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隻有如此如此了……”楚江在漢山耳邊說了這一聲,之後,兩個人便坐在屋子裏大笑不止。
“就這麼辦了。”漢山說。
第二天,楚江又走到了老板辦公室,坐在一把破敗的椅子上,陰陽怪氣地與之說著話。
“那事辦得如何啊?”老板沒好氣地看著楚江說,“不去辦事卻坐在這兒,快去做你的事情吧。”
“可以。”楚江看了一眼天花板,如此說。
“那還不去,還呆在這幹什麼,想死了?”老板說,“再不走的話,老子就要砍你了啊。”
“我走,這就走,不過,有件事情要與你商量下。”楚江說。
“有屁快放,老子可沒有時間說些無聊的話。”老板說。
“錢。”楚江說。
“要多少錢?”老板說。
“一百萬,沒這個數,老子不給你做事情。”楚江說。
“錢好說,隻要你把事情做成了,要多少都可以。”老板說。
“我不想要多,隻這一百萬吧。可以嗎?”楚江說。
“成!”老板答應下來了。
“那在下就告辭了。”楚江說了這一聲,便又走出了那間屋子,朝著漢山呆著的那個屋子走去。
但是,走進了漢山那個屋子之後,與漢山說了這事情,兩個人這時坐在那個屋子裏不斷地大笑,以為老板上了當了。
他們走進了不遠處一個泥塑師傅家裏,與之說了幾聲,要其照著漢山的樣子塑個人頭,且答應隻要做好了,錢不是問題。
“好勒。”泥塑師傅笑著答應了。
當楚江拿著這麼個泥土塑的人頭走進了老板辦公室之時,老板看了一眼那個人頭,把那個人頭放在自己腳板底下亂踩一氣。
這個人頭當然便不是個人頭了,成了一堆亂泥,沾住了老板的腳使之相當之不舒服,甚至要打人了。
“你他奶奶的,敢拿這個來糊弄老子,你想死啊?”老板吼著。
“我這不是和你開了個玩笑嗎,我也知道你不會拿錢給我的,所以不會真的要了人的命不是?”楚江看著老板低聲下氣地說。
“誰說的,你不殺了漢山,那麼就不要呆在這個地方了,這個地方不歡迎你,請你滾吧。”老板說。
“為什麼非要殺了他呢,為何不利用他一下,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這樣不是更好嗎?”楚江對老板如此說。
“他能有什麼可利用處呢?”老板說,“隻會使老子看著不舒服,因此之故,非得要他死,他不死老子就得死掉。”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楚江問了一聲。
“有,那就是他不能再看蘭,不然的話,他可真的得去死了。”老板說。
“這沒問題的。”楚江說。
“好了,你走吧,坐在這地方浪費老子那麼多時間,他媽的。”老板說。
於是,楚江走出來了,走在大街上,看著過往之行人,一時不知去什麼地方好。
俠與少女依舊呆在那個客棧裏,做著自己的小小的生意,雖然賺錢不多,得是過日子也還是可以的了。
在這天夜裏,俠與少女正在一個屋子裏親熱時,聽見門外有一個巨大的吼聲,聞此聲音,縱使是俠也相當之害怕,卻又很高興,來了客人,這對一個生意人來說那肯定是高興的了。
他開了客棧的大門,把那個半夜闖進這個地方的客人讓進來了,請他坐在屋子之中,不住與之說起話來了,少女這時當然是在不斷忙前忙後啦。
“我現在要住你這個屋子,但是,老子我沒錢!”客人如此說。
“沒錢,開玩笑吧,像你這麼體麵的人怎麼能說自己沒錢呢?”俠笑著對那個衝進了自己客棧的客人如此說。
“老子真的沒錢,剛才殺了個人。”客人說。
“那閣下這是準備去什麼地方呢?”俠問著。
“去什麼地方與你有什麼相關嗎?”客人說。
“哦,我隻是隨便問問,如果介意的話,那麼在下就不說了吧。”俠說,“不過,你這樣白住也不是個辦法,你還是走吧。”
“怎麼,你他媽的敢趕我走,不要命了?”殺人犯輕輕地說。
“我要命啊,誰說我不要命了呢?”俠說。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住在這個地主了?”客人說。
“不,你不可以住在這個地方,除非你能拿出錢來,否則的話,這個地方是不可以讓你住的。”俠說,“這要是讓你白住了,以後成千上百的乞丐都來我這個小店,那麼我還過不過日子了?”
“我就住一個晚上,明天就走,不,今天半夜就會動身的。”客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