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八王扶著自己從別院裏出來的時候,父親才沒有責備她,皇後的笑容才會那樣的尷尬,這些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放下。
八兒後來送來了治愈腳上凍瘡的藥,還有保胎的藥,是她拜托八王別將自己懷孕的事情說出去。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她也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可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四王知道懷孕的事兒,她清楚的知道,四王的心思既然不在自己身上,自然也不會在她生的孩子身上,如此,何必要他知曉。
跨過門檻,四王猛地停住了腳步,這讓心不在焉的楚函猛地撞了上來,之後無聲的吃痛,春兒看著兩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退了出去。
“想誰,這樣出神。”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四王看著眼前的女子開口“是八王嗎?告訴你,你別做白日夢了,八王不會看上你的,縱是你有意,八王爺不會跟你”
“四王去漱漱口吧”冷峻的開口,楚函抬起眼直直的盯著滿是怒意的四王“你可以侮辱我,但是八王,你不能”
話音未落,忽然,一個旋轉,楚函被拽皺眉,而後胳膊被大力迅速拉住,她還沒有反映過來,身體就已經撞入高大的身軀,驟然的抬頭,柔軟的紅唇頓時已經被霸道的附上,深邃的眸子裏竟然映出自己美麗的臉龐。
肆無忌憚的敲開那份誘人的甜美,好似失控一般,四王抵死般跟眼前的女人糾纏。
“…”驚訝的臉龐布滿了不可置信,楚函霎時墨色的雙眸爆發出駭人的怒氣,唇齒狠狠的咬下,血色的腥味在兩人的齒間蔓延,也驚醒了失控的四王。
感受到腰間的臂膀鬆開,楚函迅速逃開,嬌豔的臉上此時怒氣重重,她不要,往日那些畫麵清晰的再次襲來,楚函怒視著眼前的男子,不再講話。
舌尖輕輕地舔舐著嘴角的鮮血,四王微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女人,心口的怒意襲上心頭:她敢反抗,竟然敢咬他。
“看來,你還不知道何為教訓。”眼神冷凝起冰寒,四王身影猛的一轉,猛的拽住楚函,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高大的身軀覆上而去。
“你放開我。”捶打著那結實的胸膛,楚函的心裏有一絲絲的後悔,她不該去激怒四王,她現在有身孕,不為自己也得為腹中的孩兒。
“沒有人敢反抗我”嘴角噙著嗜血般的冷笑,四王伸手掐住了楚函細小的脖頸“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隻是我娶過來的工具,你要做的隻是要順從我,你,隻是我的暖床工具。”大手一揮,衣衫一件件紛飛,而楚函已經被他掐的沒有了知覺。
“哈哈……”緩過氣,楚函突然大笑出聲,笑的那樣絕望,心很痛,隻是沒有眼淚流下來,或許,這樣死了更好,她是,她的孩兒也是。
一次次的撞擊,好似沒有終點,沒有開始,窗外嗚咽的北風,像是誰的哭泣聲。
瘋狂的占有,瘋狂的呐喊,瘋狂的喘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瘋狂來形容,除了冰冷的地板上,那個如沒有了生息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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