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諸位神將聞此,頓時連連點頭道。
緊接著,在大家的注視下,但見這位假玄銘仙長如偷食的天鼠一般,左觀觀,右窺窺,當他發現周邊確實沒有可疑動靜之後,便化為一道黑色煙氣繼而飛到了這間屋子裏麵,此時,這間房屋顯得尤為昏暗,但在此刻,他的內心卻顯出了一種異於尋常的平靜,隻見其在化為人形之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繼而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塌邊的動靜之後,便頓時從懷裏掏出一把閃著冷光的短刀,緊接著,便慢慢地向天將休息的塌邊靜靜地移挪……
他邊向前移挪邊想:其實本帥一個魔法便可以將其瞬間滅之,但如此一來,鬧得動靜必然會大,不利於自己逃生,目前真正做到萬無一失的唯獨就這樣輕輕地走過去,而後讓這一把冷刀將這位天將默默地送往陰曹地府。
此刻,隨著步伐的漸漸移挪,額頭漸漸冒出了一層冷汗,就在他即將來到塌邊準備揮刀將塌上的那位“瘦瘦的天將”滅殺之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猛然一沉,緊接著,但見周邊不同顏色的亮光一閃,隨之便瞬間跌進了一片暗藏法光的大坑中,就在其一陣慌亂之時,突聞一種河流奔騰之音,緊接著,便從昏暗中破開的絲絲光亮中發現了一張張手拿天弩的年輕的臉。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頓聞一聲:“弟兄們,射擊!,隨之,便發現如密雨一般的飛箭朝其迅猛射來。也就在這一刻,假玄銘仙長才頓時清醒過來:原來這個瘦瘦的天將早有蓄謀。但就這點神器對於一個有著一定法能的大魔而言,顯然並不在話下,隻見其瞬間丟下短刀,繼而迅速幻化出自己的法器—鋸齒狼牙棒便朝這密密的飛箭亂舞而來。
霎時,諸多神兵頓時感覺到前麵竟然有種萬箭難穿的氣流,任憑自己如何用力射擊,都無法使飛箭射進其身,眼看著自己所帶的飛箭逐漸減少,所有天兵頓時顯出了陣陣顯而易見的緊張和怯意。
“這下可怎麼辦?”此時,所有天兵的臉上漸漸出現了迷惘與惶恐,就在這時,他們才漸漸後悔自己除了天弩之外,沒有帶任何神器。
就在他們手中的飛箭即將用完之時,但見這假玄銘仙長頓時一個躍身便跳出了深坑,隨之一個轉身便化為一道煙氣匆匆離此。
“他爺爺的,這個大魔竟然從我們的眼皮底下跑了?真是可惡!”看著這位假玄銘仙長漸漸消失的身影,一位胖胖的天兵頓時一陣氣惱道。“跑了就跑了,生怒氣也沒什麼用!”此刻,一位小嘴唇天兵頓時來到其身邊,繼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隨之,便轉過身把塌上的假人取下,而後扭頭對各位道,“好了,各位都回去好好睡吧,估計今天晚上應該沒什麼動靜了。”
此聲話罷,諸位便扭過頭,一身疲憊地遠離了這裏。
“天帝,末將的天將府四周已經布滿了天兵,屋內已經挖了暗坑,且布了法能,若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假仙應該過來才對,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說,不一定將其滅殺,但弄他個殘疾還是有希望的!”此刻,瘦瘦的天將在隨口飲了一口茶之後,頓時道。
“那如此一來,你不是暴露了嗎?”沒等天帝說話,爍譚尊神便頓時道。
“應該是他暴露了才對,其實,自從他上次去死牢殺你未遂之後,本將便已感覺到了他對本將的極其不滿,所以便猜測,他下一個要謀殺的可能就是本將!”
“兩位愛卿,其實,本皇已經看出,他目前的法能已經超出了我們天庭的諸神,如果,本皇就這樣直言將其滅殺,必然導致其在一怒之下把天庭鬧個天翻地覆,若然,此刻那個魔族至尊再率軍前來一助,那整個天庭就會岌岌可危,所以,本皇認為應該在其防不勝防中找到良機將其滅殺,你們意下如何?”天帝頓時向兩位道。
“末將認為,天帝的想法是對的,但怕就怕良機沒等到,我們天庭的所有諸神便被其一個個暗殺了!”此時,瘦瘦的天將頓時直言道。
“是呀,這也正是本皇最為頭疼的一點!”天帝說著,便頓時一臉無奈地用右手頭疼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再觀察他三天,若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隻好率兵硬拚了!”此時,瘦瘦的天將頓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