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製造男人時候的設定,就是讓他們更趨向於進攻和展現,而女人則是防守和選擇。
這就是為什麼一說到“倒貼”這個詞語說出來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大多是女追男。
然而這一點並不隻適用於人類——開屏的孔雀和唱歌求偶的鳥類一般是雄鳥,一出門就蹦蹦跳跳四處聞屁屁的一般是公汪星人——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沒有節操的母汪星人。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齊寒覺得祁老師這個人,就很沒有節操。
說好的去吃飯,結果她點了一大堆菜明顯兩個人就吃不完嘛,點了一大堆菜齊寒也忍了,最後她還把沒有吃完的全部打包帶走,說這就是節約的典範,老師就是要為學生做表率。
節約個毛啊,表率個毛啊,這就是赤-裸裸敲詐。他真想不通這麼前衛漂亮的一個老師怎麼就能做出這些無節操無底線的事情?
經曆了祁老師的一番折騰之後,齊寒越發地不喜歡這種靠內功拉風的感覺了,也堅定了今天晚上就去找俞書墨治療的決心,他要衝擊內功六層的瓶頸,並以此證明他不僅可以酷得很奔放,也可以帥得很內斂。
在醫院裏麵的時間不算長,吃過一頓痛苦的午飯回到學校之後剛好,齊寒還趕上了第一節課,普通上課日常的快樂衝淡了“還要請祁老師吃一頓飯”的痛苦。
“你在醫院裏麵問到了什麼東西嗎?”下課後俞書墨難得一次主動找齊寒說話。
“問到了一點。”齊寒想了一會,反問道,“你知道孫集的家庭情況嗎?”
“他跟楊平泰關係還不錯,也是他們大院裏麵的一個朋友。”俞書墨回答道。
“大院?”
“嗯。”俞書墨扭頭看了一眼齊寒,“江城市軍區大院,之前楊平泰的父親過生日的時候我去過一次——我還以為你會在這些地方多留意一點的。”
齊寒尷尬地笑了笑,自己一個人來到江城,又要上學又要保護你們,如果不是剛好和那四個人有同樣的目標,那才是真正的兩眼一抹黑呢。
信息的重要性齊寒很早就知道了,這也是他在發現對手的身份之後這麼著急著要建立起自己勢力的原因,一個人隻有一雙眼一雙手腳,就算有內家功夫護體,也敵不過無處不在的暗箭和不計其數的刀槍。
“能跟我詳細地說一說嗎?”齊寒沒有因為俞書墨的一句話就大男子主義爆發,非要一點一點調查出來,以此證明自己是一個“有能力”的人,而是選擇了直接詢問“內線”走捷徑。
“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幾個——軍二代,家裏麵算是有些能量而已。”俞書墨依舊是平淡的語氣。
但是齊寒聽出來了:原來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啊。轉瞬又想起了之前和他在飯館裏麵有交過手的白駒,十餘歲的年輕小子能修煉出這樣的內力,用裝逼一點的話來講就是“放在世俗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了”。而且他們顯然是群體行動,能看出感情還不錯,那麼這些人一定就是同一個大院裏麵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