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你似乎很緊張?”眼尖的夏芮看出了她的不安,用手指輕輕戳了她一下,以平靜她的心情。
她可能是以為她太興奮了吧,白夜萱有點無奈地想,怎麼可能興奮是這種表情呢?最起碼興奮的時候眼睛是亮的。
她想著,慢慢地尾隨著她們進入了包間。
“呀,歡迎歡迎。”
這句話看起來很禮貌,實則是在酸溜溜地表示不屑。
“尚香怡,這未必是真心話吧?”白夜萱一語道破,“不喜歡我要懂得收斂,別讓別人看見了覺得你矯情。”
“哼哼,說得好像你喜歡我似的。”
白夜萱找了一個空位置,挨著東宮穎坐下,她說:“我要是喜歡你,恐怕我今天就不會在這裏了。曾經風靡整個中學的大姐大突然就被趕下了台,換作是誰心裏都不會舒服。”
她抬起頭,目光陰冷地看著她,繼續說:“何況還是你這麼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突然,她感到有人在自己手裏塞了一張紙條。
“白夜萱,當初讓你一命是因為我不計較,不然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威望還能活到今天?”
“與你何幹?難道要我謝謝你?你又沒有幫助我怎麼樣。”
她說完,馬上打開紙條。
是東宮穎悄悄寫的:BOSS,鋒芒收斂一點,太強大可是會傷到人的,鋒芒可是雙刃刀。
她拿起卷在紙中間的筆,飛快地寫了幾個字:收起你的鋒芒吧,因為別人想傷害你。
“白夜萱,你今天是想挑是非嗎?”尚香怡問。
“有時候覺得你還真是可悲呢。”白夜萱冷眼相望,“明明知道結果如何,還要去尋找那所謂的微眇的勇氣,真不知道該是讚美你好還是諷刺你傻好。”
“恐怕就你這種人,表裏如一一般的愚昧蠢笨,挑、或者不挑是非,你永遠都是那個狼狽的淒慘的失敗者。”
“而且據我所知,你的生活估計也就是勒緊褲腰帶過緊巴巴的日子,說的好聽點,就是死不了,說得難聽一點呢,就是垂死掙紮。”
“今天挑是非的人可是你。”
她的最後一句話說完,隨便拿了一杯水,準確無誤地潑在了尚香怡臉上。
尚香怡也回潑了她一杯水。
“嗬,在座各位都看到了,陰陽怪氣的,一開始可是她。”白夜萱那張紙擦了擦,“我雖承認我自己也是陰陽怪氣,但是我針對的隻是一個人。”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搶走你的大姐大這件事也應該忘懷了吧?你看你,果然還是這麼小肚雞腸,更何況我隻有一個人。”
“說別人之前,你得先知道別人的底細,不然最後你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尚香怡在中間一句話也沒有說,慢慢騰騰地等到了全部人員安靜下來,才開口道:“你也真是夠了,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讓大家都以為我尚香怡無恥吧?你不過隻是想掩飾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而已。”
白夜萱把東宮穎一直按住自己右手的手給拿開了,然後說道:“那好,你說說,我會掩飾什麼?”
“如果……如果我沒猜錯,你的那隻右手似乎沒我們所看到的那麼靈活吧……”尚香怡神神秘秘地說,“也許殘廢了呢。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手怎麼會變成這個慘樣,不過,要是缺少什麼東西,我當然會給你送過來的。”
“對啊,說的沒錯。”白夜萱的話讓現場所有的人震驚,“我要你的右手,你敢給嗎!好久不賤,婊子你還是那麼狂!”
“那麼……”她轉身,揮揮手,“大家有機會了。”