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剿匪將軍史雲晉(1 / 3)

寒衝衝離開葬心穀,帶著幼妹瑣蝶,一路翻山越嶺,夜宿曉行,不日便已來到天南國地界。

天南國因為偏居一隅,鮮少戰事,所以較中原地區,顯得氣態祥和,百姓安居樂業,一派欣欣向榮之景。

寒衝衝渡過靈江,來到天南國首府鎖雲城。

四處打聽之下,終於找到父親的府邸。

怎奈進得府中,卻從下人口中得知,老爺已被天南國主派去鎮守琛州,已去了數月,現今府中隻有二老爺暫時看居。

寒衝衝一聽二叔寒雲駱在家,便令下人進去通稟。不一刻,便自府中走出一個素服簡裝的文士,一見寒衝衝,便一眼認出,將他抱住,滿麵喜色地大呼道:“來的可是衝兒?”

寒衝衝一見此人正是二叔寒雲駱,連忙執晚輩之禮相見。

寒雲駱將之扶起,又看到寒瑣蝶,道:“這是香兒?還是蝶兒?你看,二叔隻見過她們一次,倒是忘了她們的長相了。”

寒衝衝笑著說這是瑣蝶,接著又將寒香於葬心穀拜師學藝之事說了,然後便問及父親現在何處。

得知父親確實是身負重責,守衛琛州。他心中一陣失落,便生出要赴琛州尋找之意。

他將瑣蝶於府中安顧下來,有二叔在此照顧,他也放心。在此處休息了幾日,他便隻身而行,去往琛州。

一路無話,這日終於來到開元渡口,正欲買舟過江,卻逢一場暴雨來臨,江上無船,便因此耽誤了一天,在江邊小鎮之上,尋一家客棧住下,準備第二天等待雨停之後便可渡江。

他所住下的這間客棧,雖不大,卻是鎮中最負盛名的客棧。是以來往客人頗多。入夜之時,寒衝衝下樓於堂廳之上買了酒菜,正欲食用之時,忽聞門外暴雨裏忽拉拉地衝進一個人來。

那人著一副店夥打扮,一身衣服早被大雨淋個透濕,全身上下直往下滴答答地落水,仿如落湯雞一般。但他卻仿似一點也不在乎,一進門便朝廳堂頭側那掌櫃高喊:“不好了!不好了!那夥;剿匪的官兵又來了!——”

“什麼?!又來了!——”掌櫃一聽,觸電般地一跳老高,待落地後才一拍大腿,滿麵淒苦道:“這夥天殺的,剛走一拔又來一拔。這叫咱們這些百姓可怎麼活啊!”

那渾身濕透的店夥顯是非常精明,連忙拉著他,疾道:“啊呀,掌櫃的,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是快點將好酒好菜及櫃內錢銀全都藏好,要不就來不及了。”

“哦。對!對!“那掌櫃這才清醒過來,也不顧滿堂賓客詫異的神色,忙招呼眾夥計,搬酒的搬酒,藏錢的藏錢。忙著一團。

店內正混亂間,忽聞門外卻爆然響出一聲比驚雷還要震悍的巨聲,原來竟是客棧那扇厚重的門,竟然被人一腳踢開。頓時,木屑伴著門外的狂風怒雨,一起罩向室內眾人。

眾賓客努力睜開眼來,卻見門外正射進來五個身披甲胄的軍將。看他們裝束,皆是純鐵鑄就,年曆來在軍中的地位不小。

他們頭戴鋼盔,身披重甲,所以似乎不用打傘。甲胄之外雖是濕淋淋的,但裏麵的衣服卻依然幹燥如初。

那一腳踢開房門的人,自那頭盔緊罩的臉頰上,一雙眸子裏射出兩道電光,無限冷蔑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不發一言,大步走進,身後幾人也相繼進來,個個身披重甲,腰懸利劍,皆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滿堂賓客一看情形不對,紛紛如躲瘟神一般,避而遠之,竟讓出了一堆大空間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