是裝出一副疑惑的模樣,看向來人。
“這是何意啊?”許敬宗問道。
“這是我家老爺讓小的給許大人您帶的一些小小的見麵禮,還望大人笑納。”
“小小的見麵禮?你們家老爺手筆倒是不小。”許敬宗笑道。
許敬宗貪財不假,但是什麼能收,什麼不能收,他心裏有本賬,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著呢,就眼前鄭家送來的這些東西,雖然誘人,但是不能伸手,不能去動。
“無功不受祿,你家老爺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許某人送這麼多好東西。”許敬宗說道:“應該是有事兒吧,得,你也別說是什麼事兒,我全當今天你沒來過,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