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就是大慶和小花結婚的日子了,王楠內心煩亂的處理著手頭的工作,一會兒下了班還要去幫小花和大慶布置新房,眼看著這個心愛的男人就要成為朋友的丈夫了,王楠心裏空落落的,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來的這麼快,這麼讓她措手不及。她知道小花懷孕後,心裏就更難過了,她也想給大慶生個孩子,甚至都有了初步的計劃:先把孩子要上,等有些顯懷的時候也該過年了,一過完年她就借口出去跑業務躲起來,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帶回來,就說是自己撿的棄嬰,大慶在派出所給孩子上個戶口並不難,上了戶口讓孩子認大慶當幹爹,有了孩子,自己作為一個女人也就圓滿了。
王楠把自己的想法跟大慶說了,大慶驚訝於這個美麗女人的大膽想法之餘,也願意讓她有個孩子,這樣她的生活也會多些色彩,多些正常女人的生活軌跡。大慶對王楠的憐愛讓他再一次衝動了,絲毫不計後果的要幫王楠實施她的計劃。
大慶和王楠約好了晚上偷偷“造人”。王楠要他每天吃些營養品,多休息,晚上就不要和小花折騰了,如果小花有疑問,就說最近太忙,累了想睡覺,等到新婚之夜再好好過。
王楠幫小花把新房的鋪蓋、窗花、新家具都置辦差不多了,陪著陳有德一家子吃了飯,就早早的回了家。她跟大慶約好,自己一走,大慶就借口王楠把錢包落在了他家,出去巡邏一下順便給王楠送錢包。
大慶跟在王楠的身後二十米處,他怕一起進門惹鄰居閑話,再影響了王楠的聲譽就不好了,就這麼靜靜的跟著。王楠知道心愛的男人在後麵看著她,她內心激動且充實著,走在路上,想著進了家要做的事,情欲滿滿,臉上羞紅一片,更為她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王楠打開了院門,走進了小院,一個人影猛地出現在她身旁,捂住了她的嘴。
“小妞兒,想死我了,你還記得哥哥麼?兩年前哥哥沒能要了你,今天咱們就再續前緣一下,好不好?”李大奎小聲淫笑在王楠耳邊說。
王楠聽來人說著話,猛地意識到這個壞人是誰了,她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大慶馬上就會進來,今天就是拚個魚死網破,自己也要報複這個讓自己抬不起頭做人的混蛋。她冷靜的調整了一下身體,讓壞人捂著她的嘴時隻能背衝著院門,這樣方便大慶動手。
大慶為了讓院門打開時盡量不出聲,不讓鄰居聽到,進門時也恰到好處的沒有打擾到李大奎。幹了兩年多公安的大慶,早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看到李大奎後背和動作的大慶,果斷的一拳砸向了李大奎的太陽穴。
“啊!”李大奎一聲慘叫,幾個踉蹌後坐在了地上。大慶沒有停頓,跟著上去就是幾個重腳踹到了李大奎身上,一麵踹一麵跟王楠說:“你沒事吧?趕緊去外麵喊人,有聯防隊的最好。”
李大奎精心設計了好幾天的陰謀,就這樣被大慶這個來偷情的公安給破壞了,不僅破壞,還讓他體無完膚的遭到了一頓鄰居小夥子的暴打。
熱心群眾把李大奎扭送到派出所後紛紛離開了。大慶讓王楠在辦公室裏休息一會,自己先安排人審審這個家夥。王楠卻拉住了他,小聲說:“這個人就是兩年前想要強暴我的那個叫花子,絕對不能放過他!”
大慶聽到王楠這麼說,心裏的憤怒更勝了,他安慰了一下王楠,出去喊了值夜班的名叫邢峰的民警,和他一起去審李大奎。
“你叫什麼名字?”大慶問。
“李大奎。”李大奎說,他知道這次栽了,隱瞞也沒什麼用了。
“李大奎?怎麼這麼耳熟啊,你小子是不是有前科?”邢峰問。
“有過,流氓罪。”李大奎道。
“操,我想起來了,你他媽的是兩年前那個叫花子!”邢峰道。
“嗯”李大奎小聲應著,他記起來了,兩年前也是這個公安審的自己,自己現在的名字還是拜這個公安所賜。
“邢峰,別跟這小子廢話了,他現在是累犯,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我看他也是不想好了。”大慶頓了一下,對李大奎說:“把你的犯罪過程交代一下。”
李大奎在裏麵呆了兩年,知道什麼罪過輕什麼罪過重,想了想說:“我就是去那家偷東西,剛跳牆進去沒一會兒,就進來個女的,我怕她喊,就捂住她嘴了,然後你就來了,就把我打成這樣弄這裏了。”
“放屁,你敢說你不認識受害人!你還狡辯說偷東西!”大慶憤怒了,說完衝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
邢峰忙去製止了大慶,拽著大慶出了審訊室,著急說:“副所,打他不值當的髒您的手,到底怎麼回事啊?”
“李大奎是翻到了王楠家!王楠今天幫我媳婦收拾新房,在我們家吃了飯就回家了,走的時候錢包掉床上了,我發現了之後就拿上給她送去了,路上順便在轄區轉轉,一到王楠家就看見了正準備行凶的李大奎。”大慶解釋著李大奎想幹的事。
“這小子在跟咱們玩避重就輕啊,說他入室搶劫、強奸都不過分!媽的,咱也沒那麼多證據啊,再說了,王楠她現在好好的,要是再背一次被強奸的名聲,這女人真就沒法過了。”邢峰為難的說。
“這樣吧,今天先把他銬起來看好了,我把王楠送回去,明天等老所長來了,我跟他商量商量再審李大奎。”大慶道。
“行,按您的意思辦。”邢峰回答道。
大慶照顧著王楠回了家,跟鄰居們解釋了剛剛的入室搶劫罪犯已經招認,讓他們都回家看看有沒有丟東西,如果有明天就去派出所登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