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得知謝爾生了個女孩,劉大嫂對自己老公說:“誒!你知道麼,隔壁謝爾生了個女孩,我們去看看她們吧,你準備好一些禮品,去看看吧。”
“好的,你這樣還是別去了吧,我一個人可以的。”他對劉大嫂說。
“不行,我一定要去。”劉大嫂的語氣很堅決,“快去準備!”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悠著點,在門口等我。”
過了一會兒,他從屋裏挑著兩扁擔的自家種的蔬菜和水果,進入了謝爾的屋子。
“妹妹,我們作為鄰居還需如此客氣?”謝爾緩緩的起身說著。
“這不,還是來看看這孩子呀!誒呦,你看你這孩子多水靈靈的,真像謝爾你啊!”劉大嫂撫摸著肚子說,“可別忘記我們之前說好約定哦~”還沒有等謝爾夫婦開口說話,劉大嫂已轉身踏出家門了,謝爾的丈夫想追上去,卻被謝爾拉住了。“為什麼!這種人就是蠻不講理,一副很囂張的樣子..”丈夫還想繼續說下去,躺在搖籃裏的謝霖“哇哇”大哭起來,丈夫無奈的談了口氣,去哄謝霖入睡。
現在對於處境謝爾的丈夫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他知道女兒栽入她們的手裏不會有好結果的,該怎麼辦!
往後的幾天裏,謝爾的丈夫都是早出晚歸,做什麼神秘的事,卻不讓謝爾知道。謝爾的心裏擔驚受恐,心裏總是胡思爛想著什麼。“難道..背著我去別的女人了?!”謝爾喃喃自語。
一次,她哄完孩子,偷偷跟著丈夫一路,來到一個平地,看到自己的丈夫和一個看起來40歲左右的男人攀談著什麼,難道..他要把我們的孩子賣掉,不行!
她急匆匆地回到家中,眼睛裏飽含淚水,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正巧丈夫很早就回了家,看著謝爾正在忙著收拾東西,便詢問道:“你.你這是做什麼!”謝爾突然停下手中的活,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我沒有啊,就是理一下玩意..”“你給我看!那是什麼!”丈夫的眼中充滿著疑惑與不解,希望從妻子的口中得到正確的答案。
屋中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啪”的一聲,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玉鐲子掉在了地上,謝爾低下了頭,丈夫大聲喝道:“你!居然要離家出走,那孩子呢?”
“孩子!你還好意思和我談孩子,你都要快把我們的孩子賣掉了,別假惺惺的了!”謝爾哽咽了,又繼續說“我是今天一定要走的!”
“啪”丈夫一個耳光打在謝爾的臉上,丈夫有點不知所措,這下把謝爾給激怒了說:“你敢打我!這日子沒法過了!”說完跑了出去了。
丈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已入睡的謝霖心裏想:孩子,你是無辜的,你需要一個完整的家,我在試著努力爭取,可又有誰看見呢?
到了下午,遲遲不見謝爾回來,丈夫撥通了丈母娘家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邁的聲音“喂,找誰?”
“謝爾,在你身邊吧。”
電話那頭傳來細微的聲音,丈母娘對謝爾說:“快,快來接電話,這孩子還是比較有誠意的。”
“喂..”
“我想..我還是需要你的,我離不開你,快回來吧。”
電話那頭沒有發聲,丈夫繼續說著:“這個家需要你,孩子還沒有斷奶呢,她需要母親給她的關愛..”
無聲的眼淚從眼眶滾落,這是被他的話所感動了麼?她的手輕輕觸碰著那一巴掌的位置,熱熱的,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難道說是我錯怪他了麼?謝爾的心裏一團糟,她的心舍不得也是這個家。
嘴上說說沒辦法過,但是彼此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愧疚的。
黃昏是此岸,是破曉前最飄逸的伏筆;黃昏是彼岸,是破滅前最愜意的結局。此岸,彼岸,連接起來,便是整個人生。笑歎紅塵,東邊,誰在為誰譜著歌;西邊,依舊黃昏,煙雲而過。?
謝爾輕輕地推開門,臉上掛有一絲疲倦,丈夫的眼中看到的是希望,他用作為一個丈夫的尊嚴換回了妻子的回來,而他不知後麵的情節是他都未曾想到的悲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