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男童救出雲浮和洛子懿已近幾日了,這幾日來,雲浮和洛子懿一塊居住在山上男童的住處,與此同時修養雲浮在牢中所受的傷,但是居住的越久,雲浮和洛子懿對男童的身世就越來越困惑,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我們從大牢裏麵救出,”雲浮對洛子懿這日趁男童上山采藥時說道,洛子懿對此也一臉困惑。
“我也不記得我認識這樣的人,而且看他樣子,可能不是我帝休王國的人,可能是其他國的能人異士吧,至少從他幾次幫助我們來說,他對我們沒有惡意。”洛子懿對雲浮說道。
“正是他花費這麼多的力氣幾次幫助我們,對我們惡意,而且也不要求回報,所以我才更加疑惑,他到底是什麼目的?”雲浮撓撓頭,一臉困惑道。
此時,聽到窗外腳步聲傳來,兩人立馬安靜下來,門推開,正是男童回來了,近幾日來,男童出去上山的頻率增加起來,但還為雲浮和洛子懿做好飯,保證二人的日常生活,可是這天天的上山使得兩人的疑惑越來越大。終於在一日晚上,洛子懿偷跑到雲浮房間內對雲浮說道:“我對他的疑惑越來越大,我快忍不住了,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誰,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目的是什麼,還有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所以我決定明天早上趁他上山的時候偷偷跟在他後麵,看看他到底在上山搞什麼鬼?”
雲浮早有此意,隻是一直忍在心中沒說出口,聽到洛子懿這樣一說,立馬手拍桌子同意,二人又密謀很長時間,準備明天早早準備跟在男童後麵。第二日一大早,雲浮和洛子懿早早起床,穿好衣服後又躺倒床上,此時天還沒亮,但二人沒一點睡意,靜靜的等待著。過了一大會,門外傳來炒菜做飯的聲音,除去男童神秘的地方外,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而且還每天忙自己不說,還不忘早早的把飯給雲浮和洛子懿二人做好,確保不會餓著兩個人。
砰的一下關門聲使得雲浮和洛子懿同時睜開眼睛,這關門聲正是男童出門的關門聲,二人從床上起來,來到門口,在等到男童走遠後,悄悄打開房門,朝著男童走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跟著男童走了一段時間,兩人發現這個男童走走停停,時而抬頭望天時而低頭看地,有時候還會低頭吟唱什麼。
“這好像某種儀式?”雲浮悄悄對洛子懿說道
“儀式,是那種很多人把一個人圍到中間,然後中間的那個人做法,達到某種目的的一儀式嗎?”洛子懿以前看過一些貴族家裏人死亡後家裏人為其辦祭祀儀式,請來巫師為其超度,做法,據說這樣能夠使死亡之人能夠早日安生,不在留戀世間的人或物,早點能夠投胎重生。
“和那種儀式差不多,但是又有所不同,那種祭祀儀式是有很多人把一個人圍到正中央,在一圈護法,仿佛把周圍所有人的力量都彙聚到中央巫師的身上一樣,但是那種儀式有一定的地點,在搭建的儀式台上,空間有限,而且不能來回走動,但是男童這種不停走走停停,抬頭望天,看地,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限製,跟之前那種儀式完全不一樣,”雲浮在仔細觀看之後對洛子懿說道。
“等等,我好像想來什麼,我見過這種儀式。”雲浮緊著說道。
“你見過?這種儀式咱們帝休過應該沒有吧。”
“是的,這種儀式不在帝休國,而是在番邦。父王以前曾經帶我遊曆過番邦,有一次正好遇見了這種儀式。”
“你既然見過,那應該知道這種儀式到底所以有什麼用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時間太早了,我一時也想不起來了,但值得肯定的是,他應該是番外的人,至少肯定跟番外有關係。”
“你說的有道理,他應該是番邦的人。”洛子懿說道。
“但是也不能完全確定,我們在接著看看吧,”值兩人談話時間,男童已經向前走了好遠,兩人立馬結束談話,加快速度跟上。
男童依舊走走停停,嘴上念念有道,二人一直看著男童,雖然知道他跟番邦有關,但是對男孩的疑惑不減反增。
“他到底要幹什麼呢?”雲浮有點不耐心了。
“你看,他好像快結束了。”洛子懿對著雲浮說道。
聽到洛子懿這樣說,雲浮立馬緊緊盯著男童,隻見男童嘴上語速越來越快,同時臉朝向天,身子往前傾斜,仿佛要下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