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看了看令牌,入手分量很重,卻又不似鐵質,一時也看不出什麼,隻能確定是那老頭一行人的,令牌這東西,往往是地位、權利的象征。現如今普通的邪教,自己都大體有個了解,卻並沒有以黑雲為教派標誌的,看來此事還需細細調查。
“閣主,這令牌是在那地下密室的一個屋子裏找到的。我見你們去好久還不回來,估計是出事了,趕緊騎馬出去找你們。一路跑到城外那個荒廢很久的村子,卻看到一地模糊的血肉,看了看衣服的碎片,應該不是你們。看血液凝固的時間沒多久,我生怕你們遇到什麼不測,趕緊四處搜尋。然後在一間半塌的屋子裏發現了一個開著的暗門。我估計你們是從這下去的,於是就打著火折子順著暗門往下走,進去沒多久,發現裏麵有座石門,試了試沒打開便走了反方向,走了一會看到牆的側麵有個洞,就順著進去了,一路上看見已經被破壞的機關和一些隔間,有的屋子裏還擺放著棺槨,尋思著可能是個墓室。這個令牌是在其中一間屋裏找到的,裏麵還有些小孩的屍體,和一些堆放的雜物,本來這一路還算順暢,偏偏就是沒尋到你們,正在猶豫是繼續走還是回去找點人再下來時,卻突然冒出很多長蟲,便趕緊退了出去,奈何蟲子太多還是著了道,出了暗門,趕緊用東西將暗門牢牢壓住,然後騎馬逃了回來。“似乎想起那成群的千足蟲,花骨說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雲霧聽完花骨的描述,大概掌握了些情況,順著思路開始推測起來。“看來這個暗門恐怕是這些人後修的,原來這個村子下麵有個古墓,不知道跟這個村子裏的瘟疫是否有些關聯,村子荒廢以後,這些邪教的人可能是有意或者無意的發現了這座古墓,將它作為了自己的據點,不客氣的住了進去。這點從裏麵堆砌的雜物可以看出,他們可能是長期的潛伏在底下,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而紫玄當初發現的鬼嬰隻是其中的一環,小舞你還記得那個叫川子的人說的話麼?”
“姐,你說的是不是那句——元嬰的引子?”
“沒錯,也許他們練的根本不是血嬰浮屠,而是類似的其他的叫元嬰的什麼東西,想來應該也是一樣的邪物!”
“姐,可能你不知道,內個老頭我感覺他應該是個用蠱高手,因為我平時喜歡鑽研這些,所以以前也拜訪過不少高人求教,但是他這種手法的,我還真沒見過,不然他又怎能傷的了我,如果不是我孤陋寡聞,那就是他們的來路有問題!”
雲霧點了點頭“我看你在這方麵也頗有些建樹,應該是他們手法過於詭異。現在這麼一理,謎團反而越來越多了。說起來小舞,你光忙著給大家治傷,你自己怎麼樣了?我光看你回來的時候吃了些藥丸,不打緊嗎?”
“姐,我沒事,就是一時大意,被那老頭偷襲得手,受了點皮肉傷,內會出血多了又沒帶太多止血的藥才有點恍惚,回來吃了些止血生津的藥,現在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
“嗯,那便好。”雲霧正要再囑咐雲舞幾句時,聽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雲閣主?雲閣主您在嗎?我們堂主請您幾位貴客到書房議事。”秦逸的老管家在門外問道。
“好,我們收拾一下便過去。”“那老奴在外麵候著。”
雲霧看了看骨女依然臉色不太好,便對月旦囑咐道:“月旦,你先陪陪骨女吧,我和雲舞過去一趟。有什麼事就吩咐下人過來找我們。”月旦點了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