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殤把一疊資料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怒氣衝衝地看著下方忐忑不安的人,問,“為什麼血冰宮的人會來襲擊我們?”
“屬下不知。”林菲兒愧疚地說。這次煞天閣遭遇襲擊,作為護法的她並沒有保護好煞天閣,是她的失職無疑。
“你……”殤氣得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麵色一冷,轉身麵朝著皎潔的月亮,不再說話。
“好了,菲兒,你先出去。”影知道殤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便讓林菲兒趕緊出去。
“是,屬下告退。”林菲兒恭敬的說。
關門聲過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你們說,血冰宮為什麼會突然襲擊我們?”殤轉身,麵色嚴峻地說。
“可能,是我們在哪一方麵妨礙了他們吧。”影冷靜的分析道,“他們可從來不做沒有理由的進攻。而且,我發現這回血冰宮的人手下留情了。”
“嗯?”殤和晨疑惑的看著他。
“這一次血冰宮隻派了30名A級殺手而已,而且都沒有下死手,否則的話那些受傷的弟兄早就沒命了。”影不慌不忙地說。
“可是,為什麼要來襲擊我們卻又不下死手?”晨眉頭緊鎖,說。
“最近煞天閣接了什麼單子?”殤問。
“近一個星期以來,隻有保護月正鬆這一單。”影不假思索的說,忽的恍然大悟,“你是說,血冰宮襲擊我們跟我們保護月正鬆有關?”
“也隻能有這個解釋了。”殤。
“血冰宮和月正鬆有什麼仇呢?”
“這個暫且不知,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利用月正鬆來把血冰宮給吊出來。”殤笑了笑,在月光之下卻有幾分駭人。
別墅內。
雪把剛剛磨好的咖啡端到南宮逸的麵前,然後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問:“逸,你怎麼來了?”
“我要說,我想你了,你信嗎?”南宮逸邪魅的笑道。
“少用你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和我說話。”雪瞥了一眼南宮逸,隨後端起一杯咖啡,“說吧,來這兒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們親愛的公主殿下啦?”逸萌萌的說,可他似乎忘記了雪根本就不吃這套。
“南宮逸你能正常點嗎?”雪十分無語地看著一旁賣萌耍寶的某人,“說正事。”
逸認真地環視著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悄悄地把口袋中一個藥瓶狀的東西遞給雪,低聲說,“我隻能幫你這些了,最多能幫你延長三個月的時間。你確定,不要告訴她們嗎?”
“我對我所作出的決定,從未後悔過。”雪把藥瓶收在手鏈裏,說。(鳶兒:解釋一下哈,這條手鏈叫做皓月之輝,銀色的哦,有收納小物體的功能,至於它的來源嘛,日後再說啦!)
“雪……”逸不知該說些什麼,對於她的倔強,他總是默默地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逸,你留下來幫我吧。”雪突然說。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多一個知情的人,也算是多一點方便。
“雪兒以為,我就隻是來給你送東西的嗎?”逸笑笑。
“果然,還是你最懂我。”雪揚起一抹燦爛的笑。
“嘿,我們回來了!”未見其人先聞聲,當然是萱啦!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雪問。
“一切已經辦好了。”熏微笑著說。
“嗯。”雪滿意的笑了笑,“對了,逸你等比賽完之後再入學吧!”
“好。”
“哈?逸也要來?”萱驚訝的說。
“對啊。”雪,“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啦。”萱。
“好了,我們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比賽呢!”熏看了看時鍾,說。
“好,逸你還是老房間。”雪往樓上走去。逸也走了上去。
“什麼叫做‘老房間’?”萱疑惑的看著兩人,這房子是剛建好的好不好?連她們也是第一次住呢!
“是雪對麵的那個房間吧,逸從小就住在雪的對麵。”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