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本仙接下來要殺的這位就是你!”爍譚尊神話罷,便大喝一聲,隨之,怒不可遏地舉起打魔棍朝其迅猛襲來。
假玄銘仙長看此,在速速躲閃了幾個回合之後,便迅速幻化出手中的鋸齒狼牙棒向這位老者奮力迎戰而來,爍譚尊神原本認為麵前的這位隻是一位沒成什麼氣候的魔怪,但在和其拚殺了一陣子之後,卻驚異發現,他的法能竟然在自己之上。
就在其一陣慌亂中,頓時聽見一位熟悉的聲音懸空而來道:“兩位住手,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商量,大可不必動粗!”
在他們兩位扭頭看時,卻發現原來是:那位瘦瘦的天將和其身邊的一位仙臣,其實,自從那位瘦瘦的天將懷疑並接到天帝的旨意之後,便料想,這兩位可疑之魔肯定會賊心不死地來滅爍譚尊神,於是,便提前潛伏在了這裏。
假玄銘仙長看此,頓時驚了一下,隨之,便暗想:本帥要是來硬的,可能更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到時,自己未必能從中逃出,不如“將計就計”,來個順水推舟好了,想到這裏,便頓時硬從嘴角處擠出一點笑意道:“哦,原來是老弟呀,沒事,本仙覺得這位尊神最近幾天沒吃上好吃的,所以,就特意送了碗靈獸肉和好酒!”
“哦,是嗎?那麼,那個如爛泥一般的被打死在地上的小魔又做何解釋呢?”此刻,瘦瘦的天將在看了一下裏麵的冰冷魔體後,頓時對這位假玄銘仙長道。
“哦,是這樣的,都怪本仙眼拙,竟然被一位小魔蒙騙了眼睛,幸虧這位仙友慧眼看破,將其致死,才沒讓這位小魔的詭計得逞!”假玄銘仙長頓時眼珠一轉隨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瘦瘦的天將看此,頓時假裝領悟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一下這位仙友……”這位假玄銘仙長從餘光中看出這位尊神在此時似乎對自己的怨恨有所收斂,為了更近一步地證明自己,於是,便用信任的目光從老人那寫滿風霜的臉上掃過,繼而落到瘦瘦的天將身上道。
“哦,沒錯,這位仙友所言甚是!”此刻,爍譚尊神在與對方拚了一番後,自知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便想:與其強攻,不如智取,想到此後,便假裝著對其迎合道。
“嗯,要是這樣的話,那本將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此刻,這位瘦瘦的天將靜靜地望了一下眼前這沉寂的建築,頓時扭過頭對這位假玄銘仙長道,“那這樣好了,這碗靈獸肉和這瓶上等好酒就在這裏放著,本將替這位神尊向您表示感謝,本將知道,您也一夜沒合眼了,明天又要上早朝,所以,本將覺得,趁現在天還沒亮,趕緊回去休息一下為好!”
“是呀,這位元帥,小子覺得這位天將所言有禮,再說您來這裏,也沒經過天帝的同意,所以嘛,小子認為,您還是早些離開這裏為好!”此時,那位看門的天兵也隨之上前走了一步,繼而來到假玄銘仙長對其道。
這位假玄銘仙長聞此,頓時看了一下布著凝重氣息的黝黑建築之後,便頓時歎了口氣,隨之,皺了一下雙眉,繼而轉身離去。
望著這位假玄銘仙長悄然離去的健碩身影,瘦瘦的天將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他認為如今其殺尊神未遂還死傷一將,那麼,接下來,很有可能將會把矛頭指向自己,一想到此,他就會覺得一陣心驚肉跳。
其實,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天帝似乎已經知道這位假玄銘仙長很有可能就是一位法能高超的大魔,他沒有明說,不是說他沒有要滅殺他的心,而是覺得要滅殺這樣一位大魔,需待時機成熟才行。
此刻,夜,一片死寂,讓假玄銘仙長感覺自己如同置身於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先前所有的幻念都被殘酷的現實擊得麵目全非,身邊的富麗與繁華頓時在被失落過濾過之後,泛出了幕幕虛假與空白。這一夜,他久久沒有合眼,自從這個假尊神被殺掉之後,他便覺得自己在生死的邊緣下一步沒有把握的棋。
這位瘦瘦的天將在確定這位假玄銘仙長乃冒牌之後,便把實際情況稟明了天帝,天帝聞此,便決定速速將天牢中的爍譚尊神釋放,官複原職,並待這位尊神調養好了身子之後和其過來共謀下一步該怎樣走。兩位接到天帝的旨意之後,便與子夜過後,偷偷溜進天帝的紫軒宮,從而商討下一部的行動計劃。
也是在這個時間段,假仙頓時身穿黑衣,偷偷來到瘦瘦的天將所住的天將府,繼而開始對其展開滅殺。
關於這一點,瘦瘦的天將似乎早有所料,於是,便提前幾天在自己的天將府四周布滿了兩千天兵,並且還從自己塌的周邊按上了機關,並對自己的睡姿等製作了一個假象。
此時,夜靜得似乎隻能聽見心跳,在明暗交錯的燈火餘光中,但見一個極其利索的身影匆匆閃過,隨之便頓時聽見,在天將府的周邊頓時有了一點隻有耐心聽才能聽出的異常動靜,就在這時,潛伏在附近的諸多天兵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隻聞一個細小的聲音頓時道:“大家都做好準備了,這個魔怪馬上就要上套了,都準備好自己手中的天弩,一旦這個魔怪中了機關,我們就馬上朝其猛烈射擊,記住,一定要快,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